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秦子浩似是對君邪十分有好感,一上來就勾肩搭背地大笑著道。
瞥了瞥掛在自己肩上的手,君邪絲毫沒有不適感,反而覺得這個被人設計了還一副要幫你數錢的秦二少還挺不錯的,不錯得讓她覺得如果不狠狠地宰上一宰,還真是對不起他。
對於秦子浩的親近,君邪是沒覺得不對勁,但是並不代表這一幕有多和諧,至少在某隻寵物看來,那隻纖細地如女人一般的手是那麼的刺眼,兔眸金光一閃,眼底深處快速地閃過殺意,稍縱即逝。
汪文傑三人臉色僵了僵,顯然是沒想到這個少年竟然會來插一腳,馮大海本就小的雙眸眯得連條縫都看不到,奸奸一笑,低聲在汪文傑的耳邊道:“大少,這個小子一看就是個沒見過世面的公子哥,有這麼好的肥羊自已送上門,若不一起宰了,豈不可惜。”一想到眼前這個少年剛從他們賭場贏了十幾萬兩,他就肉疼,現在他自己送上門,他又怎能放過,再一想,這一輪的賭金,就更加地樂開花了,無端就又有兩百萬兩入口袋,今日簡直就是財神降臨了。
汪文傑眉頭一皺,生性較為謹慎的他本來是想拒絕這個少年加入,以免破壞了他的計劃,此時聽得馮大海這麼一說,腦袋氣血一衝,覺得他此話甚有道理,便點了點頭,對君邪道:“既然你想加入,我們自是歡迎,只是這二百萬兩……”
未等他說完,君邪慢悠悠地將手中的二十萬銀兩扔到桌面上,又從懷中掏出一隻白瓷瓶出來,挑了挑眉,完全是一副紈絝子弟的口吻道:“一塊破石頭就能壓五十萬兩,小爺這瓶極品丹藥怎麼著也能壓個兩百萬兩吧!”
好大的口氣啊!一瓶小小的丹藥就想壓兩百萬兩,這小子若是不是瘋了,就是一個沒見過世面的紈絝子弟,真是白白浪費了這幅好皮囊了,修武者夢寐以求的靈玉到了她眼裡卻成了破石頭,沒見識就是沒見識!難得在他們這個小城出現這麼個有氣質的少年,竟也是個草包。
“小兄弟,你的口氣也未免太大了,一瓶丹藥就想押兩百萬兩,除非這是宮廷聖藥‘玉龍丸’。”汪文治瞥了君邪一眼,輕蔑地說道。
拋了拋手中的瓷瓶,君邪口氣甚大道:“區區‘玉龍丸’算得了什麼。”語氣一頓,摸了摸下巴,似是自言自語般道:“既然一瓶‘玉龍丸’就值兩百萬區,那這瓶‘靈虛丹’押兩百萬兩就虧了。”
自語的聲音稍微大了點,剛好讓在場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知道‘玉龍丸’是何物的修武者無一不為她大得離譜的口氣而目瞪口呆,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這聽都沒聽過的‘靈虛丹’竟想將天下第一極品聖藥‘玉龍丸’比下去,這簡直是他們聽過的最好笑的笑話。不知道‘玉龍丸’是何物的普通百姓更是將嘴巴張大得能塞進一顆大鴨蛋,什麼藥丸竟然這麼值錢?
“無知小子,你……”汪文治冷冷笑了幾聲,便想狠狠地諷刺這個沒見過世面的鄉巴老幾句,卻被汪文傑阻止了,只見他微甩了甩腦袋,便示意一直站在角落邊的一個老者過來驗驗君邪的這瓶‘靈虛丹’。
高手!一見這個平凡得丟到人堆裡絕對找不到的老頭,君邪眉眼一彎,犀利的眸光一瞬間便將他打量了個遍,氣息綿長沉穩,腳步輕盈,這個老頭雖不若南宮志洛那般深不可測,但也不可小覷,至少在他現身之前,她並沒有發現他的存在。
只見那個老頭先是恭敬地朝汪文傑行禮,爾後便伸手拿過君邪遞給他的瓷瓶,開啟蓋子,然後把鼻子靠近瓶口嗅了嗅,無波的雙眸閃過絲詫異,臉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稍拿開一些,瓶子微傾,倒出一顆雪白的丹丸,拿到眼前研究了半響,又嗅了半響,臉上的神情卻是越來越古怪了。
“汪忠,研究夠了沒,本少爺還等著開賭呢?”最先不淡定的卻是汪文傑,泛著紅絲的雙眸狠瞪了老者,粗聲粗氣地吼道。
汪忠眉眼一斂,拿著瓷瓶走到汪文傑的身邊,在他耳邊說起了悄悄話,除了君邪和離得較近的馮大海外,沒有人聽到他在說什麼,但單隻看汪文傑那毫不掩飾的震驚與滔天巨喜便知道,這瓶什麼‘靈虛丹’絕對是寶。
“好,本少就許你以‘靈虛丹’壓兩百萬兩。”汪忠剛一說完,汪文傑就迫不急待地開口道,就怕君邪後悔了一般,旁邊的汪忠眉頭微一皺,若有所思地看了自家大少爺一眼,今日的大少爺有點怪了,怎麼如此沉不住氣。
“慢著,‘靈虛丹’乃我家傳之寶物,絕對比那價值兩百萬兩的‘玉龍丸’更值錢,小爺我現在不想壓兩百萬兩了。”什麼叫就地起價,說的就是她君大上將了,由於對這個世界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