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將盜取高山族寶物的罪責嫁禍給了自己的小姨子和連襟,將自己用不上的一件寶物栽贓給了舞青袖夫婦。嫁禍成功後積極投入抓捕,實際是進行滅口,成功擊殺連襟但小姨子逃拖。
舞青袖攜著那件寶物無處伸冤,躲避期間想要回家懇求父親相信自己,卻得知自己的族長父親因女盜寶而受牽連,被族眾免去了族長之位,更成了高山族的罪人,悲憤吐血後恨女而亡。舞青袖是他最疼愛的小女兒。
舞青袖一月間喪夫逝父,又打聽到姐姐也下落不明,悲痛欲絕,卻不能含冤而死。於是四處逃避,並欲行報仇,但折騰了幾年,飽受折磨之後,疲累不堪,只能暫時躲入深山。
三,最近才做的,也是最讓我咬牙切齒的。七日前,他抓獲了暗處窺探的舞青袖,再將青袖玄法廢去,囚於地下,姐妹同牢卻不同室。紅青姐妹都知道對方的存在,卻不能相見,只能每日在地下遙遙相喚。
他打算先折磨舞青袖的心志,再利用紅袖威脅青袖,把那件寶物追回。那時候栽贓出去是為了需要,現在想收回更是需要。寶物,誰會嫌多?
舞青袖一定要救,可關正中殺還是不殺?
我不是判官,更不是大俠,我不懂得如何給人定罪。關正中害我朋友,但他的確也救人無數,最重要的是,此刻的他更在積極實施救國之舉。
看著此處近千武者,我猶豫了。他們之中應該有不少兇惡之徒,難得被關正中召集來,一腔熱情地打算做次好事,戰場兇險無比,很可能會成為一生中唯一的一次做好事。我知道,我不該破壞這些。
嗯,先把人救出來,照顧好那個薄命的女人。關正中是死是活,這次戰爭後再說。若是舞青袖要他死,秘密殺了就行了。讓他去向不明,留他名聲於世,也算對得起他半生善舉了。
想明白了就動手。我站起身來,假意打聽茅廁,在無人處隱身潛行來到地下囚牢入口。
鑰匙沒有,口令不知道,可咱有暴力。
不從門進,來到確切位置,運起能量,地面無聲開出一個直徑兩米的大洞,低頭就看見了舞青袖,而且不落一點土塵在她身上。我輕輕落下,站於她身前,無聲地注視著她。她面色慘白,虛弱髒臭,不透過關正中的腦中資料,我還真不知道她這些年的遭遇竟然如此悽慘。
舞青袖正坐在石床邊,忽然受到頭頂的白日光線刺激,眯眼手遮,好一會兒才看清楚是我,愣了愣,起身撲進我的懷裡,失聲痛哭起來。
“怎麼這麼傻呢?我的行動,還需要你提前刺探嗎?看把自己折騰的。”我低聲批評著,能量柔柔治療,很快把她受損的經脈與氣海修復如初,只需靜養一個月玄法就會恢復。這些哲圻人認為不可能的事情,在咱手上,與拔個入膚毛刺一樣簡單。
舞青袖感覺到身體的變化,此刻,驚奇與驚喜交加,還有慚愧等小情緒墊底,她僅僅哭了幾聲便止住了,低聲道“對不起,我想提前多瞭解他的行蹤,沒想到……哦,我姐姐也被囚在這裡,快去救她好嗎?”說完,她仰起花裡胡哨的小髒臉兒,哀求地看著我。她現在講話,也不再是古文攙雜形態了,完全白話。看來上次純粹是在表現:俺乃文化人也。
“成!不過她願不願意跟咱們走就很難說了,你心裡提前有點數。閉上眼。”說完,我把頭頂大洞合了起來。從上面來看,地面絲毫沒變;對青袖來說,囚室恢復漆黑。
囚室的牆壁也這樣,開一洞,人出去再合上。哼哼,咱偏不走門。
舞青袖很聽話地閉著眼,沒看到這一切,她太累了。即便此刻身體剛剛痊癒,但心仍是傷痕累累。
找到紅袖囚室,這次走門。只不過變成了開啟鎖,推門而入,關門,門外之鎖自動合上。這麼費勁全為了不引起關家注意,避免打擾到愛國義士們聚會的正常進行。唉,我容易嗎我?
紅青兩袖相見足足愣了五秒,青袖因早有預謀,首先採取了行動。離開我的懷抱撲進了她人之懷,再哭,再髒臭別人。
同是囚犯,同是囚室,待遇卻天地之差。這裡除了不見陽光,完全是一總統套房。廳、臥、廁、浴齊全,陳設佈置豪華舒適,囚犯雖無玄法,但被養得白白嫩嫩,秀麗豐盈。
關正中腦中顯示,他對紅袖老婆的感情很深。寶,必得;老婆,也必留,且好生伺候,只限制自由。
平時將老婆囚於地下,只要他在堡裡不外出,每日都會帶著老婆上去地面在固定的花園裡曬曬太陽,散散步。並且,七年裡舞紅袖為他誕下了兩個後代,一男一女。兩人之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