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一回事?”
聽到這話,離晶懷馬上臉色一沉,虛空界雖然雲風未多說,但是幾次談話中,都聽到他說過很多關於虛空界的事情,而且他也布屬了不少的暗棋,這個時候要是冷羅來這麼一下,到時候整個虛空界被冷羅這樣的人抓在手中,可以想象要再行事有多麼的難,道:“那,蝶千瑜有什麼話,要你帶給我們!”
“人都未見著,我找過幾次,都不成功,這五十年裡,冷羅將人類的將士換去太多,更是不知覺中把索菲耶拿德拘禁,我們都不知道。”伽列特難看和著急的臉色,更是讓人大不為不安,道:“期間,他們更是不顧我們不與他們參戰,硬逼著我們出手,而且還有偏向魔暗界的意向。”
“什麼?”
這回,輪到司空雨莘驚叫,道:“你確定,人族將士已經偏向魔暗界。”
“雖然不太敢肯定,但是從種種跡象看來,是這樣。”將幾次交戰的情況拋到離晶懷等人面前,伽列特道:“這次只怕要吃虧了。”
“不一定。”
離晶懷突然臉色一整,嚴肅的說道:“現在我們還走不開,在這幾個月內,我們會組織一次,我跟小莘她們去宇宙戰場,親自見見蝶千瑜,讓她帶著蕭暗他們先回虛空界,拉出妖空界和龍淵蒼穹的老牌家族,我看看冷羅想做什麼?”
“這個……好吧!”
罔
第六卷:時空之墓 第一章 登臨戰場
五十年,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一個普通人有幾個五十來來荒廢,雖然蝶千瑜是一個修煉者,但是在這之前,她還更是女人,離開心上人已經五十年。
早在,最初的幾年裡,蝶千瑜自問還能平聲靜氣的等待,隨著不斷的爆發戰爭,時間也在不斷的流失,不過每當停下來的時候,思念的感覺催人發瘋。
是的,蝶千瑜就快要瘋了,那個男人到現在還沒回來,都已經五十年,答應下來的事情,居然失信於人。
又是一個夜晚,孤魂隊的人都散落到各個不同的地方,蝶千瑜身邊幾乎沒什麼人,除了一個小蒼以外,一個兄弟都看不到,同樣其他人的情況也不怎麼好。
被冷羅的暗屬將士追殺,這種日子都快過不下去,特別是雲風從去光明界之後,就遙無音訊,是死是活都沒有一個迴音。
在暗中,不知道衝動多少次,想去光明養戰地問個清楚,但是明顯現在的光明天使不可能讓她過去,也許還沒到中心位置,就已經是死人一個。
“小蒼,你說風什麼時候能吹回來。”
微風掛過蝶千瑜兩個人的臉頰,突然,她開口說話,不過是一句不知所謂的話,讓千蒼想不明白,問道:“風?風颳過的地方,一般不會再吹回來的。”
“我是說,雲風什麼時候回來?”
“我也不知道,風哥從來都不告訴別人,他什麼時候回來,永遠都獨自一個人承受最大的壓力,最大的傷害,他是一個好男人,好丈夫,沒有人能做到如他。”過往的種種,還歷歷在目,不過,卻已經人是物非,千蒼在蕭韶華被暗殺至死的那一剎那間,失去年輕的朝氣,步向暮落黃昏的老成,對以往的事情,更加的懷念,對身邊的人也是更加的珍惜。
“他也是一個讓人心疼的傻男人,但是我們都甘心為他去死。”目光鎖定在光明界的方向,透過空間,穿越時間,五個女人的想法,在這一刻空前的統一。
斟酌片刻之後,蝶千瑜道:“小蒼把號令傳下來,毒洞集合,再轉戰到你們以前留下的聚集點,等待她們的到來。”
“誰?”
“你風哥和其他的姐妹。”
肯定了一眼,最後踏著虛空,離開了崖頂,不過蝶千瑜想到什麼問題,道:“你跟韶華的孩子,怎麼辦?”
帶著孩子上戰場,這種情況在哪裡都不可能出現,難保會讓孩子出什麼意外,而千蒼也一直將孩子放在蕭韶華的手中,直到她臨死的那一刻,才從她的手中接過,道:“那孩子出世的太早,不該在這個時候降臨人世。”
“沒有該不該,現在是說,你怎麼安置那孩子。”
在宇宙戰場上,可以說是兵荒馬亂,隨時都要面臨生命危險,特別在這個關鍵時刻,冷羅的兵馬隨時都有可能出現,一旦發生戰鬥,帶著孩子,只會影響實力發揮,蝶千瑜不想看到這種局面。
“也許,我該把他交給大嫂她們,只有她們才能保護他,令他快樂的成長。”骨肉分離這種話,誰能說得出口,但是很多時候,卻不得不選擇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