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金高興的答道。
距離特蘭城牆三十步,特蘭守軍開始用弓箭招呼城下的獸人戰士。攻城車依然沒有起到應該起的作用,和它的前輩們一樣,在距離城門還有二十步的地方,就被特蘭守軍用前幾次相同的方式點燃。
獸人戰士呼哧呼哧扛著趕製出來的攻城雲梯,頂著城頭風揚軍的箭雨,衝到了特蘭城下,用力的將雲梯靠在城牆上,獸人戰士嘴咬武器,雙手扶梯,飛快的向上攀爬著。此時特蘭城頭,為了防備天空的翼人的騷擾,守軍已經一水的換成了風揚軍的重甲士兵,這些身穿重甲,全副武裝的戰士通常三個人抬著一支粗長的叉杆,合力撞向靠在城牆上的雲梯,只一撞,緊跟著就會聽到城外傳來數十聲慘叫。
天空負責掩護的翼人將軍郎博寧對於這種全身鐵皮,箭矢射在身上除了激起一點火星半點作用都沒有的傢伙惱火不已。先前他還在維拉麵前誇下海口,說什麼掩護的工作交給他們翼人負責,可現在看來,他們翼人是一點作用都沒有起到。
“全軍降低高度,爭取直接射中城頭那些鐵皮人的眼睛。”郎博寧大聲下令道。說完更是當先衝了下去。
躲在塔樓內的程有銀正在心裡暗暗算著天空那些翼人的高度,先前那些翼人飛的很高,那個時候使用新式武器的話,效果並不理想,所以他一直在等待,等待最佳的攻擊時機。
如今見翼人主動降低高度,程有銀心中不由一陣狂喜。不斷的提醒自己冷靜,不要過早的暴露目標。
五米,三米,一米程有銀猛地從隱蔽的地方獻身,瞄準翼人戰士的上空射了一箭。緊跟著,那些躲在各處計程車兵們手端新式武器同樣把箭射向了翼人戰士的上空。原本還被程有銀等人嚇了一跳的翼人戰士猛然爆發出一陣狂笑,嘲笑這些人類射手射術的差勁。
上空突然傳來一連串的悶響,郎博寧奇怪的抬頭一看,眼睛的瞳孔立刻放大,翼人的上空正在落下一陣箭雨。
“快躲避”郎博寧聲音淒厲的對同伴們喊道。
只是話音剛落,這場由風揚軍人工製造的箭雨已經落在了翼人戰士的頭上。突如其來的襲擊讓正在嘲笑人類射手的翼人根本就沒有躲避的時間。試想在雨中,有人可以不借助工具讓自己身上滴雨不沾嗎?答案很顯然是不能。
遠處觀戰的維拉此時長大了嘴巴,難以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幕。原本猶如天空雲朵的翼人軍隊在特蘭要塞的人工箭雨洗禮過後,特蘭要塞上空為之一空。
翼人部隊的損失讓後方觀戰的風青羽悲呼一聲,忍不住暈了過去。此時的維拉等人卻沒有心情去嘲笑風青羽,這種事擱誰都會心疼不已。更何況,此時嘲笑友軍,是很容易犯眾怒的。
“來人,立刻派人檢視戰場上的翼人是否有存活的。如果有,盡全力搶救。”維拉沉聲吩咐道。
“是。”
很幸運,那些接受箭雨洗禮的翼人得到了郎博寧的提醒,本能的護住了自己的要害。再加上地面上有獸人作為肉盾,除了部分倒黴蛋以外,有超過一半的翼人存活了下來,只不過這些翼人的翅膀受損嚴重,已經沒有了飛行的能力,只能成為不會飛行的翼人。這對這些存活下來的翼人來說,簡直就是生不如死。
郎博寧,雖然身中十餘箭,但是卻奇蹟般的活了下來。只不過他的翼翅也和其他翼人一樣,被特蘭風揚軍的人工箭雨給射成了破布,失去了飛行的能力。翼人的翼翅是不可再生的,所以平時翼人十分愛惜自己的翅膀。如今翅膀被毀,當夜就有忍受不了的翼人自殺,人數多達百位。失去了翅膀,也就失去了成為高傲翼人的資格,這樣還不如一死了之。
這種想法在翼人的傷兵營內蔓延。風青羽這個時候卻暈了過去,郎博寧無奈,只能拖著自己的傷殘之身在傷兵營內開導自己的同胞,告訴他們,帝國不會不管他們,即便沒有了翅膀也可以活下去。
對於郎博寧,很顯然他的威望高過那個遇事暈倒,屁事不頂的風青羽。聽了郎博寧的勸說,大多數翼人總算是穩定了自己的情緒,不再想著自己了結自己的生命了。不過郎博寧自己這個時候卻心裡發苦。因為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說謊了,以他對本國皇帝的瞭解,那是個刻薄寡恩的人,很有可能會在得知這些受傷計程車兵無法再給他賣命了以後,直接一腳踢開,不管不問,其中就包括自己。可如果不撒謊,他又怎麼能看著這些族中的年輕人想不開去尋死,讓他眼睜睜的看著,他做不到。
攻城戰早已結束,維拉正在大帳內與眾將總結今次大戰的經驗。對於天羽翼人的缺席,眾將沒有人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