煩,誰叫吳傑超就是金州的一號呢?”單雲繼續。
“哦,為什麼是一號,一號應該是他爹吧?”江城疑問。
“這你就不知道了,這是一出很精彩的家庭劇,吳傑超一號,知府夫人是二號,知府是三號。能明白?”單雲笑著解答。
“嚓,原來是家庭連環克啊,了了。”江城真的佩服吳傑超他嗎,悍婦啊。
“話說,小江,你這宅子也該掛個牌子什麼的,要不然別人還以為是空房,再有人來買,你不舒心吧?”
“怎麼沒有?我早想好了,你覺得白宮怎麼樣?還有克里姆林宮,唐寧街十號,白金漢宮,你說哪個好?”江城還是忘不了心中的怨念。
“呃,很奇怪的名字,不過一點不霸氣。”
“那你給取個霸氣的名字。”
“照我說啊,應該叫中原第二莊,簡稱中二莊!”
“尼妹,你才中二,不過話說為什麼是第二?”
“廢話,第一的名頭現在在我家掛著呢,你敢重名?”
“不是不敢,是相當不願!”
“你再說一遍?這水準的名字也就老子能想出來。”
“去,既然這樣,哥曬一個給你看看,精武門!”這是江城早有打算的名號,江城幼時熱血沸騰,就是從“不是東亞病夫”開始。
“這個好,這個好,霸氣!”
江城說到就做,書房裡擺開筆墨,凝心靜氣,腦海裡揮之不去的是那些不畏強權、強身健體、除暴安良、匡扶正義的精神,還有俠之大者,為國為民的豪邁,整個人的思想完全沉浸在熱血當中。
一股氣勢油然而生,那不是摧枯拉朽,亦非虎軀一震萬千英雄來投的霸王氣質,那是一種生生不息,自強而不恃強,健康向上,樂於助人,壁立千仞的氣節!
舉筆,猶如灌注了情感和精神,筆鋒滿含擁有生命的墨汁,目瞪口呆的單雲看著這不可思議的一幕,這個絲毫不懂內功的偽高手,竟然如此簡單就陷入了頓悟!
一揮而就!再沒有絲毫停頓,醞釀已足夠,再無凝滯。
精武門!
這絕對不屬於初級書法精通的範疇,這絕對是宗師,不,是宇宙洪荒級的!
“好字!好氣勢!”這是單雲能想到的唯一形容詞,五個字。
江城置若罔聞,順手從大班桌的抽屜裡拿出一把陪同的小刀,鐵製的小刀,一般用來削水果。
但是這普通的小刀這一刻恍若有了生命,自帶了“撕裂光環”,那種冷冽的氣息擴散到已經開啟內力護罩的單雲跟前,單雲變得難受,那抹寒光隨時可能暴起!
木屑翻飛,就算脫離了木匾的碎屑都彷彿有著生命,本身不算堅硬的木材,竟自帶了鏗鏘,自帶了尖銳。
江城終於停下自己的動作,雙手舉著木匾,眼神定定地投在三個字上面,從這一刻起,這三個字彷彿承載了江城所有的念想,承載了孑然一人的那種生、活、活下去、活好的執念,終於斬卻了夙願,斬卻了寄託,成功成聖!這是直接跨越了元嬰、渡劫、大乘、真仙、金仙各種境界的頂端!
“多謝江兄!今日你贈我一場大機緣,欠你一個人情。”單雲竟然突破了,借江城頓悟的東風,單雲內力精進,隱隱觸控到了更高層次。
江城笑笑。
江城邁著步子,緩緩走向大門,不急不慢。
觀察了一下門頭的情況,那裡空無一物,不過江城氣勢再這一刻突地弱下來。
“尼妹的,輕功啊,總不能丟人地爬上去掛吧?”江城哀嘆。
“江兄,我來吧。”單雲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柄劍。
那也是一柄普通的劍,單雲雙腳一頓,已站在門頭下的琉璃瓦上。
動了!劍雨,那是一場劍的藝術體*,同樣的木屑橫飛,卻有一種別樣的感情——飄逸。
劍停!一個凹陷出現,光潔無比。
“給我匾牌!”單雲想江城喊到。
江城用力將匾牌推向單雲,穩穩地接住,單雲就像手捧聖物一般,緩緩地對準位置,將匾牌推進了剛剛的凹槽。
嚴絲合縫!無一絲空隙,這一刻匾牌與大門融為一體,單雲內力一吐,完全固定了匾牌。
成!
其實有些東西不用襯托,氣勢就在那裡!不需要掛紅、剪裁,不需要慶典,成了!
江城突然感覺到虛脫,那是一種滿足感,那是一種精神境界昇華後的寂寞!
“江兄,我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