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萬曆三十四年,莽應龍孫子阿那畢隆派軍三十萬進攻木邦,明軍救兵不至,木邦失陷。這個時候的大明王朝,已經再也無力收復被東胡國佔領的廣大領地了。
被一個後世即為緬甸的小小國家打成這樣,也算是大明王朝歷史上的一大恥辱了!
朱斌自成武英王以來,向以收復失地為己任。不光是滿清侵佔去的土地,所有在大明歷史上曾經丟失的領土,他都要一寸一寸地收回來。而此時江南軍連戰連捷,自己的聲望正在逐漸走向巔峰,正是大舉收復失地的絕佳機會!
鄭天瑞略想了想,很快明白了朱斌地意思:“我懂了,若是東胡王冥頑不靈,那我大明鐵騎,也就無可奈何地要馬踏東胡……”
朱斌會心地笑了,隨即鄭重地對他說道:“鄭天瑞,給我把萬曆年間大明丟失的疆土拿回來。教訓,必須要個東胡國一個最沉重,最慘痛的教訓。讓他們明白什麼叫犯我大漢者,雖遠必誅的道理!”
“屬下鄭天瑞必不負督帥所託!”鄭天瑞意氣風發地大聲道。
遂寧大戰之後,朱斌以鄭天瑞留下繼續處置剿匪事宜。他卻命大軍進入成都,整修二十天後班師回朝。而又可以利用這段時間。將張獻忠收刮來的大筆財富運走。
在這期間,他又在蜀地廣頒招賢令,為朝廷選拔人才。沒幾天。果然有大批的人應徵前來,只是都不甚合朱斌心意,唯獨有個叫盧英地人卻引起了他地好奇。
此人本是個縣令,張獻忠賊兵大舉入蜀後,他身為縣令。本有守他之責,結果這人卻避而不戰,偷偷摸摸的放棄縣令不當逃跑。等“招賢令”一出,他居然又厚顏無恥地以縣令的身份來到成都應徵。
本來對於這樣貪生怕死的人,朱斌不砍他腦袋已經算是很客氣的了,又焉會用他?結果,有樣事情卻引起了他的好奇,讓他會見了這個叫盧英地縣令。
原來,自從盧英來到成都後,凡是認識他地人中十個裡十個說他壞話。這裡不好。那裡不對,偏偏當朱斌問起這些人盧英究竟有哪些過錯,好讓自己可以懲罰的時候,這些人除了說他棄民逃跑之外,其它一條也說不出來。頂多再加上幾句“據說”、“聽說”其人做過地某某事情來……
這就有些古怪了,一個口碑如此差的人,居然讓別人指責不出什麼錯誤。“凡有才能的人必然遭人妒嫉”。當這句話浮現在朱斌腦海的時候,頓時讓他有了召見此人的意思。
面對天下聞名的忠勇武英王。盧英似乎顯得有些畏懼,手也不知放哪,腳也不知放哪,不時地還抬起眼睛,偷偷地看上朱斌一眼。等朱斌威嚴的目光射向了他。他又很快把頭深深低了下來。
“為何如此多地人罵你啊?”朱斌喝了口茶問道。
“回,回王爺的話……”這人說話的時候還有些口吃:“因為下官為官清廉。從來不接受任何人的財物,也不與當地士紳交往,不接受同僚的宴請,故此,故此他們才會如此嫉恨於我……”
“哦?這麼看來你還是位清官了?”朱斌淡淡地笑了下,忽然厲聲說道:“你身為一縣之長,本應報效朝廷,率領鄉民力抗賊軍,可你居然腳底抹油,扔下你的屬民,在溜之大吉,你這算是什麼朝廷的官員!”
本以為這膽小地人會被嚇壞,誰想到盧英卻不知哪來的膽子,大聲抗辯著道:“下官本就不是當縣令地料,更加不會帶兵打仗。當日賊軍聲勢浩大,官兵在張賊面前尚且不堪一擊,小人又哪裡抵抗得住?況且,若是強行抵抗,只會招來張賊殺戮。下官左思右想,實在沒有辦法,只能一走了之……”
“你倒還有理了?”朱斌大是好奇:“跑就是跑,還編出這麼一大堆冠冕堂皇的理由出來,你不是當官的料,難道還有人強迫你當不成!”
“正是有人強迫我當!”盧英的回答更絕:“當日我在工部供職,當時的工部孫尚書,也不知小人哪裡得罪了他,非要逼著我來當這個縣令。每日地公文弄得小人苦不堪言,這次見到了王爺地招賢令,這才前來,以圖發揮自己胸中所長!”
朱斌正好在喝茶,聽到這話一口水差點噴了出來。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自古京官沒什麼油水可以撈,只有地方官員才有機會大把大把的銀子進帳,更何況是個工部做事地小官?那真正是清苦得可以。
這盧英當真可以,那什麼孫尚書委派了個他地方官員,一縣之長,自然是提拔他,給他好處,可他卻就是不領情,還以為別人在陷害他……
“你說說,你說說,你不是當縣令的料,那你能做什麼?”朱斌忍住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