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援他的熊本堂報仇,親手殺掉那個膽敢暗算他的女人。
面對中藤京介仇恨的目光,克萊亞渾不在意,這樣的目光自己已經見過太多了。身處今天這個位置,風光的同時也就意味著要承擔許多普通人不必承擔的責任。比如,殺人。
深藍軍在經過短暫的集結以後,深藍軍士兵在狀若瘋虎的中藤京介帶領下,猛地攻向了克萊亞的旗艦。
此時此刻,已經有心結束這裡的戰鬥去和杜六奇前後夾擊真魔海軍的克萊亞命令連弩隊準備,射殺所有還在抵抗風揚軍的深藍軍士兵。
中藤京介帶著人和連弩隊碰了個正著。看著每個人都揹著一個大箱子的風揚軍,中藤京介根本就沒有多想就衝了上去,在他眼中,任何敢擋住他去路的都是他的敵人。
就見攔住中藤京介去路計程車兵取下背在背上的大箱子,開啟,從裡面取出一把造型奇特的弩,動作嫻熟的上箭匣、瞄準、射擊。一系列動作一氣呵成,沒有半點拖泥帶水。
正在猛衝的中藤京介猛地感到身體一震,渾身的力氣正在快速的流失,低頭一看,自己的胸前已經被射入了十幾支箭矢。
“撲通”一聲摔倒在地,中藤京介徒勞的掙扎了兩下,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中藤京介的突然死亡也讓緊隨著他的深藍士兵感到恐慌。失去了發號施令的人,深藍士兵立即就像是無頭蒼蠅一下不知所措。
“喊話,繳械不殺。”站在旗艦上的克萊亞下令道。
……
“該死的,這幫風揚軍是怎麼回事?怎麼這麼難纏?”蕭忠海看著始終陰魂不散的盯著自己艦隊的風揚海軍,忍不住破口大罵道。
“大人,屬下覺得這支風揚軍好像是在故意拖延我軍的行軍速度。說不定深藍海軍現在已經和風揚海軍陷入了激戰。”
“我知道。但是有這支風揚軍在側,我們的艦隊根本就沒辦法快速趕到戰場。”蕭忠海有些苦惱的答道。
“大人,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如果風揚海軍消滅了深藍海軍以後才有餘力對付我們怎麼辦?”
聽了幕僚的話,蕭忠海有些遲疑的說道:“唔?不會吧?深藍海軍就算再不濟,也不會讓風揚海軍那樣輕鬆就獲得勝利吧?”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如果風揚軍真的還有餘力對付我們,那我們現在趕過去,處境到時候可能會不太妙。”
“可是如果不去,就是違抗海軍總部的命令。”
“所以屬下建議,先消滅眼前這支風揚軍在走,至少要保證我軍的退路通暢。還有就是立刻派出斥候船前往戰場探查戰況,我們也好及早的作出應對。”
蕭忠海想了想,點頭同意了幕僚的建議。早已經被杜六奇的風揚軍給挑逗的肝火大動得真魔海軍將士們一聽到蕭忠海的命令,立刻開始摩拳擦掌的準備好好教訓教訓這些纏人的傢伙。
站在甲板上的杜六奇一看真魔軍艦隊的陣式發生了改變,明銳的第六感立刻察覺到了不妙,當即下達集結令,將正在真魔海軍四周遊弋的風揚海軍全部召回,以防被真魔海軍找機會各個擊破。兩支規模不小的艦隊在海面上開始正面的碰撞。
激戰正酣的時候,蕭忠海聽到了一個他十分不願意聽到的訊息,深藍海軍元帥陣亡在衝擊風揚軍旗艦的路上。此時的深藍軍已經被打散,死得死,降得降,還有少部分逃向本國,相信用不了多久,深藍戰敗的訊息就會被深藍帝國皇帝知曉。
“媽的,猴子就是猴子。身為一軍主帥竟然去做一個先鋒做的事情,有他負責指揮深藍軍,風揚想不勝都難。”蕭忠海忿忿不平的罵道。
“大人,現在不是說這種話的時候,還是趕緊決定我們下一步該怎麼辦吧?到底是走還是留?”幕僚在一旁急道。
“不要慌,慌是解決不了問題的。原本以我軍和深藍軍的兵力,要打贏參戰的風揚軍不成問題。但是現在深藍軍敗北,我軍只能孤軍奮戰,但是與我軍作戰的風揚軍又突然增加了一倍。為了儲存我真魔海軍的有生力量,我決定暫時退兵,待來日再與風揚軍一較高下。”
幕僚在蕭忠海發表長篇大論的時候,恨不得伸手掐死他,都什麼時候了還打官腔。等到蕭忠海說出自己的決定以後,幕僚連招呼都不打,直接轉身下去傳達命令。時間緊迫,誰也不知道打贏深藍海軍的風揚海軍會不會趕過來和正在與自己軍隊交戰風揚海軍匯合,一同與真魔海軍作戰。為了安全起見,還是儘早離開這裡為好。
說起來這支真魔海軍還真夠幸運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