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財產。”
“……這是誰想出的這個主意,這不是要貪官的命嗎?貪官不怕死,就怕沒錢。為了錢,他可以不懼任何處罰,甚至為此喪命也在所不惜。但是如果不要他們的命,而是要比他們命還重要的錢,那可比殺了他們還要殘忍。這缺德主意是誰想出來的?”杜赫好奇的問道。
“咱們的領主大人。杜大人,即便你聽了這些,還想要繼續作官嗎?”迪爾笑眯眯的問道。
“想。其實我並不缺錢,但是在安平這裡,你如果不學會同流合汙,那你根本就無法在安平立足。只要讓我作官,我保證會在領主大人的領導下做個為老百姓做事的好官。”
“原來你是個官mí。怪不得我父親說要說服你並不是什麼難事。”迪爾看著杜赫說道。
杜赫聞言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沒辦法,我就是有這點興趣愛好,而且要論辦事能力,我還是tǐng有自信的。”
“這點我相信,威遠城下的五十萬大軍的吃穿用度都是你一手netbsp; “不好”杜赫暗叫一聲不好。
“怎麼了?”
“就在你們圍住安平的前兩天,我派出了支援威遠城的糧草,想必用不了多久就會送到威遠城的。”杜赫有些擔心的偷偷觀察了一下迪爾的臉色。還好,沒有什麼變化。
“原來是這事呀,不用擔心,就算這批糧草到了龍守仁的手下,他也撐不了多久。杜大人不必害怕,領主大人不是不講理的人,他是不會因為這事怪罪你的。我們還是商量一下眼前的事吧。”
“一切聽從迪爾大人的吩咐。”
“多謝信任,那我就不客氣了。”迪爾打蛇隨棍上的答道。
“大人請吩咐。”
“杜大人,我想在安平,並不是你一個人說了算的吧。”
“是的,龍守仁離開之前,曾經讓我和軍事大臣馬里斯還有安平城防官魏西亭一同鎮守安平。大人如果想要兵不血刃的拿下安平,那就必須拿下魏西亭這個龍守仁的死忠,因為安平唯一的軍隊就掌握在他手裡。”
“魏西亭,他是個什麼樣的人?”迪爾好奇的問道。魏西亭這個名字他是第一次聽到,不免有點耳生。
“他?哼,不過是個賣屁股的。”說這話的杜赫一臉的不屑。
“賣屁股的?”
“迪爾大人,那魏西亭是龍守仁的枕邊人,這樣說大人明白了吧。”
杜赫這樣一說,傻子都明白這個魏西亭是怎樣上位的了。迪爾伸手搓了搓胳膊上的jī皮疙瘩,繼續問杜赫道:“那這個魏西亭有什麼本事沒有?”
“統兵治軍不俗,只不過因為他當官的門路和別人不一樣,所以他手下的那些將官雖說聽從他的命令,但是背地裡卻沒有幾個看得起他的。”
“照你的意思,有沒有可能拉攏到他身邊的人過來。”
“大人,這個最好不要。那個魏西亭也是知道自己在軍中不被士兵看得起,所以求龍守仁允許,自己組建了一支軍隊,而在他身邊擔任親兵的都是跟他有一tuǐ的。”
“噗~”聞聽此言,迪爾很沒有風度的一口把剛喝道嘴裡的茶給噴了出來。
“你說啥?你的意思是說那個魏西亭身邊還有一幫子他那號的人。”
“是的,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可以這麼說,安平城內的兔爺現在基本上都在魏西亭的身邊。”杜赫肯定的點點頭。
迪爾無語的翻了翻白眼。這叫啥事呀?難道所向無敵的風揚軍在攻破安平的一戰中所要面對的對手就是一群兔爺嗎?
“有沒有辦法讓那些兔爺主動投降?”迪爾問杜赫道。
“……這個有點困難。魏西亭是龍守仁的死忠,就是那種可以為龍守仁去死的……”杜赫為難的說道。
“行了,不用說得那麼詳細。”迪爾連忙打斷杜赫的話道。
“可是讓我的風揚軍和一幫兔爺戰鬥……”迪爾苦惱的抓抓頭。
“啊,我想起來了。大人要是不想和那些兔爺戰鬥也不是沒有辦法。只要找機會控制住魏西亭,那就跟控制了這三千‘偽娘軍’是一樣的。”
“怎麼控制?”迪爾連忙問道。
“下yao,打悶棍。”杜赫咬牙說道。
“對啊,這不是我們常乾的嗎?唉呀~真是勝仗打多了,都忘了領主大人常說的,打仗就是要不擇手段,只要能贏,乾點傷天害理的事情也是可以原諒的。”迪爾一拍自己大tuǐ的說道。他的話直接把杜赫下了一跳,眼前這些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