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隔音開關開啟,把音量調到適中,現在是快搖舞曲。我躺倒在大皮椅子裡,把腿搭上了操控臺,欣賞古人瘋搖。
“哧哧哧~~~~”外面的白霧持續地猛哧了好一會兒,我感覺不太對,轉眼一瞅,哦,右靴壓在了一個按鈕上。抬起,果然不哧了。
這下,的確是哧得太狠了。我心裡暗道著不好意思。果然,兩分鐘後外面傳來數十人合奏而成的撕聲狼嚎,顯然是集體發飈了。烈酒+烈酒的老婆,就是血烈!
能量傳出去,一激再收,情況才恢復到沒哧之前。別整出狀況,鬧將起來傷了人,那就不好了。
“梆梆梆…”敲門聲。遙控開門,門外七藍。
我招呼道:“進來呀,跟我還這麼客氣做什麼?”七藍沒有直接進入,在門外眼神徵詢。
七藍進來關上了門,保持著下屬距離道:“剛才白霧突然噴出,量太多,我擔心會出問題,所以想來問問你。”我早就把白霧的作用告訴了她,並配發中和噴劑隨身攜帶。
用能量把她凌空托起,放到自己的身上坐好,扶著她的腰解釋道:“我不小心碰到的,已經處理好了。”
“哦。”七藍低聲一回,隨即軟倒在我胸前,纖手順著我的大開前襟撫上了我的胸膛。
小手很涼,很舒服,可她的臉卻很燙,隔著衣服都能感覺到。
她想我了,也該想了!咱家裡老婆一片,隨時都可以瀉火。她這幾天夜夜都能見到我,眉目傳情不斷,言語挑逗始終,可我一直沒碰她。動情熱戀的辣妹能忍到現在,已經很不錯了。
我不動,由敵動,反正咱是不急。我壞想著,仰頭閉目地享受小手輕撫。
七藍有愛後轉變很大,時而文靜,時而火辣,她自己都摸不清潮汐。此刻,她是試探著勇敢,文靜地主動。
她輕輕地撫著,從胸大肌開始,到腹肌止,再上,再下……然後,她撥開黑白前襟,用熱唇柔柔觸碰、輕蹭。
我能從她的小心翼翼中感覺到熱情,從那身體輕輕接觸中體察到她心裡的愛意重重。這滋味,忒美,我幾乎要哼出了聲。我忍!
等到她的唇越來越溼越來越重,越來越往上,我們深深地吻在了一起……
我猛烈地衝擊著她,衝擊中,她無意識擺動的手碰到了音量開關,外面的震耳音浪瞬間把我們籠罩,我的衝擊更快更兇……
白霧按鈕被我鎖住了,所以始終沒哧。但是,她在哧。最後,她哧不能哧,我才哧。
回到開始時的姿態,我躺在大皮椅內,她側躺在我身上,只不過我的黑白套蓋在了她的身上。
“我的那套衣服呢?就是被你勒索走的那套。”我一手摸著她的捲髮,一手被她夾在腿間觸碰著那粘滑的溼潤之地。
“在我床頭,不給你了。”她懶懶地回我,她累了。
“行,全當是送給你了,淨整些睹物思人的境界。”我嘴裡小聲嘟噥,能量幫她驅逐著疲意。
“呵呵,誰讓我在這境界裡出不來,沒辦法呀……嗯,真舒服。你的玄法真神奇,就象震撼一樣神奇。”她笑著呻吟了一聲,又蠕動了幾下,再稍稍調整了位置,她怕壓疼我的肚子。
我們躺著聊著,兩小時後才起身穿衣,因為樓下正在幹架,吵鬧聲幫我們終斷了難止的纏綿。
震撼幹架,處理方式參照了鐵錘訂立的規矩:互鬥雙方,敗者掏錢。
若是一方為弱,明顯遭欺,會有工作人員前去勸解;勸解不果,會有文海山的人來處理;處理不了,領舞妹妹會把他們抓成渾身冒血幫著消火;不消火,會昏迷,再被扔出去;扔了出去會如何?我想,約等於“挨剋死”。
這場鬥歐很沒看頭,僅僅互毆了幾拳就被同夥拉住了,然後雙方達成了出去解決的共識。看來,都是瞭解震撼背後實力的本地武者,很給文海山面子。
等我吻別七藍準備出門時,勝者已回。
人人帶傷,都不嚴重,最不利索的也僅僅是腿部骨折。他們將那位腿部不便的同伴扶上座椅,又各自拖起所帶之妞兒,頂著一臉或一頭血來到始終人滿的舞池邊緣,繼續開搖。那位斷腿的老兄獨自在座,猶是搖頭晃腦地忍痛而嗨。他的妞兒蹲身在地,正幫他處理傷口。
震撼的門票、酒水、服務費等等皆是死貴,好不容易進來一次,不整痛快了多不划算啊!小傷小創?回頭再說吧。
“哧!”一聲,腿傷老兄的頭頂噴下白霧一條。
這是我單獨為此他哧的。白霧不光具有興奮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