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然是怎麼毀掉它的?
“你想知道嗎?那我就告訴你!”
秦然眼中寒光一閃,反手打出一道白色劍氣,三人大驚失色,慌忙後退逃竄,但這道劍氣卻不是向著他們襲去,而是正中地牢的天花板。只聽“轟”的一聲巨響,厚重的泥土和石塊猛然坍塌下來,整個地牢劇烈地晃動著,連站都站不穩,一時之間,飛沙走石,塵土飛揚,三人捂住口鼻,連連後退。
待浮塵消散,三人定睛看去,只見他們頭頂的斜上方出現了一個丈餘寬的大洞,夜色星空清晰可見,也就是說,秦然祭出的劍氣將厚達一丈的地面瞬間擊穿!
以這樣的破壞力來看,那道白色劍氣恐怕已經達到了紫氣的級別,但秦然的修為分明離紫氣相去甚遠,這短短的半個時辰,到底發生了什麼?
周勝德三人緊張地嚥了口唾沫,如果秦然再向他們出手,恐怕他們一個也活不下來。
望著一地的碎石泥土和三人驚恐的表情,秦然冷笑了一聲,一道輕柔的白色劍氣從江曉月身前拂過,瞬間將她身上的縛靈索盡數割斷,而江曉月也恢復了自由。
江曉月揉了揉被勒得紅腫的胳膊,眼睛始終盯著秦然的背影,而她的眼神比過去多了一絲柔情。
“走!”
周勝德雖不知秦然哪來的力量,但他深知三人合力也不是秦然的對手,於是他沉聲一喝,縱身一躍,自己首先從頂上的大洞逃了出去。
赫連杉誅體型臃腫,卻靈活得很,他腳下一蹬,緊隨周勝德而去。
傅炎傑見兩人都跑了,頓時緊張起來,當年他沒少欺負秦然,若是對方新仇舊恨一起算,恐怕自己要跟這堆土似的碎成渣了。
“喂!等等我!”
傅炎傑趕緊踏著輕功從洞口逃出去,但他剛躍出地面,還沒等向下落,自己的腳被秦然抓住了,緊接著一股大力傳來,傅炎傑頓時失去了重心,整個人朝後飛去。
“咚!”
傅炎傑被秦然拽著,重重地摔在地上,臉跟地面來了個親密接觸,鼻子一下被撞出了血,他痛苦地捂著鼻子,但秦然沒有放過他,而是直接抓著他的腳在地上拖行。傅炎傑的衣服跟地面猛烈地摩擦著,在皮肉上產生一股灼熱的刺痛,從小沒吃過苦的他根本受不了這些折磨,嘴裡哇哇大叫著,下巴也被地面磨破了皮。
秦然一路拖著傅炎傑在地上走了五六丈遠,直拖得對方哀嚎不斷,連連求饒。最後,秦然抓著傅炎傑的腳,用力將他甩了出去,傅炎傑筆直地撞向周府的院牆。只聽“咚”的一聲悶響,傅炎傑摔到地上,嘴角處流下一道鮮血。
秦然緩緩地走到傅炎傑面前,居高臨下地盯著對方,冰冷的臉上不帶絲毫表情。
“為了一己私慾,你出賣了雲巫劍派和整個中原武林,甚至還有你爹,像你這樣的武林敗類,活著只會危害別人!”
秦然的指間亮起了一道白光,傅炎傑看到之後滿臉恐懼,他連忙跪在秦然面前,不停地磕頭求饒。
“秦師弟,秦師弟,念在我們十年的同門之情上,你饒了我吧,我只是一時利慾薰心,鬼迷心竅,才誤入歧途,我以後再也不跟那些人來往了!”
傅炎傑說完,秦然的眼神變得更加犀利。此人不提那十年同門生涯也就罷了,一提起來,秦然心頭的怒氣更盛。
“這時候你肯叫我師弟了,剛才我被抓住時,你還記得你是怎麼對我的嗎?”
秦然飛起一腳,踹在了傅炎傑的腹部,後者連滾了好幾圈才停下。
“咳咳……”
傅炎傑捂著肚子爬到秦然面前,連扇了自己七八個耳光,打得自己眼冒金星。
“秦師弟,我對不起你,我求你不要殺我,我以後絕不跟你作對了,不然你儘可以殺我,但求求你饒了我這一次吧!”
看著傅炎傑痛哭流涕的樣子,秦然心裡一軟。
此人畢竟是傅天唯一的兒子,我若是殺了他,恐怕到時候又要惹來傅天的憎恨,冤冤相報何時了,不如就讓這段恩怨到此為止吧。
“你走吧,我會替你保守秘密,但如果再讓我發現你跟沈家、周家以及滅天教的人有任何瓜葛,我一定不會饒你!”
傅炎傑又感激地磕了幾個頭,連滾帶爬地朝周府大門跑去。
看著對方狼狽的樣子,秦然長嘆一聲,也不知自己到底做得對不對。
“婦人之仁。”
江曉月冷不丁地冒出來一句,秦然並沒有反駁她,只是輕聲說道:
“我們得趕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