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你也別再住了,不安全,跟著我們去江南吧,那有人會照顧你的……”
“你不是財物都被搶光了嗎?”哪裡想到這痴傻的女人卻忽然開口說道。
朱斌倒吃了一驚,這女人不傻啊:“大姐,這個我以後再慢慢向你解釋……”
“不必了,武英侯,朱斌朱大人。”那女人忽然“咯咯”笑了兩聲,嘴裡說出來的話讓朱斌目瞪口呆:“朱巡撫到小女子家中,是小女子的榮幸,怎麼還敢收大人地銀子呢!”
她說話的聲音和外貌一點不同,頗是好聽,朱斌驚訝之下才想問話,就聽到邊上“撲通”一聲,回頭看去,原來是米小脂倒在了地上。朱斌一見不對,手才伸向腰間,一個人卻忽然覺得頭暈目眩,再也支援不住,也往地上一倒。
昏迷過去的時候,他的耳邊響起了那女人好聽地笑聲……
……
等到朱斌醒來,卻發現自己和米小脂被五花大綁,身處的地方也早不是朊髒地茅屋,仔細看去,好像是在一個地洞之中。
地動裡經過精心佈置,條件比上面茅屋可要好得多了,周圍幾十枝蠟燭閃動,照得洞內通明,也不知從哪傳來的陣陣香味,聞起來讓人非常舒服。
自己身前是張石桌,上面放著自己隨身物品,鐵血寶刀、銀票、銀錁子,還有那把救了自己性命的手槍……
過了會,米小脂也悠悠醒來,見了兩人樣子,驚呼了聲:“小將軍,我們這是怎麼啦?”
“當然是中了別人奸計了。”朱斌苦笑著說道:“***,以為別人看起來相是痴呆,其實咱們倆才是白痴。那麼好的化妝本事,那麼強的演技,不去拿金雞獎實在可惜了……”
“什麼是金雞獎?”米小脂一愣。
“我們家養的一隻老母雞。”朱斌敷衍著道,隨即大聲叫道:“喂,喂。那誰。你把我們抓了起來,好歹現個身啊!”
“朱大人,你為什麼不叫救命啊!”這時從另外個洞裡又傳來了那非常好聽的聲音。
也不知怎
=你叫破了嗓子,也沒人會來救你的……”只是這用在自己這個大男人身上,未免有些滑稽了。
伴隨著一陣香氣,一條人影施施然出現了兩人面前。
朱斌定睛看去。這女人二十歲左右,穿著妖豔,渾身都是妖媚之氣,一舉手一投足間,無不蕩人心肺,那雙眼睛散發出的奇異眼神,簡直能把男人地魂魄全部勾去……。
狐狸精,狐狸精!朱斌嚥了一大口口水。心裡說道。
“你,你就是剛才那個大姐?”米小脂看得呆了。
那女子走到米小脂身後,兩條粉嫩的胳膊勾住了米小脂的脖子,在她耳吐氣如蘭。媚聲說道:“我就是剛才的那個姐姐了,你說我美不美啊?”
米小脂耳邊癢癢的。那女子見了更加放肆,居然一口輕輕地咬在了米小脂的耳垂之上,上下牙齒不斷在米小脂耳垂碰撞,米小脂又酥又軟,心中居然有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地奇異感覺,迷惘地點了點頭……
—
“你既然說了姐姐美了,那姐姐給你的懲罰就小一點……”
這女子說著竟然撕開了米小脂的衣襟,露出了一段雪白的脖子,伸出舌頭不斷在她脖子上舔著,眼睛不斷的向朱斌飛去兩個媚眼,米小脂卻身子不住顫抖,兩條小腿迸得直直的,六神無主根本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狐狸精,絕對的狐狸精!朱斌見了心中大是憤怒,這樣的“刑罰”為什麼不用在自己身上,自己堂堂江南巡撫,焉可以讓米小脂這樣一個小姑娘“受苦”!
洞裡只見一個女人在那不斷親吻著另一個女人地耳垂、臉頰、脖子,充斥著淫的氣味。朱斌到這時候也明白了,這女人八成是個同性戀……
好容易等她停了下來,米小脂早已是香汗連連,朱斌看去,米小脂好像已經處在半昏迷狀態,心裡大叫這女人厲害,若是用到自己身上會是什麼滋味……
“別想啦,我對你這武英侯可一點興趣沒有…。。”那女人嬌笑著坐到了朱斌對面的石桌上:“百勝名將,江南巡撫,哎,那麼一個大人物,傳為神一樣的大將。今天居然就這樣落到了小女子手上,傳了出去,只怕朱大人面子上無光啊!”
“不妨,不妨,我這人臉皮厚。”朱斌笑嘻嘻地說道:“不過我既然落到了姑娘地手中,心中難免覺得奇怪,姑娘是誰,又是怎麼知道我就是朱斌的?”
那女子順手拿過了一副畫像,在朱斌面前展了開來,上面畫著地居然就是他朱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