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鐘都很難堅持。”
“就是,大家就等著收錢吧!”
“這胖子,真是長得跟豬一樣,蠢得也跟豬一樣。”
西門慶聽到這樣的言論,也不生氣,他嘴上叼了一根草,翹著二郎腿地坐在一旁的石頭上,閉目養神。
轉眼,一個時辰過去了。
眾賭徒的心卻越發的懸起,一些賭徒預計的時間都被事實打了嘴巴。
因為軒轅無命表現得太從容淡定了,這麼長時間過去了,在他身前的木架子穩穩妥妥地擱在幽幽的靈光之上。
阿羅塔和堂溪卓兩人的狀態也很不錯,同樣是穩穩地托住了木架子。
他們並不知道,軒轅無命的狀態如何,眼下這事雖然簡單,可也需要全神貫注。並不懂得一心多用的他們只能全力以赴地要贏了這場比賽,畢竟關係到三千塊九品靈晶的歸屬問題。
可是那些賭徒卻能清楚地看那到這一幕,軒轅無命越穩,他們的心越懸。
“這傢伙不是才靈覺境修為麼,怎麼能堅持這麼久?”
“就是,我靈動境六星修為,要我來,我也堅持不了這麼久啊。”
“那道具可是他的,該不會是有什麼貓膩吧?”
“不會啊,大家那麼多雙眼睛看著呢。”
“他要是贏了,我的靈晶可就沒了。”
“別急,說不定他馬上就要堅持不住了呢。”
就在這種類似的議論聲中,轉眼一個半時辰過去了。
圍觀的人也又多了不少,有人提出要入局或者要加註,西門慶也沒有同意。作為商人世家,過猶不及的道理他還是懂得的。
如果在場所有的人都虧錢了,他這個莊家可能會被革命的。只有留下一些沒有利益衝突的旁觀者當見證,他這一身膘才更加安全。
“不好,阿羅塔要扛不住了。”
有人率先發現,阿羅塔眼前的木架子開始有了起伏,就彷彿沉睡了一段時間要甦醒過來一般。
這種起伏一開始,就沒有停止,阿羅塔的額頭上開始隱約見汗了,顯然他有些支援不住了。
那幽幽的靈光也開始閃爍,這是靈能不濟的跡象。
“哐當……”
當木架子倒在地上時,阿羅塔聽到耳畔響起一片謾罵聲,然後在看到堂溪卓和軒轅無命依然還在堅持時,他臉色變得很難看。
綠光極品的狼牙短刀,那可是他最好的靈導器了,肉疼啊。
更讓阿羅塔窩火的是,他似乎做了一件極其天怒人怨的事,竟然引起身邊數十人對他極盡惡劣的謾罵之語。
“我輸了就輸了,幹你們屁事,罵我作甚?”靈通境的修為,在學子中已經算很高了,阿羅塔悲憤的咆哮,都能讓軒轅無命的青怒緒力和白悲緒力都增加一分,自然也能震懾到眾學子。
“你個沒用的東西,害我虧了三百塊九品靈晶!”
“還害我虧了三百五十塊!”
眾賭徒紛紛吆喝著,眼睛都紅了。
也難怪他們會如此憤慨,他們原本以為阿羅塔和堂溪卓兩人穩妥妥的第一第二,可現在這麼一來,眾賭徒的賭本就輸了一半了。
那樣就算是堂溪卓取得了最終的勝利,他們也就是不進不出的持平狀態。
而且如果堂溪卓也失敗了的話,那他們可就實虧一半。
泥人也有三分脾氣,阿羅塔臉色漲紅:“你們私設賭局,關老子屁事,活該輸死你們。”
那些賭徒雖然氣悶,卻也不敢拿阿羅塔怎麼樣,雖然阿羅塔現在是靈能耗光的狀態,屬於紙老虎一個,可這是學府中,就算再憤怒,也沒人敢隨便動手。
當然,這或許也是因為眾賭徒心頭還有希望,尤其是部分賭徒多壓了一些在堂溪卓身上的,更是琢磨著只要堂溪卓能贏,那他們還有些小利潤。
西門慶依然閉目養神著,已經立於不敗之地的他,也沒有表現得多麼得意。
真正牛逼的商人,是在運作資本的時候就已經知道能賺多少錢了,所以當真正要收穫的時候並不會喜形於色。
尤其是這種局面,得了便宜還賣乖是很可能被揍得滿頭包的。
“你個笨蛋,明知道實力比堂溪卓差一些,為什麼還要入局。”阿羅塔臉色陰沉著,極其懊悔。
不知怎的,在看著堂溪卓和軒轅無命兩個人的狀況時,他突然希望堂溪卓也輸了,這樣不會顯得他太白痴。
阿羅塔的願望很快得到了實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