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片刻之後,衣衫還有些凌luàn的張誠之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一進來就跪在龍守仁的榻前,低頭說道:“陛下,臣有罪,臣無能,臣辜負了陛下的期望。”
“起來說話吧。是不是那些世家還有那些應景的人走了?”
“啊?陛下你都知道了?”張誠之意外的說道。
“哼,那幫牆頭草是什麼德行我比你要了解的多。起來吧,我有話要問你。”
“謝陛下不罪之恩。陛下請問。”張誠之站起來說道。
對張誠之的態度感到滿意的龍守仁微微點頭問道:“如今我軍還有多少人?”
“大殿下去統計了一下,我們還有二十二萬人。”
“好。看來我還有和那個葉開懷一拼的機會。”
“陛下,臣說句不該說的。就算有人,但是我軍的糧草已經所剩無多了。世家那些人走的時候都順手牽羊拿走了一些。”
“你不會帶人阻止嗎?”
“陛下,防不勝防啊,攔了這些人,攔不住那些人呀。而且還不能過分的得罪那些世家,要不然昨天營地裡就該大luàn上一場了。”張誠之哭喪著臉答道。
“……算了,糧草威遠城裡有的是,只要打下了威遠,什麼都不用愁了。”
“陛下……”張誠之yù言又止。在張誠之眼裡,現在的龍守仁已經瘋了。都什麼時候了還想著攻下威遠城,殺掉葉開懷。現在應該趕緊回軍重新拿下安平才是最主要的吧。
“城之,在你眼裡,朕是不是已經瘋了?”
“……臣不敢。”
“朕沒瘋。拿下威遠才是我軍死中求活的唯一辦法。如今安平已失,我軍就算現在立刻回軍安平,等趕到安平的時候,我們也已經人困馬乏,完全不會是以逸待勞的風揚軍的對手。與其跑回去送死,倒不如就留在這裡,打下威遠,以威遠為我軍新的大本營,展開對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