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屬於這一層次的頂尖人物,一些對法則的運用方式,讓他收益頗豐。
“我當然想陸齊贏。”
“那你幹什麼要賭禹候?”
“很簡單,我想輸一次。”
風凌霄嘴角抽搐著,這廝輸了他有好處嗎?作為一個器靈,類似於魂體的存在,無形無相,可以用無數種方式把自己給吃了。
“那要是我輸了呢?”
“你輸了啊,就回天心禪院住幾天,怎麼樣?賭不賭?”
怎麼看都是風凌霄吃虧,讓他頗為無奈,不過正好,他也想回天心禪院一段日子,賭一次又何妨?
“好,我跟你賭了。”
風凌霄注視著激烈搏殺的兩人,心潮澎湃,不知道什麼時候他才能達到這個層次?
場上的戰鬥始終相持不下,漸漸的,原本勝券在握的武極神君等人也急了起來,這樣平分秋色的局面對他們很不利啊!
絕手魔君面色緊繃著,嘴唇輕動了兩下,頓時禹候就像是磕了藥一般神采飛揚,周身湧出血色的火焰,散發著暴虐的氣息。
不等其他人反應,只見他咆哮一聲,長槍掃出一團幻影,嘭一聲拍在陸齊胸口,陸齊應聲而飛,撞翻了一張桌案,被武極神君抓住,扔回他的主人身後。
“廢物!”
陸齊連忙爬起來,瑟瑟發抖的跪在地上,低聲道:“屬下無能,還請主人責罰。”
風凌霄有些愣神,怎麼這樣就完了?他以後還可以打一會兒呢,不由得看向禹候,只見禹候身上的血色火焰消失,變得萎靡不振,有氣無力的走到絕手魔君身後。
“這是怎麼回事?”
老六解釋道:“是魔族秘術,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吃力不討好,還會損傷根基。”
“看來是絕手給他許諾了一些什麼,否則他也不會這麼拼命。”
“原來如此。”風凌霄恍然大悟,魔族秘術大都很極端,對自身損傷極大,不過爆發力也極其強悍,禹候出其不意,將毫無防範的陸齊打敗,這不奇怪。
“木琚,算了吧。”一夢開口道:“這一場輸了不能怪他。”
木琚神君冷哼一聲:“既然一夢大師為你求情,那就饒了你。”
“還不謝謝一夢大師?”
“陸齊謝過一夢大師。”
一夢笑著點點頭,木琚神君自然知道不能怪陸齊,真正怪的是絕手魔君,他只是下不來臺,有一夢開口,他也可以順著臺階下。
一勝一負,這樣的戰績讓七皇子等人大失所望,一個個坐立難安,這和他們想的完全不一樣。
絕念鬼君卻是樂開了花,右手掐著蘭花指,捋著耳際垂下的髮絲,陰陽怪氣的道:“看來我們已經贏定了。”
“死人妖!”老六不屑的哼一聲。
“絕念,現在只是平局,你未免高興的太早了。”武極神君面色陰沉的說著。
“哦?看來你們是非要打最後一場了。”絕念鬼君輕笑著:“徒兒,你上去瞧瞧,有沒有人是你的對手。”
“徒兒遵命。”
一個相貌陰柔,披頭散髮的少年走出來,朝著眾人拱手道:“晚輩蒼耳,見過各位前輩。”
“不必多禮。”一夢笑著點頭示意,神情很是溫和,他是八卦城唯一一個還能笑出來的領袖。
絕念鬼君的徒弟?這該如何是好?七皇子苦惱的按壓著太陽穴,原本他還想提議讓風凌霄出去試試,現在卻打消了這個想法。
鬼族,以變化多端,詭異莫測著稱,風凌霄一個純粹的力量法則天神,怎麼可能會是他的對手?
“天行,如果我沒記錯,你應該是天神對吧?”萬欸的話,頓時讓所有人都把目光聚集道風凌霄身上,盡皆透著疑惑之色,上次不是說是亞神嗎?怎麼成了天神了?
而且更加詭異的是,他身上好像有一層霧,矇蔽了所有感知,讓人無法探測他的修為。
風凌霄迷茫的看著四周,都看著我幹什麼?我是天神有問題嗎?
“喲,原來這就是一夢的師弟。”絕念鬼君看了他幾眼,咧開嘴笑道:“沒想到是一個小小的天神,本君還以為是什麼厲害的角色。”
“老六,這個娘娘腔是不是眼瞎了?”風凌霄的神色有些怪異,他是天神,這不是明擺著的事情嗎?
老六若有所悟:“應該是玉佩裡那小子乾的好事。”
玉佩裡那小子?器靈?風凌霄心臟狠狠的抽搐了幾下,別人的器靈對自家主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