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外的南郊,高聳如雲,其中的無雙峰下有一個長長的峽谷,峽谷之中多是遮天蔽日的松樹。顆顆都有上百年乃至大幾百年的歷史,所以顯得莽莽蒼蒼,極為隱蔽。
安培遣鄒的私人士兵便駐紮在其中,一個個都是安培靖三兄弟替他在修羅鬼教之中特訓出來的,各個兇狠殘忍,如同餓狼一般,嗜血如命,不知恐懼,所以在戰場上可以以一當十,以十敵百。
他現在已經年近七旬,但是仍然好色之極,不論到哪裡都會帶著幾個年輕貌美的軍妓,隨時服侍他。
昨天夜裡,他由兩姐妹服侍,弄得精疲力竭,所以原定在巳時去谷外接田中魂淡的計劃也因為他沒有爬起床而不得不推遲了。
當他從床上爬起來,讓兩個女子給他穿上衣服,洗漱用過早飯之後,天色已經快到午時了。
不管怎麼想,都覺得自己不應該去谷外接那個田中魂淡,因為一則自己的年紀是他的兩倍多,二則自己的職位比他要高。
資歷也比他老的多,憑什麼去接他?
就算是皇帝悄悄下了密旨,讓自己如此,也實在有點過分。
想來想去,便只有叫自己的一個侄子安培重遠代替自己去一趟!
安培重遠知道這並不合適,而且還有違抗皇帝的旨意的嫌疑。
但是安培遣鄒也同樣是自己惹不起的,他向來對待屬下刻薄寡恩,若是發了火,總是翻臉無情的,可不管自己是不是他的侄子。
當他帶著四個兵士騎馬到了谷外,卻見田中魂淡的大營就駐紮在谷口不遠處,打著訓練的旗號,也擺好了練兵的架勢。
有兩個傳令兵帶著他去了田中的營帳,在營帳中。
田中魂淡正在低頭喝悶酒,見他進來,便一臉的厭惡之色,並冷冷問道:“你叔叔安培遣鄒將軍呢?他為什麼不來見我?”
安培重遠只能儘量和氣的陪著笑,找了一個理由道:“他昨夜身體不適,所以一夜無法安眠,今天早上傳了軍醫診治,所以無法前來,叫卑職過來和將軍商議今天晚上的計劃!”
田中魂淡是個狡猾的狐狸一般的人物,他當然早就知道安培遣鄒的傲慢無禮是出了名的。
也猜到了他會用這一招,便憤怒的說道:“很不巧,本將軍今天也非常不舒服,就請回去稟告安培將軍一聲,叫他的軍醫也過來給本將軍診治一番,最好他親自帶著軍醫過來,否則今天晚上的事情,本將軍可就有心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