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方便風揚領主進城,還有一個勢力必須除掉。
青蛇,龍守義離開之時安排在落星的後手。作為青蛇的最高領導人範建仁,平時在人前的職務就是擔任龍守義的親兵副隊長,尼路就是他的頂頭上司。現如今尼路因為跟人爭風吃醋掛掉了,範建仁也就當仁不讓的成為了龍守義留在落星守衛皇城的禁衛軍隊長。
得知鄒遊有事找他以後,範建仁當時就有些納悶,自己和鄒遊並不熟悉,這個時候他來找自己做什麼?難道是想要來說服自己和他一起投靠風揚?
帶著疑問,範建仁在自己的辦公室接見了鄒遊。他倒不怕鄒遊會暗害他,自己好歹也是練武的,而鄒遊的本事……除了頭腦,用手是不行的。就他那幾手劍法,也就和殺jī用的刀法差不多。自己要是被鄒遊用殺jī的劍法給傷了,那直接還不讓自己nòng死自己呢。
“鄒大人,不知這麼晚了來找我有什麼事需要我效勞?”範建仁一臉和氣的問道。
“實不相瞞,出大事了,範大人。就在剛才,我得到訊息,因為風揚軍的到來,城中有些大臣見勢不妙,有意改換現在正在城中的引鳳樓商議具體的行動計劃。我勢單力孤,所有來這裡找範大人助我一臂之力。”
範建仁聞言一喜,自己這兩天正在琢磨找藉口殺幾個心懷不軌的官員震懾一下百官。可自己只是一個禁衛軍副統領,根本就沒有合適的理由對百官動手。現在好了,有鄒遊在自己的前面為自己擋風遮雨,自己只要高舉屠刀,用力的揮下就可以了。
不疑有他的範建仁不想làng費時間,當即下令部隊集結,跟在鄒遊的身後,殺氣騰騰的直奔引鳳樓。
引鳳樓,說白了就是一家妓院。當範建仁趕到引鳳樓的時候,發現平日這個時候燈火通明的引鳳樓此時全一片黑暗。
“這是怎麼回事?”範建仁納悶的自言自語道。
很快的,引鳳樓的老鵓就被範建仁的手下給找了過來。一見範建仁,老鵓連忙歉意的說道:“哎喲範大人,今天實在是不湊巧,引鳳樓被幾位客人給包了。要不然範大人明天再來?”
“明天?明天來黃huā菜都涼了。”範建仁冷哼一聲,拉住老鵓的胳膊問道:“老鵓我問你,今天包下你引鳳樓的客人是什麼人?”
“這個……範大人,每一行有每一行的規矩,除非奴家以後不再坐著皮ròu的買賣,要不然客人的sī密我們是不能洩漏的。還請範大人見諒。”
“我見諒個屁!快說!你要是不說,我就命人把你這個jī窩一把火燒個乾淨。”範建仁威脅老鵓道。
“這個…有話好好說,範大人你可千萬不要燒我的院子。”
“快說!”範建仁出聲催促道。
“這……”老鵓求助的看了一旁的鄒遊一眼。鄒遊見狀上前勸道:“範大人,你也不要再bī老鵓,看她怪可憐的。這樣,我想出一個折中的法子。老鵓你不用告訴我們客人的身份,只要把他們現在在哪個房間指給我們,我們自己去看。這樣你也不算洩漏了客人的秘密,沒有違反你們這一行的規矩。”
“這……好吧,那還請兩位大人將來不要對別人說今天的事情。”老鵓咬咬牙,點頭對鄒遊說道。思前想後,還是自己的院子重要。至於規矩,見他的鬼去吧。
“兩位大人,那幾位客人就在二樓左拐第三個房間內。不過讓人覺得納悶的是,他們並沒有要姑娘進去服shì。一群大老爺們待在房中,也不知道他們是不是都喜歡走旱路……”
鄒遊一聽老鵓越說越不像話,趕忙打斷叮囑道:“行了,不要胡說八道。記住,今晚的事情誰也不要告訴,管好你自己的嘴巴你才能活得長久。”
老鵓被鄒遊的話嚇得連連點頭,一溜煙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間。
等到老鵓不在,鄒遊對範建仁說道:“範大人,剩下的就jiāo給你了。我先告辭了。”
“唔?鄒大人不跟我一起行動?”
“不了,如今正是危難時期,我還是暫時不要暴lù的好。我們一明一暗,把那些心懷不軌的人統統揪出來。”
“……好,那兄弟我這次就佔鄒大人一個便宜了。”
“範大人客氣了。告辭。”
“不送。”
等到鄒遊坐馬車離開,範建仁臉sè一變,兇相畢lù的對手下下令道:“衝上去,活捉那些意圖出賣陛下的叛官。”說完,範建仁當先衝上了二樓,他的手下緊隨其後。
“哐當”一腳踹開房mén,就見房間中的幾人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