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這麼一來,白雪鷺豈不是也知道他的醜事了?
傅炎傑連忙看向白雪鷺,只見後者撇過頭去,看向遠處,壓根就沒把他放在眼裡。
“哦?你就是那個掐我女兒脖子的傅公子啊,真是久仰久仰。”
江玉娘臉上雖不動聲色,但每一個字都帶著刺,嚇得傅炎傑渾身冒冷汗。
“江夫人,江小姐,白姑娘,這都是誤會,其實我跟他們只是泛泛之交,沒有多少來往……”
見江家母女仍是一臉鄙夷,絲毫沒有相信他的意思,傅炎傑也就識趣地道了個別,轉過身灰溜溜地離開了。
“這個人渣外加敗類,居然還敢打我和雪鷺的主意,若不是這裡人多,我早就一鏢刺他個斷子絕孫了!”江曉月恨得咬牙切齒道。
“曉月,現在形勢還不明朗,咱們不要因為那些小人而誤了大事。”白雪鷺在一旁提醒道。
江曉月點了點頭,她也不想因為傅炎傑這種人而壞了心情。
“對了,雪鷺,你找沒找到秦然和黑羽?”江曉月小聲問白雪鷺。
“沒有,不過我想他們應該是混在了後面或者對面的人群之中,你彆著急,如果形勢有變,他會想辦法告訴我們的。”
……
與此同時,站在對面的秦然和黑羽已經將整個過程盡收眼底。
“哈哈,那個姓傅的敗類滾蛋了,真是大快人心!”黑羽看到傅炎傑溜走的樣子,不禁拍手叫好。
“傅炎傑的膽子還真是不小,敢打曉月和雪鷺的主意,看來我得想辦法治治他。”秦然陰沉著臉道。
“老大,不如我去替你教訓一下他?”
“算了,不急在這一時,以後有的是機會。咱們還是先看看這場上的變化吧。”
秦然踮起腳,向斜前方望去,只見中間木臺的右側空著兩個座位,兩個座位捱得很近,顯然是為同一門派準備的,看到這一狀況,秦然便知道那是給凌煙海閣預留的位置。
只是其它門派的人都來得差不多了,凌煙海閣的人卻還是不見蹤影,這讓秦然不禁擔心起來。
凌煙海閣的南派掌門天澈是秦然的爺爺,北派掌門冰瑤是白雪鷺的孃親,而秦然的一身修為也要拜凌煙海閣所賜,如果說天底下他最在乎的門派,那就是凌煙海閣了。
看到秦然皺著眉頭,一臉擔憂的樣子,黑羽忍不住問道:“老大,你怎麼了?”
秦然搖了搖頭,眼前獨孤天傲來襲的事情尚且處理不完,他實在不應該再分心去想自己的私事。
在秦然和黑羽說話之間,雲巫劍派的四位掌座已經陸續來到了斜前方的木臺上,程義之、關彬和周茗都坐在了座位上,只有傅天一人站在臺上,看著臺下的眾人。
就像臺下的幾百位武林人士一樣,傅天也在等,等凌煙海閣的人來,等他的師父風揚子來,同時也是等獨孤天傲來。
在凌煙海閣位置的對面,陸凌峰正坐在那裡,他的身後站著二十幾位天山劍派的弟子,算是今天來人最多的門派。
陸凌峰一直盯著木臺中央空著的座位,風揚子的遲遲不出現讓他心裡惴惴不安。
陸凌峰很清楚,以他的修為想要擊敗獨孤天傲是不可能的,所以如果他想為自己的兄長報仇,就必須仰仗風揚子。但是陸凌峰昨天就沒看到風揚子,如今獨孤天傲隨時有可能到來,風揚子仍沒有出現,這不禁讓他心生懷疑。
陸凌峰並不知道風揚子已經失蹤了一個月的事,但是他心裡的猜測卻遠比這要難堪得多。
直白地說,祭典廣場上的武林人士都是衝著風揚子而來的,但風揚子的座位是空的,而傅天又站在那裡沒有個解釋,這讓眾人都心懷疑慮。
“傅掌座,時候也不早了,您能不能把令師請出來,跟我們大家見上一面?”
說話的是穹蒼劍派的掌門姬仁山,他就坐在與陸凌峰相鄰的位置,兩人儼然成了形影不離的好盟友。
傅天看了姬仁山一眼,故作輕鬆道:“姬掌門,獨孤天傲都沒來,咱們還有什麼好急的?”
姬仁山有些不爽地撇過頭去,而陸凌峰也鐵青著臉,兩人現在是一個鼻孔出氣。
看到姬仁山碰了壁,秦然心中暗笑,心想:主人家都不急,這傢伙卻急著問東問西,正是應了那句話皇帝不急太監急。
雖然姬仁山的話被傅天擋了回去,但一直這麼拖著也不是辦法,除非今天獨孤天傲放眾人鴿子,否則風揚子不在雲巫山的事情遲早敗露,到那時候,雲巫劍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