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玄道淡然一笑,眉宇間充斥著濃濃的自信,道:“如今孫家和王家,自身都難保了,哪還有心思來管我們的閒事?若是他們冥頑不靈,隨手滅掉是。”
“主人,你的意思是?”
萬長空俯下身子,好的問道。
李耀光等人,臉也都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報!”
突然。
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傳來。
只見練武場門口,七八個人影狂奔而來。
這些人影,都是王家和孫家的弟子。
但他們神色驚慌,狼狽不堪,身和衣服都沾滿了觸目驚心的血跡。
“怎麼回事?”
王百川和孫履真大吃一驚,連忙站起來問道。
“啟稟家主,大事不好了。”
“我們王家,遭到了一夥神秘人的襲擊,死傷慘重。”
“我們孫家,也遭到了突襲!”
七八個弟子跪在地,泣不成聲的道。
“什麼?”
孫履真和王百川,腦一片空白。
他們也來不及細想,帶著兩族弟子,匆匆忙忙離去。
“等等,兩位家主,你們等等。”
李宗仁從禮臺一躍而下,伸手想要阻攔。
但孫履真和王百川,心底萬分焦急,哪還有心思和李宗仁廢話。
他們根本停也未停,直接從李宗仁身邊掠過,留下了一片飛揚的塵埃。
霎時間,整個練武場一片空曠。
李宗仁呆呆的站在原地,如喪拷批。
他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慎密周詳的計劃,為什麼會發展到這種地步。
“李宗仁,事到如今,你還有什麼可說的?”
李玄道揹著雙手,勝券在握。
他將李宗仁曾經說過的話,原封不動的還給了對方。
“李玄道,是你,這一切都是你做的!”
李宗仁豁然轉身,死死盯著李玄道。
他如同瘋癲一般,手舞足蹈,放聲狂笑,道:“好你個李玄道,原來你早知道我的圖謀,並且做出了防備,是我小看了你。沒想到老夫縱橫數十年,連李白鶴都不是對手,卻栽在你一個臭小子的手裡。”
“跪下,給我磕頭道歉,並且說出李白鶴的下落,我可以饒你不死。”
李玄道神色冷然,雙眼冰寒,道:“否則,死!”
當初李玄道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眾人無不譏笑,說他不知好歹,口出狂言。
但如今,李玄道舊話重提。
整個練武場,一片死寂。
所有人驚恐的望著李玄道,再也無人膽敢開口不敬。
“難怪少主自始至終,都鎮定自若,原來他早計劃好了一切。”
“不愧是李天龍的兒子,虎父無犬子啊。”
“可笑,當初我還後悔投靠了李玄道,當真是可笑啊。”
李耀光等人,無不暗慶幸,自己投靠了李玄道。
但那些跟著李宗仁的李家弟子,一個個臉色灰敗,眸露出驚恐的表情。
任誰也沒有想到,局勢轉變如此之快。
剛才還勝券在握的李宗仁,瞬息間一敗塗地。
“哈哈哈,李玄道,你說讓我給你跪下?”
練武場,李宗仁放聲狂笑。
他如同瘋了。
指著李玄道,神色癲狂,笑個不停。
笑著笑著,他的眼淚便漸漸流下。佈滿了血絲的雙瞳,死死的望著李玄道。
“李玄道,我三個兒子,齊齊死於你手。”
“我為了家主之位,隱忍十年,卻被你破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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