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蕭自強冷哼一聲。
“父皇,您看這場皇位戰爭什麼時候能夠結束?”蕭克用開口問蕭自強道。
“……以後再跟你算賬。”蕭自強瞪了蕭克爽一眼,問蕭克用道:“克用你覺得呢?”
“這個,不好說。現如今我們和叛軍的勝負還在五五之說,一個不慎恐怕輸的就會是我們,而不是叛軍。”
“哦,你對這場仗的態度聽悲觀的嘛。”蕭自強有些意外的說道。
“父皇,兒臣負責的東城,而叛軍的主攻方向就是東城,所以對於叛軍的戰鬥力,兒臣是有一定發言權的。”
“那你倒叛軍和我軍的戰鬥力孰強孰劣?”蕭自強感興趣的問道。
“……父皇,說實話,我軍的戰鬥力比不上叛軍的戰鬥力,要不是因為我軍的數量佔優,恐怕這場戰爭我們已經輸了。”蕭克用輕聲答道。
“大哥你也太悲觀了吧。”蕭克爽的老máo病犯了,又準備跟蕭克用唱反調。這回不用蕭克用開口解釋,就聽蕭自強惡狠狠的說道:“你閉嘴,不讓你說話不許說話。”跟著又對蕭克用和顏悅sè的說道:“克用,你接著說。”
截然不同的態度讓蕭克爽感到不忿,但是現在他又不敢當著蕭自強的面炸máo,只能不服氣的嘟噥了幾句便乖乖的閉上了嘴巴。
蕭克用苦笑一聲,對蕭自強說道:“父皇,不瞞您說,兒臣得出這個結論是有依據的,兒臣曾經親眼看到叛軍計程車兵明明都已經被砍到在地了,但是那個叛軍士兵卻還在拿著手裡的戰刀不停的劈砍,直到被我方計程車兵完全殺死才停止廝殺。這樣的戰鬥意志一直都是我軍缺少的,是一個可以致命的弱點。”
“就只憑這一點理由你就認定叛軍的戰鬥力比我軍強?”
“父皇,兒臣一直記得兒臣在第一次上戰場的時候,父皇曾經對兒臣說過的話。父皇當時說,‘戰場上,只有不怕死的人才會活得長久。’在上戰場之前,兒臣一直不想不明白。但是在經歷了幾場戰鬥,體驗了幾次生死以後,兒臣明白了父皇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和那些叛軍士兵比起來,我軍計程車兵比叛軍要怕死。”
“那你有什麼好建議嗎?”
“……沒有。狹路相逢勇者勝。現在已經進入了皇位戰爭的尾聲。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在這個時候,一切計謀都是多餘的。只有靠自己的雙手去打,來奪取最後的勝利。”
“可是你不是說我軍的戰鬥力比不上叛軍嗎?就這樣硬打的話我們豈不是很吃虧?”
“父皇,雖然戰鬥力比不上叛軍,但是我們也是有優勢的。那就是數量,只要我們的將官可以充分的調動士兵的鬥志,那我們贏得最後的勝利也不是沒有可能。”
“那你覺得要怎麼樣才能充分的調動士兵的鬥志呢?”蕭自強又問道。
“能夠打動人心的,一是親情,二是錢財。如今金羅城內除了士兵就是士兵,親情這條是用不上了。剩下的就是錢財。俗語有云;財帛動人心。我相信在金錢的驅使下,他們會跟叛軍拼命的。不過那樣的話就要父皇同意動用國庫。”
“可以。”蕭自強點頭說道。說完,蕭自強拍了拍蕭克用的肩膀,欣慰的說道:“克用,好樣的。到目前為止,你的表現我很滿意。”
“謝父皇誇獎。”
“嗯。時候不早,你要注意休息,為父就先回去了。”
“兒臣恭送父皇,父皇慢走。”
蕭克爽經過蕭克用的時候,不等蕭克用說話,率先冷哼一聲,扭頭就走。可惜正好被蕭自強給逮了個正著。蕭自強一揮手,兩個親衛上前拿下了蕭克爽。蕭克爽也不敢反抗,只能哀求道:“父皇,你就饒了兒臣這次吧。”
“你嚷什麼閉嘴這一次的戰鬥關係重大,你這樣的德xìng朕實在是不放心。從今天開始,你就跟著為父一同行動,至於南城的防務我jiāo給別的人負責。帶走”蕭自強對親衛一揮手,親衛立刻架起蕭克爽就走,全然不管蕭克爽的掙扎。
次日清晨,天剛矇矇亮的時候,蕭封真站在所有軍隊的前面,厲聲喝道:“今日決一死戰,不打敗皇族軍隊,絕不收兵”
“絕不收兵”
“出發”
金羅城東城,守衛計程車兵看見水面上隱隱約約出現的船隻,立刻通知同伴道:“快放訊號,叛軍又來攻城了。”話音剛落,一支箭矢shè中了預警計程車兵。蕭封真放下弓箭,急聲催促船伕,“快劃”
合衣而睡的蕭克用聽到帳外的響動,一骨碌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