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帶兵進入風揚領進行掠奪,最好把風揚領內的農田全部破壞……”
鐵烈蹭的一下站了起來,心中的怒火中燒,咬牙切齒的問道:“這也是五殿下出的主意?”
“……是。”面對暴怒中的鐵烈,信使不敢隱瞞的說道。
一年之計在於春,春耕的重要性,身為皇子的鐵烈比誰都清楚。毀掉農田,那就是斷風揚領平民百姓的生路,以後風揚領就會和自己不死不休。而且風揚領內的百姓有一部分曾經是獸人聯盟的百姓,雖然現在不是了,但是他們畢竟還是獸人。鐵烈實在做不出這種會引來天怒人怨的事情。
“這個命令請信使轉告父皇,請他老人家恕兒臣不能照辦。”鐵烈看著信使說道。
“三殿下,你還是再好好考慮一下。這段時間帝都裡有不利於殿下的謠言出現,說殿下你想要擁兵自立。你這次要是拒絕,萬一獸皇陛下誤會……”信使好心的提醒道。
“……攻打一夫關可以,帶兵掠奪物資也可以,但是最後一條請恕我不能答應。”鐵烈考慮了片刻之後,答覆信使道。
“既然這樣,那還請三殿下好自為之,我會照實向陛下稟報的。……從個人的角度來說,殿下你是一個值得讓人追隨的人。告辭。”
“信使過獎。請。”鐵烈起身對信使說道。
將信使送出了大帳,讓人帶其下去休息。鐵烈吩咐身邊的親兵道:“擂鼓聚將。”
三通聚將鼓畢,鐵烈的營帳內佔滿了人,包括正在休息的巴薩特。
“諸位,獸皇陛下傳令,命我們攻打一夫關,掠奪風揚領物資。”鐵烈沉聲對不清楚出了什麼事的眾人說道。
此話一出,帳中的人就跟炸了鍋一樣。眼瞅著談判就要談成了,這個時候竟然又要打仗。對於這種狀況最感到不滿的就是巴薩特,自己辛苦這麼多天,眼看就要成功了卻要放棄,任何人遇到都會心裡有點不樂意。
“大人,那個信使是真的嗎?”沃特出列問鐵烈道。
“是真的,有蓋過獸皇大印的證明檔案。”
“殿下,這個……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沃特斟酌著話詞說道。
“沃特,你到底想說什麼?”鐵烈皺眉問道。
“……殿下,屬下覺得這件事裡透著一股陰謀的味道。”
“陰謀?說來聽聽,不要擔心,在場的諸位都是我信得過得人。”
“是,那屬下就說了。首先是獸皇的情況,屬下從帝都來這裡的時候就有人傳言,獸皇的身體狀態不佳,早朝已經罷了快有一個月了。我很奇怪,一個身體不佳的獸皇是如何知道千里之外的我們這裡的情況的。要知道,我們還沒有對帝都方面做任何跟風揚領進行接觸的報告。”
“你的意思是我們這裡有帝都來的內鬼?”
“有這個可能。不過這一點都不稀奇。我還有第二個疑問,就是現在獸皇的身體狀態,這也是我在帝都的時候聽說的,他們說獸皇的身體已經垮了……”
“不可能。我父皇身體一向強壯……”
“殿下,殿下還記得離開帝都的時候,獸皇陛下出現為殿下送行了嗎?”沃特開口反對道。
“不可能,這不可能。”鐵烈猶自不相信的搖頭說道。沃特所說的意思他明白,無非就是說如今的獸皇命令可能是嬌詔,而如果是嬌詔,那獸皇現在的處境如何,就讓人擔心了。
“殿下,冷靜一點。我記得帝都來的信使現在正在休息,不妨把他叫來,問問他獸皇陛下如今的情況如何。他既然帶來的是獸皇陛下的口令,想必也是見到過獸皇陛下的。”
鐵烈一想也對,趕忙吩咐人把正在休息的帝都信使給叫來,詳細的詢問了一番。不問不知道,一問鐵烈才知道,原來信使根本就沒有見到獸皇本人。而是獸皇命人把命令送到信使的府上。這樣一來,沃特先前的猜測就像是得到了證實一樣。帳中的諸將紛紛看向他們效忠的物件,想看看他有什麼打算。
鐵烈此時的腦子很亂,他已經有一半相信了沃特的猜測。但是從心底說,他又希望沃特說的全是胡說八道。
“殿下,沃特所說的畢竟只是猜測。不如現在就派人回帝都一趟去一探究竟,不知殿下意下如何?”巴薩特走上前對鐵烈建議道。
“好主意。只是不知道巴薩特先生認為哪個人回去比較合適?”
“……還是讓我回去一趟吧。畢竟我年紀大了,認識的人比較多,人面比較廣。”
“……那就辛苦巴薩特先生了。要是事情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