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的目的,還是想透過北堂飛天,向公子表示我歸附的意願。”
“是啊,我們早就想跟在公子身邊。”達奚長風說道:“只不過北堂飛天一直以各種說辭為由,不讓我和長風直接拜訪您。”
“哼……這個北堂飛天,總想搞自己的圈子,以為這樣就能加重他的砝碼,實在是幼稚。”北堂白冷笑:“他跟什麼人接觸,他身邊有哪些人我會不知道?他也不想想,如果沒有我在他後面,誰依附他?”
“沒錯,如果不是仰慕公子白,我們也不可能跟北堂飛天走到一起。”達奚長風連連點頭。
“沒有平白的忠誠,所以我也不會管你們到底想在我這裡得到什麼,只要你們有足夠的忠誠,你們想要的,終歸都能得到。”北堂白自通道。
“謝公子。”南宮川和達奚長風連忙應話。
北堂白目光依然落在南宮川身上:“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如果我讓你現在暫且放下跟軒轅無命的仇恨,你能放得下麼?”
南宮川心頭咯噔了下,不過卻還是連連點頭:“公子讓我怎麼做,我就怎麼做。”
“達奚長風,你呢?”北堂白回眸問道。
達奚長風也連連點頭:“當然,公子說東,絕不敢往西。”
“那好,你們二人給軒轅無命準備點禮物,有點誠意。然後帶我的口信給他,告訴他我打算請他吃百獸宴,要和他交個朋友。”
聽到北堂白的吩咐,南宮川和達奚長風愣然。
“公子,讓我們去?”南宮川詫異反問。
“沒錯,你們去!我要讓軒轅無命知道,他只要依附於我,他原本的敵人都會收起仇恨,成為他的朋友。”北堂白輕笑。
南宮川眉頭微凝:“公子,這軒轅無命可是害得北堂飛天他們出事的罪魁禍首,許多人都說他已經徹底得罪了公子,公子卻還要跟他交朋友?”
“你們可能不清楚,這件事對公子的影響非常惡劣。”北堂白身後一個少年陰幽幽地說道:“北堂飛天不算什麼,但是他這一死,會讓人質疑公子保護屬下的能力。”
“阿冥說的沒錯。”北堂白沉聲道:“北堂飛天死了,是他咎由自取,我要做的是消除這事對我的負面影響。”
南宮川微恍:“我明白了,如果軒轅無命歸附了公子,那麼可以說是北堂飛天之前亂用公子的名頭,公子您早已經不爽他的為人,把他驅出了您的隊伍。”
“你是個很聰明的女人!”北堂白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只要軒轅無命到了我的陣營,那麼一切不好的言論都可以換一種說法。而等他到了我的陣營,過了這段時間,以後我要怎麼折騰他,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
“可是我們跟軒轅家諸人的關係實在有些惡劣,讓我們去,我擔心會弄巧成拙。”南宮川皺眉道。
“不試一下怎麼知道?”北堂白沉聲道:“當然,你們的態度必須誠摯,就算軒轅無命對你們有什麼言語上的不敬,你們也給我受著。如果你們能夠拉攏軒轅無命,記你們大功一件。”
當少師綾羅見到丈夫北堂孤時,整個人髮絲凌亂,眼中充滿了血絲,如同一個瘋婆子一樣。
任何一個女人,在兒子被殺後,恐怕都會瘋的。
少師綾羅不是真的瘋,她是進入了仇恨的偏執。
“北堂孤,你說話啊!”少師綾羅嘶吼著:“你兒子被人殺了,你就這麼做縮頭烏龜?”
北堂孤是個留著山羊鬍,身著錦袍,顯得很儒雅溫文的中年人。在知道北堂飛天事發被抓後,他因為手頭上有要緊的事並不能去蒼山學府,所以只是讓少師綾羅跟著北堂莫言去的。
卻沒想,在家裡等來的,卻是北堂飛天的屍體,連最後一面都沒有看到。
看著兒子那僵白的臉,北堂孤牙齒咬得咯吱咯吱響,眼中如同要噴出火來,卻依然沒有應話。
“北堂孤!”少師綾羅一把抓住了北堂孤:“你給老孃說話啊!說話啊!”
“噗……”一口老血吐了出來,北堂孤臉色殷紅道:“我說什麼?我能說什麼?是學府處死的天兒,連三爺都無法保住天兒的命,我又能做什麼?”
“你這個窩囊廢!”少師綾羅怒道:“你兒子被人殺了,不說你跑去學府跟你拼命,你就沒有想過要報仇?”
“報仇……”北堂孤凝眉:“找誰報仇?找三爺?還是找學府?”
少師綾羅一巴掌拍在了北堂孤的臉上:“你成天巴結北堂莫言把腦子給巴結傻了吧?找他和學府報仇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