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命根子,捅他pi眼,折磨得死去活來,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是!”
兩個護衛恭聲領命,往前跨出一步,突然齊齊停下,額頭不約而同地滲出一滴冷汗,面面相覷。
把洪淵這鄉巴佬抓起來剁了容易,但張嘴咬命根子,還要,這活誰幹?
想起命根子被一條魚張嘴齊根吞進去的滋味,胖子趙宏就怒氣萬丈,滿腦子都是殺人的心思。兩個親衛跟隨他多年,叫往東就絕不敢往西,可惜,兩人只是親衛不是魚,張嘴咬人命根子的事情,誰幹得出來?以後,還想不想在黃金城混了?
“怎麼,還不動手?”
趙宏一怒,凶神惡煞地大聲呵斥。
在水下那一幕,越想越邪門,他可不會相信洪淵當真是一個傻啦吧唧的鄉巴佬,吃下一個熊膽也不敢親自上前對洪淵動粗。兩個親衛一向說一不二,正好讓他們上前試試虛實。
“趙公子,我牙疼,讓大牛上!”
“公子,我腿軟,不,我肚子疼,憋不住了!”
兩個剛剛還窮兇極惡的護衛,一臉黑線,臉色比苦瓜還苦,齊齊止步不前。
士可殺不可辱!
他們不是士子,只是兩個主人讓幹什麼就幹什麼的護衛,也就是許多人嘴裡所說的惡狗,壞事做絕。不過,就算是惡狗,有些事情也是不願去做的。
讓他們當中把洪淵剁碎,那沒有問題。但讓他們兩個當眾扒下洪淵那還沾著幾縷青苔的褲子,然後張嘴去咬他的命根子,這樣的事打死都幹不出來!
“夠了,安靜,安靜!”
端坐在上方的老人坐不住了,臉色鐵青。
這場鬧劇,實在是越鬧越不像話了,就是再能忍,也不能任由趙宏這個紈絝這樣鬧下去。
要是當真任由趙宏的兩個護衛把洪淵按在地上,扒下褲子張嘴咬後者的命根子,趙宏無所謂,他這個老人恐怕卻要心臟病發作猝死了,丟不起那人。
“叔公,看在雪兒份上,本公子不過分,不找商隊的麻煩,還是叫你一聲叔公,但你要給我一個交待,這個姓洪的小子我殺定了!”趙宏一臉陰鬱、憤怒和委屈,今天,他非殺了洪淵不可!老人沒說話,臉色陰晴不定,似乎在猶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