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不足千年的奇才,在這一刻卻因為夾在人類和愛人之間,不知所措。
“拿德,雲風又在哪裡?”從索菲耶拿德背後走到他身前,千語蘿嘆道:“畢竟才不滿千年,沒有經歷過生死的考驗,而且本來對人類看好的他,卻在突然間失去了至愛。”
索菲耶拿德微笑道:“是啊,當初我也是這樣,一度的頹廢很長一段時間,只到最後我母親說的一句話,才讓我明白過來,娜莎希望我保護好她所愛的人。”
帶著一點唏噓,這一刻的雲風,只有索菲耶拿德才最清楚,為什麼會如此。
“可是他卻一個親人都不在身邊,沒人幫他。”千語蘿憐憫的說道:“要不,拿德你讓他去嘗試一下死囚的生活,反正他也是死囚隊中的一員。”
說到死囚隊,索菲耶拿德就感覺很苦悶,把雲風送進死囚隊,可是雲風從到這個戰場修煉地之後,就沒有回過死囚隊,一直都是跟他們待在一起,哪有一點像是死囚,可是雲風的身份和實力都擺在那裡,哪還論得到索菲耶拿德還管教。
“不用了。”索菲耶拿德搖搖頭道:“他不須要這些,他須要的是一場戰爭,來讓他忘卻心中的沉痛。”
雲風的實力連索菲耶拿德都不明白,帶著死氣空坐在對面的山頭之上。
可是一切都那麼悲蒼,跟這裡的氣息異常的吻合。
這不,才十四天的時間,雲風的心境又境升,在死境之中達到了逆天巔峰。
“真是個怪才,在這種地方還能晉升修為。”
這個修煉地,索菲耶拿德再明白不過,只是拿來暫做休息的地方,因為這裡四處都充滿了危險。
神魔戰場與其說是一個戰場,更不如說是一塊大陸,一塊無邊無跡的大陸,這裡生活著不少的人,有天使,有妖魔,更是少不了人類。
只是這裡隨處都是銷煙瀰漫,根本就讓人無法在這種地方放鬆一絲警惕。
凌天而上的高崖,陣陣煙塵纏繞著在這裡。
也許是這種殘酷的條件原因,這裡的樹木非常的高大,防禦很強。
一陣風帶著焦糊味從樹林中衝過,可是樹木卻沒有一絲動靜,這裡像是一個死寂的地方。
“真好,這種感覺。”雲風喃喃的說道:“如果能像這個沉寂的死去,也許也不錯吧!”
坐在崖頂,雲風提起了身邊的酒罈,灌了一口之後,看向下面的死囚。
“那小子,真是命好。”
其中一個死囚抬頭看向雲風所在的地方,又看了自己身上的鮮血,帶著羨慕的眼神。
所有的人聽到他這句話後,都同時抬起了頭,或多或少都有點嚮往。
“這就是實力,逆天階中,也是有差別的,別看了,那小子,已經第十四次坐在那裡。”
“嗯,不過他那酒還是不錯。”
“唉,像這種相互殘殺的日子,什麼時候才是個頭。”
一個帶著滿身是血的男人走了過來,有點討厭自己身上的味道,拿起旁邊的木桶,將裡面的水直接從頭頂倒下,搖晃著身體,坐在眾人之中。
“呵呵,我們也是人,不想讓同胞去送死,再說我們也沒下重手,只是讓他們重傷難愈而已。”
“別說了,將神大人要過來了。”
“過來又怎麼樣,這是死囚隊中定下的規矩,他也不敢反對。”
這群人都是逆天階的實力,如果不是他們願意守在這裡,恐怕沒有人敢對他們怎麼樣,有不少的死囚都是在幾次大戰之中存活下來的,他們想走的話,恐怕早就走了,還會留到現在,對索菲耶拿德更是沒有什麼尊重可言。
“寂廖大哥,今天拿下幾個?”
剛才一身是血的寂廖,淡漠的聽著索菲耶拿德的話,對於他來說,早就可以離開這裡,可是他卻留下來培養這群人,他才是死囚隊的大哥,就算是索菲耶拿德在死囚隊中也沒他的聲望。
寂廖連自己都不記得來到死囚隊有多久了,最初的想法早就已經忘記,只是看不得這些同胞死去,同樣也是因為他的存在,讓這些逆天階的高手不敢亂動,他的實力擺在眾人的眼前,更有不少人在心底都存著他的陰影。
“這次進來的,除了他以外,全部過關。”寂廖指著崖頂的雲風,冷漠的說道:“不過這次的人要比前幾次的人實力差點,還好的就是心夠狠。”
索菲耶拿德笑了笑,能讓寂廖說心狠的人沒有幾個,心慰的說道:“狠就好,他們也是同胞,在戰場之上,實力相當,只靠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