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大雙眼,君邪有點呆呆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眉心,並沒有什麼異常的感覺,以內視之法探進去,亦無異常,可是,真實的,她的體內現在就真的住了一個大男人,還是一個全副武裝的大男子。
知道是一回,可是當人真的‘住’進去又是一回,這種感覺,很奇怪,又很奇妙,更是……有趣極了。
“主公,你……你是女的?”腦海裡突而響起應絕並冰冷卻不再淡定的聲音,這傢伙一‘住’進去,恢復了些元力,便發現了一個驚人的事實,嚇得他直接叫出來。
即使沒人看見,君邪還是習慣性地挑了挑眉,邪笑道:“怎麼?女的就不能當你的主公麼?”
“不,主公便是主公,無論男女。”因兩人現是借居者和被借居者,所以彼此間都能感受到的情緒,應絕毫不懷疑,如果他敢說一句輕蔑女人的話,這位捉摸不定的主公非得把他趕出去不可。
天色暗了下來,在幾乎是伸手不見五指的一處山腰間,一行人正在行走著,寂靜的山間只聽得到夜風吹拂,及山間一些小動物歡快的叫聲,走路的聲音卻小得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可見這一行人的步履有多輕盈。
☆、崛起雲城 第八十一章 埋伏
天色暗了下來,在幾乎是伸手不見五指的一處山腰間,一行人正在行走著,寂靜的山間只聽得到夜風吹拂過山頭的聲音,及山間一些小動物歡快的叫聲,走路的聲音卻小得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可見這一行人的步履有多輕盈。
這一行人不是別人,正是君邪、莫權、楊隨及胡逵十人。
話說,應絕借居進君邪的體內後,大約傍晚時分,莫權等人便先後清醒過來,對於自己居然身處南山自是感到萬分吃驚,更驚詫的是他們精神充沛,內力充盈,除了一些外傷之外,身體居然處於絕佳的狀態中,更是恍然那離奇的陵墓之行就如夢一場。
若不是見獨立站于山頭,宛如俯瞰芸芸眾生的鐵面少年雙手交叉於身前,手掌下所撐之物分別就是他們在墓室中所見到的軒轅神劍,他們真的會相信兩個多月來的經歷是黃梁夢一場。
面對他們的種種疑問,君邪便來個一問三不知,只說在他們昏過去後,兩個全副武裝的男子冒出來救了他們,且殺了鬼宗那幾個人,之後鬼行帶著秦子姚逃跑,那兩個人便追去,她拿出神劍後,突然一陣地動山搖,然後,眼前的情景一變,他們就回到了南山,至於什麼陵墓空間、應絕什麼的,自是省略不說。
這般半真半假的話,自然沒有一個人有半點的懷疑,雖然他們早就見識過她的陰死人不償命的智謀,但從潛意識裡還是對她有著絕對的信任,且陵墓裡本就處處透著詭異,他們都能一眨間到達一個荒蕪得沒有一絲生命氣息的荒地了,再莫明其妙地回來,那也是正常的事。
雖然沒有拿到通天帝卷,不算完成任務,不過也沒人在意,所謂的朝廷任務,如果他們現在還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那就真的可以去買塊豆腐撞死了。
至於軒轅神劍,說已不在意,那絕對是在騙人的,但是他們都有自知之明,因而也沒有人說什麼,甚至自動把她手中的神劍當作爛劍一把,從外表看還真的挺像,半點鋒利的樣子都沒有。
於是,一行十三人便在君邪的帶領下在南山各處山頭走著。
當頭的君邪依舊一襲的黑色衣袍,背後揹著以衣布包裹起來的軒轅神劍,臉上又重新帶著鐵面具,遮住半邊臉,露出的另半邊小臉繃得緊緊的,幽黑的靈眸在暗夜中閃動著危險的光亮。
菜鳥沒有帶著秦子浩來跟他們會合,讓她的心很是不安,以菜鳥的能力,若非出了事,別說是小小的南山,就算是連綿萬里的大山脈,也該早已找到她了,畢竟她與菜鳥因之血契的關係,彼此間有著心靈的維繫。
陵墓空間之行,她雖得到了軒轅神劍、通天帝卷,還有一個不人不鬼的應絕,但是對於她來說,這一行,她失敗得徹底,因為她失去了最喜愛的寵物、最默契的戰友——小白,如果連菜鳥和秦子浩也出了事,她真不知道自己會怎樣,會做出什麼事來。
菜鳥,子浩!千萬別有事啊!
在心裡暗暗地對著不知在何方的菜鳥和秦子浩說著,君邪腳下步伐不停,卻不是領著眾人下山,而是帶著他們摸黑在山間走著,順著對菜鳥的心靈感應而一路尋去。
莫權和楊隨沒有問原因地在緊跟在後面,胡逵等人雖疑惑,但見君邪渾身散發著危險的氣息,自是沒有人會笨得在這個時候去點燃火藥,即使從未見她發過脾氣,他們也絕不想有親眼見證那一刻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