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不可笑,但是你的想法可笑。你太天真了,以為那些取來的血,是東洲帝國士兵的血?”
“難道不是嗎?你不是說,安陵家族鑄劍,必須要對持劍者的血液……等等!你的意思難道是!”許寧突然睜大了眼睛,腦海裡出現了一個可怕的想法。
安陵舞劍冷冷地一笑說道:“許大哥,看來你已經想明白了。”
許寧的額頭上出現了不少冷汗!
自己的血所修煉出來的劍魂,自然能夠心靈相通,在作戰的時候事半功倍!但是,如果那劍中的劍魂是窮兇極惡之人的血修煉而成的話,就不是人控制劍,而是劍控制人了!
“沒有見到本人,你們安陵家族僅憑血液就可以鑄造出擁有劍魂的劍嗎?!”許寧吃驚地說。
“當然可以,以前不做是不願意,但是,為了脅迫安陵家的人,東洲皇族用了很多手段。”安陵舞劍很僵硬,臉上竟然在此刻出現了不少的皺紋,好像是刀子刻出來的一樣,尤其是眉頭上的那一道,很深很深。
“然後呢?”許寧忍不住問道。
“為了挽救安陵家族。我的祖父和父親不得不就範,但是他們沒想到,自己的一時妥協卻把安陵家族推向了無底的深淵!由於祖父打破了安陵家的祖訓,情緒一直都不太穩定,在鑄劍的過程中不加分辨,隨著一大批劍鑄造好之後,他才覺察出不對。”
“是不是戾氣太重?”
“戾氣重是必然的,真正讓人畏懼的是劍神所蘊含的殺氣!一種狂暴的、毫無理由的殺氣!這樣的血液絕對不是士兵所擁有的,更不是一般的邪惡之人的!”
“查出來了嗎?”
“祖父當時很懷疑,就排我父親去查那些血液的來歷。但是在這個期間。東洲帝國已經和周邊的群族開展了,這一批劍立即被分發到了士兵的手中。結果——!”安陵舞劍嘆了口氣,說道:“拿到這批劍計程車兵如同是殺神附體,個個在戰場上都是不怕死的惡魔!每個人都很弒殺。即便是對方投降了依然會殺下去。最駭人聽聞的就是攻下一個城池。就算是對方沒有一個人反抗,他們也會屠城!”
許寧身體打了個冷戰,眼前一晃一晃的。似乎看到了堆積如山的屍體!
“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的父親自從去調查這件事情以後,一直沒有回來過,三年後,家裡人都以為他死掉了,但是父親卻突然回來了。他變化很大,外表看起來如同一個流浪的乞丐,身體到處都是傷痕,兩條胳膊也斷掉了,又被錯位的接上,看起來慘不忍睹!”
“難道他……”
“是的,我父親查出來了,但是很不幸,他被東洲皇族嚴密的囚禁起來,沒日沒夜的嚴刑拷打,但是一直在尋找逃脫的機會。我父親是趁著一次看守喝醉的情況下才掏出來的,別人都不知道,他的佩劍其實就在體內空間,在劍魂力量的促使下斬斷了鎖鏈殺死了看守。”
“你父親究竟查出來什麼秘密?!竟然遭到如此的對待!”
安陵舞劍眼神一寒,狠狠地說道:“妖獸之血!”
“啊?!”
“許大哥,你不用感到奇怪,那些東洲皇族送到安陵世家的血液,其實就是從最暴戾弒殺的動物系妖獸身上獲取的!”
怪不得修煉出劍魂的兵器如此兇殘!
如果是人系妖獸,或許沒有這種可能性,而動物系妖獸本身就是暴戾的傢伙,估計東洲皇族所使用的不是一般的妖獸,很可能是三品妖獸或者一品妖獸,相當於人類武脈帝皇境的級別!
“我父親逃脫之後,東洲皇族的人非常震驚,如果這個秘密大白於天下的話,你可以想象,東洲皇族將遭受什麼樣的抨擊,恐怕整個東洲帝國都會不復存在!他們當然不會允許發生這樣的事情,因此,整個安陵世家從那一天起被嚴密的監控起來,雖然劍一直在鑄造著,但是祖父對東洲皇族已經恨之入骨,恨不能將整個軒轅一族剷除乾淨!”
“我差不都能夠想明白後來發生的事情了。”許寧握緊拳頭說道。
“後面的事情是必然,但也是一波三折。父親回來之後,在也沒有走出過密室一步,家中知道我父親逃回來的只有兩個人,一個是我祖父,一個是我母親。同時,祖父已經開始想辦法對付東洲皇族,最後,他決定用自己的生命,來報復東洲皇族的殘忍!”
“難道說,你祖父去找東洲皇族拼命了嗎?”
“不,那樣做的話無疑是以卵擊石,恐怕東洲皇族的汗毛都傷不到。”
“我實在想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