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愣愣地盯著秦然手上的動作,好像在看一件神奇的事。
兩女一左一右,一路頂著秦然看了五分鐘,才總算把要點學會,於是也開始試著收粟米。
“哎呦!”
還沒開始割,江曉月就驚叫一聲,秦然和白雪鷺還以為出了什麼大事,連忙湊過去關心。
“沒事,就是手心被紮了一下。”
作為江家大小姐,江曉月從小就沒做過粗活,手上細皮嫩肉的,被粗糙的秸稈稍微一刺,就嚇得大叫了一聲。
坐在地頭上的李嬸搖搖頭,對江曉月的表現有些不滿。
“算了,曉月,你別幹了,這裡有我和秦然就夠了。”
此事是由白雪鷺要打探身世訊息而引起的,所以她不好意思拖累江曉月,但後者顯然是個倔脾氣,越是難的事情就越要去做。
“不行,如果連收個粟米我都做不了,那也太無能了!”
江曉月咬咬牙,重新拾起鐮刀,雖然她的動作依然笨拙,但是在不斷地摸索之中,她正在逐漸熟悉每一個動作,也研究出了些竅門。
看著不甘放棄的江曉月,李嬸的表情漸漸緩和,臉上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其實收莊稼這件事很簡單,就看你找沒找到竅門和願不願意吃苦,畢竟在烈日下一路彎著腰收割,不但大汗淋漓,還會腰痠背痛腿抽筋。
不過三人都是自小習武,體力問題不大,秦然皮糙肉厚,收起莊稼來十分迅速,而白雪鷺和江曉月兩女雖然沒有經驗,但憑藉一股韌勁,還是在咬牙堅持著。
在收完了一塊粟米地之後,秦然直起身子,揉了揉痠痛的後腰,同時朝白雪鷺和江曉月看去。兩女埋頭勞作,香汗淋漓,眼裡泛著一股堅定,而她們彎著腰,背部彎成一個美妙的弧度,柔順的青絲隨著她們的動作來回飄動,竟有一種嫵媚動人的感覺,看得秦然眼睛一陣呆滯。
美女就是美女,連幹農活的時候都這麼美。呃,現在好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