嘆一聲,道:“難道你現在還沒有發現麼,李大山是聖堂的人。你為了一個聖堂之人,不惜和養育你的門派為敵,成何體統?”
“什麼?”
木婉清大吃一驚,旋即猛地咬緊牙齒,道:“不可能,李大山明明是魔道修士,怎麼可能是聖堂之人?”
“你說的不錯,李大山確實是魔道修士。”
王陰陽冷冷一笑,雙眸泛起詭異的黑色,甚至連瞳孔都漆黑一片,道:“但是我實在想不通,大名鼎鼎的司徒聖皇,為何會對你出手相助?我左想右想,也只能想到一個人,那是李大山!”
“聖皇?”
“你是說,聖堂四大聖皇之一的司徒空?”
“這怎麼可能?”
聽聞此言,魔宗的一群長老紛紛大驚失色。
木婉清更是如遭雷擊,愣愣的望著面前那個英俊的身影,眸閃動著難以置信的表情。
“司徒聖皇,不知我的猜測,可否正確?”王陰陽對眾人的猜疑視若無睹,而是凝視著司徒空,滿臉殺意的道。
“呵呵,王陰陽,你錯了。”
司徒空全身大放光明,陡然將圍攻的魔宗弟子震退。旋即他一揮長袖,颯然而立,道:“李玄道,並非是我聖堂之人。但是我和李玄道關係莫逆,絕不能坐視他的女人被爾等欺辱。”
“李玄道?”
聽到這個名字,王陰陽猛地皺起眉頭。
張恪守更是仿若想到什麼,突然驚叫一聲,道:“你是說……李大山,是那個名滿天下,號稱少年無敵的李玄道?”
“不錯!”
司徒空笑了笑,眼神卻無冰冷,道:“李玄道這個人,一向睚眥必報。你們有沒有想過,如果被他知道,你們想要斬殺他的女人,會有什麼後果?”
“司徒空,莫要胡言,我可不是他的女人!”木婉清滿臉羞紅,奮力反駁。
然而司徒空回眸一笑,一副我懂的表情,道:“好了,無須解釋。你為了李玄道,不惜拼掉自己的性命。你說你不是他的女人,還能是什麼?”
一瞬間,木婉清啞口無言。
然而王陰陽冷笑一聲,道:“司徒空,李玄道已經被我推進幽冥界,他能不能回來,還是一個問題。再說了,我們擎天魔宗高手如雲。算被他知道,那又怎麼樣?你以為憑他那點實力,敢和我們擎天魔宗為敵麼?”
司徒空張大嘴巴,想要說些什麼。
在這時,一道極為冰冷的聲音,忽然在空間綻放。
“有何不敢?”
只見在遙遠的天際,忽然升起一道遁光。這道遁光快如閃電,震裂虛空,眨眼便出現在眾人面前。
這是一個神色冷峻,身材挺拔的少年。他刀削斧刻的臉龐,充斥著濃烈的殺意。猶如繁星一般的雙眸,更是夾雜著能夠凍徹骨髓的寒意。
除此之外,在這個少年的身邊,還跟著一個老者。
這個老者渾身破爛不堪,髒兮兮的猶如乞丐一般,看起來毫不起眼。
“李大山,你沒死?”
兩道截然不同的聲音,陡然同時響起。
第一道聲音充斥著喜悅,赫然是木婉清。另一道聲音充滿陰沉,赫然是王陰陽。
“李玄道,你總算回來了。”
見到天空那個冷峻的少年,司徒空長長吐了口氣。旋即他攤開雙手,臉露出無奈的表情,道:“李玄道,幸虧你來的及時。若是再晚片刻,你可見不到我們兩個了。”
“這是怎麼回事?”
李玄道神色不動,落在司徒空身邊,和一眾魔教弟子針鋒相對。
司徒空聳了聳肩膀,道:“還能怎麼回事?自從你被王陰陽推進幽冥界以後,這些人便想要斬草除根,殺掉木婉清。我作為你的兄弟,當然不能坐視不理。雖然這樣會讓我們的計劃敗露,但是我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的女人被殺。”
“恩?”
李玄道眉頭一擰,眸殺機隱現,道:“將我推進幽冥界還不肯罷休,竟然還想斬殺木婉清?”
“不錯。”
王陰陽忽然冷笑一聲,道:“你膽敢拒絕我師傅的邀請,我自然要將你斬盡殺絕,滿門抄斬,這才能體現出我師傅仇恨天的威嚴。但是連我都沒有想到,竟然無意間被我扯出這麼大一個陰謀。哈哈,李玄道。算你在幽冥界沒死,今天也別想活著離開擎天魔宗。”
說罷,王陰陽臉色驟冷,大手一揮,道:“兄弟們,把這幾個膽敢冒犯擎天魔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