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葉開懷,滿懷希望的看著陳思柳問道。
陳思柳微微一笑,答道:“幸不辱命。那艾德和巴多拉已經答應了一週之後三更天時,我們放三盞浮空燈為號,一起攻打臥虎堡。”
“幹得好。這樣一來我們就可以進行下一個計劃了。”葉開懷一臉興奮的說道。
晚上,知道了訊息的艾弗森對艾德說的第一句話就是:“糊塗”
“我那糊塗了?”艾德不滿的問道。
“不管我們打不打下臥虎堡,損失的都是我虎嘯軍計程車兵。贏了,有巴多拉那些的功勞;輸了,責任卻是你的。你說,你不是糊塗是什麼?”艾弗森反問道。
“那現在事已至此,總不能取消計劃吧。”艾德無奈的說道。經過艾弗森一分析,他明白自己又中了巴多拉的挑唆了。
“計劃是要照常進行的,畢竟你已經對眾將官宣佈過了。如果朝令夕改,那對你在眾將心目中的威信將是一個打擊。但是這進攻人員安排上要進行一些變化。絕不能讓巴多拉那幾個把頭功給搶了去,頭功只能給忠於我們的將領。”
“好,我明白了。”
三天以後,臥虎堡的東城正在進行著改造,葉開懷正在現場指揮,李三思急匆匆的跑過來稟報道:“大人,那個徐浩,瘋了?”
“瘋了?”葉開懷有些意外的問道:“好好地怎麼就瘋了?你們沒有虐待他吧?”
“沒有大人的命令,我們怎麼可能虐待他。我們只是按照大人的吩咐對他開始了審問,第一天他還有心思跟我們貧嘴,到了第二天就開始向我們求饒,而到了第三天……突然就瘋了。”李三思無奈的說道。
“哦,瘋了就瘋了吧。聽我堂哥說,他以前在虎嘯軍團裡就不是什麼好人,這下子瘋了,也算是替社會除了一害。不過你們真的確定他瘋了?別是在你們面前裝的哦。”
“應該不會,我們找醫生看過,現他說話語無倫次,目光渙散,不像是裝的。”
“既然不是裝的,那就把他關進大牢關到死吧。省得他出來傷人。”
“是。”
一週之後,到了和城外虎嘯軍合力攻城的時候。這一週來,陳思柳每天都會到城外的虎嘯軍中報告一下他們在臥虎堡內的工作情況。期間巴多拉和艾德也分別做過幾次試探,只不過都被陳思柳給機智的躲了過去。
夜幕降臨,眼瞅著離計劃開始的時間越來越近,葉開懷又一次確認了一遍計劃的準備工作,而城外虎嘯軍的統帥艾德也再一次的詢問手下離三更天還有多久。
三更時分,先是臥虎堡的東城出一陣陣的廝殺之聲,緊跟著三盞浮空燈冉冉升起,在黑sè的夜空襯托下,顯得格外引人注意。
時刻注意東城動靜的艾德一眼就看見了升到空中的三盞浮空燈,立刻神情激動地下令眾將:“出兵。”
按照先前的計劃,已經快要按捺不住的虎嘯軍猶如出閘的猛虎,猛撲向了臥虎堡的東城。隊伍行進的很快,轉眼的工夫就到達了東城,只見東城城mén大開,隱隱約約還可以聽到城mén內側傳來廝殺的聲音。
“快,全軍隨我快進城,援助城中的兄弟”艾德一見,不疑有詐,立刻拔劍對眾將下令。說完之後,更是親自帶頭衝進了城méndong。
“父親……”不遠處的艾弗森見艾德親自衝進了城mén,不由得焦急萬分。這種事情又怎麼能是一軍統帥該做的?
一馬當先的衝進東城,艾德一見眼前景象,立刻猶如被一盆涼水從頭澆到了尾。“快退,中計了”艾德拔馬要走。就聽身背後突然傳來“嘩啦”一聲巨響,懸在城méndong頂的碎石全部落了下來,將東城mén徹底堵死,待著城méndong中的百多人也被活埋。
眼見後路被斷,艾德只得大聲激勵手下,“眾將士,如今退路已斷,惟有奮勇向前,方有生路。隨我殺”
城外的艾弗森正在命人迅的清理石塊,想要救出自己的父親。可惜的是,還沒等他清理一會,就見城頭一陣鑼響,跟著一排排的弓箭手出現在城頭上,緊跟著箭矢就跟不要錢一樣的衝他們shè了過來。
“少帥,事不可為,撤吧。”手下心腹一邊躲避著箭矢一邊對艾弗森大聲建議道。
“閉嘴,我父親還在城中。”
“少帥留的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元帥已經凶多吉少,少帥要是想要替元帥報仇,那就請現在就走。”
“不,我不走。”艾弗森固執的說道。
手下心腹聞言,對站在艾弗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