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就是遇到一次大風暴而已,就被嚇破膽了,哼,真沒用,也不知道是誰丟盡我們修士的臉。”衛嫣不屑地瞥了圍站在一起的韓明等人,嘟囔著道,她最看不起的就是這樣的人,自己沒本事,不自省,卻要去怨別人太強大。
“嫣兒,話也不能這樣說,畢竟那次的暴風雨太可怕了,你大哥現在想想也覺得害怕,難道你看不起的人當中還包括你大哥。”衛驥輕拍衛嫣的頭,雖是教育的口吻,但神色卻是寵愛溫柔有加,還帶著搞怪的俏皮。
在妹妹的面前,他一向是個絕世好哥哥,雖然他也同意妹妹的話,看不起那些人,但是人性向來是最複雜的,他妹妹太過善良天真,就像是一張未上色的白紙,她不知道什麼叫做人情事故,什麼叫做寧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心裡怎麼想就怎麼說,跟當年初出茅廬的他一樣,然而所謂禍從口出,你認為你說的是大實話,但這些大實話有時就會在你不在意的時候成為某些小人心裡的一根刺,轉而化為一柄懸在你頭頂的利刃,只要一有機會,這柄利刃就會直取你的性命,非死即傷,為此,他也捱過不少冷箭,才慢慢地將稜角給磨平。但他也清楚妹妹的個性,直接跟她說實話,她一鬧起彆扭來,非真得把所有人都得罪光不可。
“當然不是啦,大哥怎麼能拿自己跟韓明那些傢伙比?”衛嫣撒嬌地抱著衛驥的手,甜甜地笑著。
“哈欠……我說小君君,人家是長得清純可愛,青春無敵,你也不用看得口水直流,有失形象。”穆風長手一伸攬住身邊君邪的肩膀,笑得很是淫蕩,饒有興味的目光在眼勾勾地看著衛嫣的君邪和笑得一臉燦爛的衛嫣身上來回移動。
自君邪的真面目現世後,穆風對君邪就沒有了後輩對前輩的恭敬了,雖然她的修為在他看來深不可測,但是在樣貌上,不管怎麼看都是剛及弱冠之年,比他還要小。修行到一定的修為雖可返老還童,永葆青春,但那修為至少得到元嬰期才能改變外貌,即便如此,也從未聽過能恢復少年的模樣,雖偶爾能在君邪的身上感受到歷經事世的滄桑感,但是他就是無法把她那張比他還年經的臉聯絡成一個幾百歲的人,反而有種十分親切的感覺,讓他忍不住地想要去親近她。
“她就是你口中天賦極佳的衛家小姐?十六歲已是煉氣期十層的修士?衛家嵐州修真家族,雖是沒落,但還是有些底子,若是肯下點血本多加培養,這位衛小姐在二十歲之前進入築基期,並非難事,呵,一位天賦資質如此極佳的千金小姐,卻是心思單純,像一張未被塗上顏色的白紙,走出衛家,踏上這一條路,對她來說也不知是幸還是不幸。”君邪看著一臉天真笑容的衛嫣,挑挑嘴角似笑非笑道,目光還是直直地看著她,跟色狼看到美女差不多。
“喲喲,這麼快就為人家擔心了,還說沒看上人家。”穆風怪里怪氣地擠眉弄眼,攬著君邪的的手更用力地將她摟住,從某個角度看極像是將她給摟在懷裡,更靠近她的耳朵,淫笑著提議道:“與其在這裡這麼擔心人家,何不把她放在自己的身邊貼身保護呢,憑您的本事,一定能在這張白紙上寫滿快樂的色彩,保持那一顆的童心,所謂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再說人家還是嵐州衛家的人,要財有財,有貌有貌,絕對配得上你……”
“行了行了,穆媒婆,人家衛小姐還用不著你來推銷。”君邪仍不收回目光,朝天翻翻白眼,不舒服地甩開穆風的手,雖然她不牴觸穆風的碰觸,但還是不習慣太過親密的接觸。
“哎呀呀,別害羞嘛,告訴你個秘密,人家衛小姐可是對你親睞有加哦。”穆風不在意地又重新攬上君邪,這次只是輕輕地攬著,臉上的笑容越加欠扁:“你看你看,她又在偷偷地看你,嘿嘿,她一定對你有意思,不過,你可要小心她身邊的那個護花使者,那是她表哥衛豐,今年二十五歲,已到煉氣期十一層,即將進入十二層,修真界的後起之秀,跟衛嫣是青梅竹馬,憑我的火眼金晴,一眼就看出來,這傢伙喜歡衛嫣,跟衛嫣的感情非常好,絕對是你最大的情敵,還有還有,那個韓明……”
嗡嗡……這個男人怎麼這麼八婆啊!
君邪直視著衛嫣的目光與她偷偷轉過來的目光相撞,衛嫣無措地趕緊轉回目光,旁邊的衛豐雖是在與旁邊的人講話,但眼神卻是很有技巧地瞟向君邪這邊,沒有人發覺,卻逃不過君邪的火眼金眼。
眼裡一抹不及眼底的笑意劃過,君邪收回目光,目光微斜,反手勾上穆風的肩膀,曖昧地壓低聲音在他耳邊用魅惑的聲音道:“據我所知,你穆風大人,一天十二個時辰有十個時辰是在睡覺,萬事不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