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時,一個尖細的聲音在殿外響起。
眾人精神一震,都知道好戲來了,紛紛伸長了脖子向著門口張望。
“宣!”
林天峰大手一揮,門口便出現了一個挺拔的身影。
他穿著月白色的劍袍,臉色冷峻,雙眼沉凝。微微揚起的嘴角,泛起一絲冷笑,平添三分邪異。無風自舞的長髮,獵獵作響的衣袍,更是呈現出一絲灑脫。
“大膽李玄道,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敢過來?”
“膽敢讓太白宗主幹等四天,你可知罪?”
“快點給太白宗主磕頭認錯,還能有你一條活路。否則太白宗主怪罪下來,整個太白劍宗無人能夠救你!”
大殿內的長老們仿若被壓抑的太久,一個個怒瞪著李玄道,仿若擁有潑天大仇。
大長老徐覆的聲音更是尤為響亮,他冷冷的望著李玄道,猶如看著一個將死之人,嘴角透露出一絲猙獰,道:“李玄道,見了太白宗主,還不趕緊跪下?”
面對眾人的呵斥聲,李玄道至若未聞。
他信步走進大殿,閒庭散步,遊山玩水,直直將周圍長老視若無物。最後他更是搬起一張大椅,坐在太白宗主的對面,神色極為平淡,道:“聽說你找我?”
李玄道如此無禮的態度,讓諸多長老更為憤怒。
一個和徐覆親近的內門長老更是前一步,越眾而出,指著李玄道的鼻子,怒吼道:“李玄道,你好大的膽子。你身為太白劍宗無極首座,膽敢在太白宗主面前如此無禮。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啪!
一聲脆響,內門長老的話還沒說完,整個人便橫飛出去。
霎時間,全場死寂。
剛剛叫囂的眾多長老,更是渾身顫抖,瞬間閉了嘴巴。
“李玄道,你……你敢打我?”
內門長老從地爬起來,捂著高高腫起的右臉,不可思議的望著李玄道。
緊接著,他仿若清醒過來,勃然大怒,恐怖的法力從身體爆發出來,陰冷的臉佈滿了瘋狂,道:“好你個李玄道,膽大包天,目無王法。不僅對太白宗主無禮,更是膽敢以下犯,對我出手,你……”
啪!
又是一聲脆響,內門長老的身體再次橫飛出去。
他宛如實質的法力,在李玄道的面前如同虛設,根本起不到任何防禦作用。
而且李玄道的動作實在是太快了,沒有人能夠看清楚他的動作。是連太白宗主,也只能看到一片殘影。等到他反應過來之際,李玄道已經回到了大椅,如同沒有動過。
“打的是你!”
李玄道彈了彈手指,神色無冷淡,仿若碾死了一隻螞蟻,不以為意的道:“老子和太白宗主說話,哪有你插嘴的份兒?沒大沒小,不識抬舉。若非老子今天心情不錯,不想見血,剛剛你已經是一具死屍了!”
說到最後,李玄道的聲音夾雜著一絲冰寒。
整個大殿溫度驟降,猶如寒冬臘月,虛空竟然飄起了雪花。諸多長老更是情不自禁打了個冷戰,吞了吞口水,再也無人膽敢發言。
囂張!
在場的每個人,齊齊吞了吞口水,終於在這一刻領略到,李玄道是多麼的囂張。
在太白宗主的面前,還敢肆無忌憚,打臉內門長老,沒人能李玄道更加囂張了。
“呵呵,這個李玄道,果然張狂啊。”
在太白宗主的身邊,還坐著一個身材矮小,鶴髮童顏的老者。
蘇武真和劉。長河分別站在這個老者身後,躬著身體,神色尊敬,道:“啟稟刑罰長老,李玄道盡管張狂,但是並非不明事理。他這麼做,肯定有他的理由。”
刑罰長老!
這是掌握了刑罰大權,僅次於太白宗主的大人物。是連大長老徐覆,在刑罰長老的面前也得客客氣氣,不敢造次。
“哦?你們說……李玄道這麼做,到底有什麼理由呢?”刑罰長老雙眼明亮的望著李玄道,仿若充滿了興趣。
“屬下不知。”
蘇武真沉吟一聲,不亢不卑的道:“不過以屬下對李玄道的瞭解,這小子這麼做,應該是在震懾那些想要造次的宵小之輩吧?”
說著,他和劉。長河仿若心有靈犀,齊齊望向了不遠處的徐覆。
此時此刻,大長老徐覆滿臉陰沉。
他萬萬沒有想到,李玄道如此囂張,敢在太白宗主面前動手。然而更讓他不可思議的是,林天峰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