在場的人都沒去注意這‘郎情妾意’的一幕,除了一雙充滿惡毒的眼睛一直死死地盯著兩人。
“楊理事果然年少有為,長江後浪推前浪,好好好。”南宮紹通一張猴子臉堆滿著假笑,接連的好字說得有些咬牙切齒,只是那雙細小的眼睛卻掠過幾縷不同尋常的精光,夾著看好戲的興奮光芒。
楊君南轉眸正想說什麼,正好捕抓到他的眼裡的精光,眉頭微皺,突而覺得心裡非常煩燥,像有一把火在燒,懶得再多說什麼,衣袖一拂,轉身便欲走。
“站住,楊君南,叔父在同你說話呢,你這是什麼意思?”南宮紹通身後脾氣最火爆的南宮景剛快步上前一跨,拉住楊君南的衣袖,一臉傲氣地責問道。
楊君南心裡本就莫明地煩燥,迴轉身,一見南宮景剛這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一時更是像被觸動某根神經般,連雙眼都透著紅絲,體內真元運轉,喝道:“放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南宮景剛頓時只覺自己的真元被一股詭異的力量給鎖住,心下大駭,正想放手,卻又覺得就這樣聽話放手,火行家族的面子往哪裡放,給家族丟臉的事,打死他都不會做,何況,他可不認為楊君南真敢在大庭廣眾之下對他怎樣。
一想及此,畢竟年少氣盛的南宮景剛不僅不放手,反而更加不可一世地昂起頭,嗤鼻道:“不客氣?哼,我倒想知道你能怎樣個不客氣法?”
“找死。”楊君南一雙有神的大眼睛閃過駭人的殺氣,被拉住衣袖的手剛一轉動動,一道灼熱氣流襲來,如一同無形的銅牆般擋在他與南宮景剛的中間,迫得兩人同時倒退一步。
怎麼回事?楊君南只是稍晃了一下便站定,稍顯迷惑地舉起自己的手,他剛剛差一點就殺了南宮景剛?方才心底的那股殺意強烈到他現在想起來都有些後怕,不該啊!不管南宮景剛對他再怎麼無理,他都不可能會動如此強的殺意,而且還是在公會的門口,難道是……
楊君南腦中靈光一閃,剛要抓住腦海裡一閃而過的念頭,眼前一道黑影罩過來,夾著極強的威壓,耳邊南宮紹通憤怒的低喝:“楊君南,別以為你是‘公會’的理事,就敢不將我五行放在眼裡?”
南宮紹通是真的發怒,差一點,就差一點,景剛就要死在這個該死的楊君南手中了,卻一點也沒有去想,楊君南會差點殺了南宮景剛,自己是始作俑者。
“何人敢不將我五行放在眼裡?”楊君南剛想開口,晴空忽而炸響驚雷,聲音極為渾厚雄壯,明明是遠從天際傳來,卻如在耳朵轟響,無論是穆風、楊君南、南宮家族四人還是剛欲踏進公會的楚韋等人都感到一股發自內心的顫抖,如天神雷霆之威臨身。
☆、名震一方 第四章 聖獸現
“何人敢不將我五行放在眼裡?”楊君南剛想開口,晴空忽而炸響驚雷,聲音極為渾厚雄壯,明明是遠從天際傳來,卻如在耳朵轟響,無論是穆風、楊君南、南宮家族四人還是剛欲踏進公會的楚韋等人都感到一股發自內心的顫抖,如天神雷霆之威臨身。
聲音遠從九宵之上傳來,卻猶如在耳朵響起般,眾人在震驚中有些慌亂地抬頭朝著天上望去,除了清朗的天空外,並不見有任何了,彷彿那聲驚雷只是幻覺而已,但大家都知道那並非是幻覺,那只是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那個人是個修為高出他們許多許多的修士,因為他們的神識在這方圓五里內已經掃蕩了一圈,卻沒有捕獲到一絲修為在他們之上的不明氣息。
修為稍高者如楊君南等人也只能憑著一點若有似無感知,緊鎖住天邊的某一個方向,其餘人則如無頭蒼蠅般仰著頭四周檢視,進入一級戒備狀態。
而趴在二樓圍欄上看戲的穆風卻是如受到最大驚嚇般從椅子上跌落下去,一雙始終眯著的眼睛瞪得猶如銅鈴那麼大,慌亂地左右亂看,似是在找什麼,然後瞄準某一點,手腳並用,無比迅速地將奔過去,將自己的身子龜縮在一個死角落裡,同時念動口訣,從儲物戒中祭出一道類似於符的紙條,往頭頂拋去,瞬間便消失無蹤,做完這些才稍稍放下心,微伸出腦袋往外看去……
轟隆隆,雲淡風清的天際忽而風起雲湧,天雷滾滾,濃厚的烏雲壓頂,仿若一場大風暴即將來臨,眾人無一不感到一股窒息的威壓重重地壓在頭上,壓在心口,兩鬢細汗稍然流下,在場者有不少在修真界算是稍有名聲,修為亦不算低,也歷經不少生死戰役,見識過無數修真高手,但從未如此時一般在未見其人,單憑威壓便讓自己感到如螻蟻般弱小,這種感覺真是可怕極了。
‘喀嚓……’一聲巨響,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