渃染少爺現在想同我說些什麼?”
“予梵的訓練,是他自己要求,還是?”
“他是個天才,你要知道,天才不可能侷限於一片天空,我只是在幫助他,讓他可以在更廣闊的天空翱翔,不是嗎?”
“說的這麼冠冕堂皇,意思到底只有一個,這件事情是元帥你先提起的吧。”渃染冷眼看他。
西澤爾這個時候表現的相當紳士,面對人魚的時候他總是習慣給自己戴上溫文爾雅的騙子面具,這樣可以贏得大部分人魚的好感。顯然渃染不會劃歸到這個“大部分”之中。
“是。”西澤爾沒打算否認。
“請停止吧。”渃染冷聲道:“我不會讓這個計劃繼續下去的。”
西澤爾終於抬眸打量對面的金色人魚。
“我想知道渃染少爺是以什麼樣的立場說出這樣的話的。我想,你應該沒有替小梵梵做主的權利。”
渃染皺眉,從對方口中聽到“小梵梵”三個字讓他有些不適應,偏偏對方十分淡定,似乎這個稱呼什麼問題都沒有。
“我是他的哥哥,勉強算是他的監護人。”渃染比起西澤爾更為坦蕩。“我認為他不適合這樣的訓練。”
“你認為?”西澤爾看他,笑容略帶嘲諷:“這個計劃已經執行了一個月有餘,我並沒有看到他有那裡‘不適合’。”
“一個月!”渃染怒火中燒。“整整一個月!每天都是這樣滿身傷痕回來!”
“是又如何?他並沒有不滿。”
“他沒有不滿!”渃染氣的直接站了起來!“你知不知他受傷意味著什麼!一個月來居然每天都受傷還得不到治療!你……”渃染手指西澤爾:“我已經可以起訴你犯了侵害深!”
他的話到一半被強行打斷,身披浴袍盛予梵推開了房間門,一臉的不善。“渃染,注意你的用詞。”
渃染一愣,回想起來頓時驚起一身冷汗。
他剛剛差點脫口而出的話,會將盛予梵的身份直接曝光,在加爾帝國第一元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