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龍守仁無恥的言論,溫睿感到一陣心驚,好在自己尚未娶妻。“陛下啊陛下,難道你以為現如今已經天下太平,可以讓你胡作非為樂嗎?陛下你可知南方尚有二皇子龍守義隔江對峙,北方還有龍守禮、龍守信與我等爭雄。不錯,因為風揚領的威脅,我們是暫時停戰,準備結成援軍共同對敵。但是這並不表示陛下您就能高枕無憂。一旦這件事傳揚開來,陛下以為天下的有才之士還願來投靠您嗎?沒有人才來投靠您,此消彼長之下,您還能繼續高枕無憂嗎?”溫睿痛心疾首的問龍守仁道。
“哪有你說的那麼嚴重,這件事我已經下令跟我去的人統一了口徑,不會有人知道的。”龍守仁嘴硬的說道。
“……那龐毅呢?被陛下bī死的那個nv子的丈夫,陛下已經處理了嗎?”
“厄……一個腐儒而已,掀不起大風
“……在陛下眼中,微臣才能如何?”
“王佐之才。”龍守仁誇道。
“龐毅之才勝我十倍,他文武雙全,兵法出眾。要不是因為喜歡低調,在學院的時候,高手榜第一的位置就是他的。在畢業之後因為不想出仕更是隱居山林,不問世事。”
“那你是如何知道他的訊息的?”龍守仁奇怪的問道。
“微臣和他是同mén,他是我師弟。偶爾我們會有書信來往。”
“既然你跟他認識,為什麼不早說?”
“陛下,我那師弟脾氣古怪,只跟自己看得上眼的人說話。如果知道是我告訴了他,恐怕以後就連我他都不會再來往,所以我才請陛下親自翻山越嶺的去請他,以示誠意。只是沒想到……”
“那現在怎麼辦?”
“不知陛下有何打算?”
“……既然你這樣推崇他,說明他的確有能力。不過現在錯已鑄成,沒有了挽回的餘地。那就只好找機會殺了他,以絕後患。”
“陛下英明。”
“怎麼?難道你已經找到他了?”
“陛下可認得此物?”溫睿拿出一枚yù佩問道。
龍守仁一看眼熟,再看認出是自己的yù佩,不由奇怪的問道:“咦?這不是我的yù佩嗎?怎麼會在你的手裡?”
“昨日夜裡,我師弟龐毅進我府中將他的遭遇告知了我,並且給我出示了這枚yù佩為證。”
“他現在還在你的府裡?”
“是的。昨夜我用酒將他灌醉,現在應該還沒有醒。”
“做得好。現在我就命人帶領御林軍隨你回府,見到人後不要廢話,當場斬殺即可。”龍守仁立刻下令道。
“微臣……遵旨。”
一隊全副武裝的御林軍隨著溫睿回到溫府,開啟府mén,溫睿問迎上來的老管家道:“管家,昨夜來的客人現在何處?”
“回老爺的話,昨夜來的客人現在還在客房休息。老奴遵照老爺的吩咐,沒讓人去打擾客人。”
“做得好。你現在就讓家中下人離開客房附近,省得一會出現誤傷。”
“是,老爺。”
帶著御林軍來到客房,御林軍統領舉手一揮,御林軍立刻分左右迅速將客房給包圍了,房頂也上了神shè手控制了制高點。
“衝”領軍的御林軍統領一聲命令,三名擔任先鋒的御林軍一腳踹開房mén就衝了進去。二話不說,舉刀就對上躺著的人砍去。沒有想象中的血流迸現,只有漫天飛舞的棉絮。
溫睿見狀立刻明白事情洩lù了。連忙對御林軍統領下令道:“你立刻去城守府通知城守,封閉四城,捉拿朝廷要犯,死活不論。”
“是。”
待到御林軍離開,溫睿看著被砍的面目全非的棉被,心裡納悶自己到底是什麼地方出了差錯?一直到晚上,當昏mí在廢棄柴房的府中mén房被人發現之後,溫睿才明白自己這位師弟自始至終就沒有完全的信任自己。在自己出府去宮中找皇帝對質的時候就對自己起了防備。
“唉,可惜以後你我師兄弟的同mén之宜就此斷絕了。”溫睿有些遺憾的說道。只是他沒有想象,如果他沒有想著出賣龐毅,他們之前的同mén之宜又怎麼可能斷絕。
安平城內大索三天,可惜龐毅這個人就跟石沉大海了一樣,一點訊息都沒有。為了不引起民眾的不滿,溫睿不得不下令開放城禁,讓搜查的人由明轉暗。
安平城揚武學院已經停課多時,當初的那股遷徙cháo讓許多的學生老師離開了安平,前往了風揚領,在風揚城專mén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