懶洋洋的朝那隻得罪君邪的小鳥消失的方向望了一眼,又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樣趴在地上,完全不將那些危險至極的野獸聲放在眼裡。
…………
夏日的南方,婉約而秀氣,即使在炎夏,也透著股清涼,陽光雖辣卻不毒,將傍晚的雲城渡上一層金黃色,神秘而高貴。
雲城西面的一大片地域是雲城第一大勢力南宮山莊所在地,此時,莊內練武場上,一干子弟正在揮灑著青春的汗水,刀槍劍棒聲、呼喝聲響成一片,熱鬧而有活力。
與練武場形成鮮明的對比,山莊一處偏僻的小院落顯得清冷而死寂。
簡陋的屋子裡,淡紫錦衣少年忙碌地轉來轉去,帥氣的臉上佈滿擔憂之色,手上笨拙而小心翼翼地解開床上女孩的衣帶,當那尚未發育的瘦弱身軀映入眼簾裡,擔憂的臉上悄地爬上幾抹紅暈,大而有神的眼睛明亮清澈。
雖是兄妹,但畢竟也是男女有別嘛,少年閉著眼睛,就將手中的藥膏胡亂地往小女孩的身上抹去,也幸而他是閉著眼睛,若是讓他此時看到那小女孩身上沒一處好的肌膚,愛妹如命的他,怕是不發瘋才怪呢!
即使哪如此,他也能感受到手中那坑坑窪窪的凹凸中滲出的粘稠液體,不用想,他也知道那是什麼,抹藥的手在不停地顫抖著,怒而悲的氣息瀰漫在整個小屋子裡。
忽而屋外傳來了一陣腳步聲,緊接著響起了讓少年怒火叢生的說話聲。
“五哥,這等髒亂的地方實在有汙了你的身份,就讓我們兄弟幾個去把那小野種拖出來給五哥玩就是了。”稍略稚嫩的聲音帶著諂媚。
“五弟,小野種這次定然受了很重的傷,要不,我們過段時間再玩……”緊接著另一個猶豫的聲音響起,越到後面,聲音越小下去。
怒,大怒!少年快速地為小女孩穿上衣服,轉身,帶著怒火走了出去,沒有發覺,正在這時候,床上的人眼睫毛動了一下。
☆、崛起雲城 第二章 異世
君邪躺在床上,覺得自己能感知的身體粘粘的很不舒服,眉宇皺了皺,嚯然睜開,盯著陌生的屋頂好一會,神識慢慢地回攏,昏迷時那突然湧入的記憶再次回潮水般翻滾上來。
她,君邪,宇宙時代下的第一高手,竟然很不幸,很不幸地成了故事裡的穿越者。
南宮君邪,她附身的這具軀體的名字,雲城南宮山莊的八小姐,年僅十二歲,南宮莊主南宮志洛是他三叔。
按理說,這樣的身份,最不濟也該是個被好吃好住供著的千金大小姐,憑著南宮山莊在雲城的地位,那絕對算得上是個土公主。
豈料,真實情況卻是……
從那湧入記憶中可知,南宮山莊只是本家南宮世家的一個分支,南宮志洛是這個分支的龍頭,她的父親叫南宮志昊,以前好像是個很不起的人物,然後在她十歲時,不知因犯了何事是被家族內部處決了,所以她是‘罪人之女’,跟著母親從本家被放逐到這個小城來。
母親莫凌夕,從來都是深入簡出,極少見人,當年,她母親是抱著已出生的她被南宮志昊帶進南宮家的大門,於是,即使南宮志昊聲稱,莫凌夕是在他離家三載期間所娶的妻子,南宮君邪是他的親生女兒,也抹不去她在其他人眼裡是個‘野種’的標誌。
證據之一,父俊母美的她,卻是個天生的‘無鹽女,臉上眼角處一塊巴掌形狀的紅色胎記成了她不可磨滅的汙點,還有更重要的一個證據是,她無法修練每個南宮家的子弟都能修練也只有南家家子弟才能修練的‘烈焰心決’,不過,在南宮志昊還是家族之光時,她確實是過著公主般的生活,誰也不敢說她不是南宮家的人。
失去了南宮志昊的庇佑,天性懦弱,極度自卑,毫無自我思想的南宮君邪,自來到雲城後,頂著‘家族恥辱’‘野種罪女’的名號,天天過著受欺受辱的日子。
就像這一次,就在今早,南宮君邪端著一碗連狗都不吃的餿飯,自個窩在小房子裡吃著,也不知五少爺南宮君華怎麼地心血來潮,帶著幾個兄弟硬是將她給拉到城外的獸星林,那是一座不大不小,卻充滿著危險的森林,裡面有著各種各樣的怪獸兇獸,尋常人一進那裡,絕對是有去無回,也只有他們這些修武者為了煅煉自己才會去涉足,運氣好而且有能力的,說不定還能抓幾隻低階怪獸。南宮君華將她抓到那裡,就是想以她為鉺,抓怪獸。
想到這裡,腦海自動地浮現出,她被丟到張著獠牙的黃狼獸的眼前,而旁邊站著幾個笑得得意的錦衣少年,直到,她被黃狼獸壓在地上啃咬得不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