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拒絕任何形式的投降,不管是那些跪在地上哀求的,還是不斷搖著白旗的敵人,回答他們的只有復仇的眼神和冰冷無情的刀鋒!
抵抗者越來越少了,遍地都是荷蘭士兵的屍體,遍地都是流淌著的侵略者骯髒的血液。江南軍計程車兵們,從血水裡走過,從屍體上踩過,然後瞪著血紅血紅的眼睛,尋找著下一個目標……
魏重義已經忘記這是自己殺的第幾個人,他以前殺過人,可用的是他指揮的火炮。他始終認為火炮雖然殺的人更多,可那是一種震撼之美;而用刀劍殺人,卻是一種暴力。但現在,他卻選擇了暴力……
跟在後面的馬葛利一邊乞求著上帝,一邊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切,為什麼,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普特曼斯是一個蠢貨,一個沒有腦子的蠢貨,他選擇了激怒了自己的敵人,但最終面臨厄運的卻是自己……
也不知是幸運還是悲哀,普特曼斯居然在炮擊中沒有死,他只是被炸斷了一條胳膊,躺在血泊中昏迷了過去。也許是魏重義體內女性成分更多一些,心細如髮的他,居然一眼就認出了這個在城樓上的禽獸。
魏重義很細心地找來兵士,為普特曼斯包紮好了傷口,然後又設法弄醒了他。醒來的普特曼斯,看到敵人居然如此的“仁慈”,還為自己包裹傷口,激動地連連用僵硬的漢話說道::“謝謝,謝謝,真是太感謝了……”
“你千萬不要謝我,因為你很重要很重要,你現在絕對不能死。”
說這話的時候,魏重義的嘴角居然露出了和他秀美的臉龐絕不相符的殘酷的笑意,躺普特曼斯不知道為什麼打了個寒戰……
普特曼斯被帶到了鍾建的面前,鍾建也笑了:“感謝你們的那個什麼上帝,真的非常感謝,居然還讓你活著,你猜,我會給你什麼樣的待遇?”
“不,上帝,我現在是俘虜,我要求有公平的俘虜的待遇!”
當馬葛利把話翻譯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