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看著雲天賜的背後突然驚叫道。
雲天賜頭也沒回的說道:“沒有關係李xiao姐。不過一隻野獸而已,用不著大驚xiao怪。”說話的工夫,大地之熊已經衝到了雲天賜的背後。人立而起,舉起自己的右掌就要拍下,目標正是雲天賜的腦袋。
李若蘭已經嚇得扭過頭閉上了眼睛。可惜她沒有看到,雲天賜手腕一翻,只見背後一道白光一閃而過,斗大的熊腦袋連同它高高舉起的右掌一起被齊根切掉。無頭的熊屍站在那裡,一股熊血猶如噴泉一般的衝出了脖頸,噴灑出來。
“好啦,李xiao姐。那隻熊已經被我解決了。你還是抓緊時間找你要找的yao草吧。”耳邊傳來雲天賜的聲音,李若蘭將信將疑的睜開眼睛看了看。等她看到那具無頭熊屍的時候被嚇了一跳。不過很快的就調整自己心態鎮定了下來。手拿yao鏟開始繼續尋找自己所需要的yao草。而云天賜則揹著手慢悠悠的跟在後面,半點上前幫忙的意思也沒有。
半個xiao時以後,李若蘭找齊了自己所需要的yao草,跟著雲天賜開始往谷外走。兩個人一路無話。直到迎面遇上正準備進谷尋找李若蘭的雲開山一行人。雲開山一見李若蘭和雲天賜兩人立刻臉色一沉,幾步上前,劈手對準雲天賜就是一巴掌。這xiaohún蛋實在太不像話了,怎麼能讓一個女孩子揹著一個大籮筐走路,而自己卻兩手空空。
雲天賜連忙一個後跳,捂著臉問雲開山道:“爹,你想幹嘛?打我也要給我一個理由吧?”不管怎麼說,先把自己英俊的臉龐護好,省得一不留神被老爹打著。
“哼,這是怎麼回事?”雲開山冷哼一聲問道。
“什麼怎麼回事?”雲天賜丈二尼姑mo不著頭腦,不明白自己老爹什麼意思。
“少裝蒜。你一個大男人怎麼可以讓一個女孩子揹著這麼多東西,自己卻什麼都不拿。平時我是這麼教你的,你都已經忘了嗎?”
“爹,你不能不講道理呀。這些東西都是李xiao姐的,李xiao姐又沒有請我幫忙,我幹嘛要多此一舉?”
“你還敢犟嘴!”雲開山捋胳膊挽袖子的準備現場教育一下雲天賜。而這個時候李若蘭開口了,“雲叔叔別生氣。這些都是要用來給雲星河老先生治病的時候會用到的yao草,讓雲公子拿著我擔心會被他nong損壞,所以才沒有讓他拿。還請雲叔叔不要找雲公子麻煩。”
“……好吧,既然李xiao姐求情,那我就暫時饒過這個臭xiao子一回。李xiao姐請上馬,我們現在就會諾森德。”
“這個……雲叔叔恐怕暫時還不能回諾森德,我為雲老先生配的yao裡還缺少最重要的一味yao草,我聽說在諾森德附近的森林裡就有這味yao……”
“好吧,那我就帶著人沿途保護李xiao姐,還希望李xiao姐不要拒絕。”
“謝謝雲叔叔關心,若蘭求之不得。”
風揚城城外十里亭前,葉問天和龍香菱正在為獸人吉利斯和魔人哈克送行。這一次分別,不知道下一次見面會在什麼時候,什麼地方。也不知道將來和他們到底是友是敵。不過至少現在,他們還是擁有同一個目標的夥伴,既然是夥伴,那自然就應該拿出對待夥伴的態度。
一桌酒菜,兩壺烈酒,四個相處十幾年的夥伴相陪,這已經讓吉利斯和哈克感到了心滿意足。他們不在乎佳餚是否可口,美酒是否純烈,他們唯一在乎的只是朋友之間的那種友誼。而葉問天在這點上做的讓他們很滿意。
“保重,吉利斯、哈克,如果你們在本國無法一展所長,風揚的大門永遠為你們敞開。”葉問天舉起酒杯對吉利斯和哈克說道。
“呵呵……問天,難道你可以替你兒子作主?”哈克難得一笑的對葉問天說道。
葉問天立刻介面說道:“我雖然不能替他作主,不過以他的個xìng,只要你有真才實學而人品又過得去,官職對他來說不叫事。而且我兒子的運氣一向很好,像風揚現在的軍中大將休斯、卡特兄弟。原本不過是中下級的兩個傭兵,但是在和我兒子認識以後,現在的他們任誰能想到當初只是兩個掙扎在溫飽線上的xiao傭兵。”
“可是我是獸人啊。”吉利斯有些心動也有些猶豫。
“你看那迪爾?埃拉,他的父親可是馬里斯,那馬里斯可是龍守仁手下重臣,而在風揚和龍守仁jiao戰的時候,我兒子依然讓他統領一支兩萬人的軍隊,就這種氣度,大路上能找出幾個?而且吉利斯你說你是獸人,那個薩爾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