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這種份量……”
“總歸能讓他們有所忌憚。”孔彥嘆息道。
“好了，莫說這些，今天只喝酒。不談國事。此子現在也不過是一名四段武者，八字還沒一撇。而且，兩天後他便要與陸家小子陸風生死對決，能不能活下來都是問題。”
秦嶽打斷了他的面的話。在酒桌上談國事，掃興得很。
“陸風？莫非是江北陸家第三子？我聽說此人也是少有的天才，今年只有二十六歲，便已經是五段中期武者了。蘇揚只是一名四段武者，與他決鬥豈不是找死！”燕洪日豁然站起。睜大了眼睛。
“四段武者與五段武者決鬥，這……”
其他人也都張大了嘴巴，久久回不過神來。只要是稍微正常一點的人，都不會應下這種決鬥。
“你身為紫光武院的院長。為何不阻止他們？”
不少人都擔心了起來。自從得知蘇揚有能力拜入玄月宗以後，蘇揚在他們心中便已經上升到了國之棟樑的高度，絕對不允許他這樣夭折。
倒不是他們惜才，只是為了大楚國和自己家族的利益罷了。畢竟大楚國正處於外患的襲擾之中，急需一些東西來震懾周邊宵小。若是大楚亡國了，他們這些綁在大楚戰車上的世家也會跟著倒黴。
“雙方都同意的事情我又怎能阻止？”秦嶽搖了搖頭，“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為他們公證。”
“胡鬧！此人就算是真龍天才，也不該恃才傲物。與五段武者決鬥，而且對方還是名聲在外的天才。不是找死嗎！”燕洪日大聲叱喝，對蘇揚這種行為很是不滿。
隨即他又看向了楚紅綾，不忿道：“公主。你既然你是他的師父，就應該阻攔他才是。”
“燕將軍此言差矣。”楚紅綾搖了搖頭，“武者修行，本就憑著一股銳氣，強行阻攔反而不美。而且……我對他有信心！”
有信心？
燕洪日等人都愣愣地看著她，若不是見她神情自若。只怕都會懷疑她是不是瘋了。
楚紅綾沒有再說什麼，只微微一笑。倒是秦嶽開口說道：“各位。勸是勸不了的，不過若是有興趣的話，兩天後不妨來我紫光武院觀看這場比鬥。”
說完，秦嶽又轉頭看向了孫老，笑著問道：“不知孫老可有興趣？”
孫老哈哈一笑，“你們這麼吹捧他，我又豈能不去觀看一下？我倒是要看看，此人到底有多優秀。”
孫老也確實來了興趣，普通的天才他不在意，但如果是那些能夠拜入大宗門的天才，他自然不介意去看一下。如果那人真的很有天賦，他甚至都不介意與其結交。
“那就這麼說定了。來，繼續吃酒！”
……
午夜，冷風呼嘯，似乎已要入冬。
輔國大將軍府，書房燈火通明。
燕洪日坐在一張太師椅上，閉著雙目，一邊用指頭敲打著扶椅，一邊思索著什麼。邊上的火焰輕輕跳動，似乎想要掙脫燈芯的束縛。
“孫兒見過爺爺！”
這時，吱嘎一聲，書房的門被推開，燕歷帶著一陣冷風走了進來。
“爺爺特意從武院喊我過來，有何事情？”燕歷恭敬地站在那裡，疑惑地看著燕洪日。
“你來了。”燕洪日緩緩睜開眼睛，“近來修為如何，可有提升？”
看到燕歷的臉，燕洪日就想到了自己青年的時候，不禁有些感慨。
其實真要說起來，燕歷在他子侄後輩中並不算頂尖，之所以最受他寵愛，完全是因為這張臉……與他年輕的時候極其相似。
“稟爺爺，已經穩固在了四段後期，相信過不了多久便能突破到四段巔峰。”燕歷恭敬地回答道。
“二十三歲四段後期，勉強過得去。”燕洪日隨意點評了一句，隨即突然抬頭，認真地看著他，問道：“前段時間燕八失蹤了，你知道嗎？”
燕歷一顫，臉色接連變換了數次，心跳也隨之漏了一拍。好半天才說道：“燕八……我……我……”
“嘭！”
燕洪日一掌重重地拍在書桌上，直接將書桌拍得粉碎，“莫要吞吞吐吐，我燕家沒有這種孬種！快說！”
“是，我說！”燕歷嚇得臉色蒼白，再不遲疑，老老實實地回答道：“半個月前我派他去暗殺一個人，然後被……被武定公主斬殺……”
“暗殺一個人？說的倒是輕鬆，紫光武院入門考核第一名，武定公主的弟子，這種人你也敢暗殺？你他媽比我都有能耐！”燕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