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彩壓成的紙張上面,一男一女赤 裸著身體,忽抱忽合,不斷抽送扭動著身體,如此生動形象的圖畫,燦衣本身雙腿間就已經燒著了火一般,再看到這樣的畫面,一張臉上更加羞得紅了,呼吸也喘得不勻稱。
老祖弟子站在旁邊,偷眼瞧眼燦衣的神情,不免心中暗喜。又未過一時,只見燦衣的身體終於盤坐不住,腰肢不住扭動,兩條腿也撮在一起,不住磨搓著。呼吸也更加急促了。
那弟子故作不知,上前來扶住道:“老祖後人,你怎麼了?”燦衣迷離著雙眼,粗喘著道:“我好不舒服,難道是我哪裡意念執行得不對嗎?”那弟子故作不知,問道:“後人是哪裡不舒服。”看著燦衣搓著的雙腿間已經溼透了,染溼了榻板,便伸手去摸:“是這裡不舒服嗎?”
被男人之手探到雙腿間,燦衣慾火悶燒的身體內,恰惟骨酥了一般,腰技一挺,屁股不住的抽搐,抖得如觸電般,雙手一把抓住那北子,紅著臉雙眼裡滿是春色。
那弟子也一雙眼神深深的望著,口裡也吃吃地道:“好誘惑的一張臉龐。”說著時,伸手去撫虛燃闇火的臉龐。燦衣“哼嚀”一聲,再控制不住,雙後一合,扒著那弟子雙肩合到自己身上,紅唇燒著火焰摁上去,尋著那弟子的嘴,合在一起。
四唇對陣,雙舌交戰,狂喘聲,呼呼吃吃響個不住。吻一時,雙方的四雙手便去解對方的衣服。就著那張床榻,兩人心情潑灑,酣暢大洩之後,燦衣方才突然醒悟,自己已經是有夫之婦,怎麼會做這種事?赤身倒在榻上哭個不住,那老衣弟子自然少不了連番安慰。
燦衣望著那弟子的俊俏臉龐,暗暗回味剛才的快感消魂滋味,暗暗道:“哎,這麼多年來,都是苦守寂寞,能和他這番,倒也快活,此事他不說,我不說,其他人倒也難以知道。”
她這樣想著時,卻聽那老祖弟子又道:“可能是你意念執行的不對,點燃了你的慾火,才惹得我們兩個如此做為。今天已經不適合再練意念,調節一下心志,明天再來接著修煉。”
此時燦衣心恰似一個兔子窩,左右上下亂跳個不住,便道:“只得如此。”穿上衣服,深深對望一眼,便又順七彩臺階走下。回到住所,見到伊慕天雖然心有愧疚,也只不曾提起半個字,伊慕天自然也不知道。
第二天,燦衣再來那所空中閣樓,又被那弟子指引著練習老祖秘法,小心著意念執行,但是練到一半之時,突然又有昨日的感覺,心裡一團慾火再次升起,呼呼的狂喘不住,雙腿間難奈,迷亂間,又把那弟子拉到身上,剝光了衣服,再歷人間春色一回。
事後,燦衣不住垂胸大叫:“虧我是老祖後人,竟然屢屢做下這等事情,羞煞了我!”那老祖弟子卻似坦然一笑道:“天尹才祖的秘法初練時,必然難以突破,我初練時渾身痛苦難耐,你已是很幸運了。”
燦衣只得苦嘆一聲,聽那弟子又道:“看來今日又亂了心性,不能再練了,只等明日。”燦衣當天又回,待伊慕天問為何臉色發紅時,燦衣卻道是被聖光照得久了,推唐過去。
天尹聖光源雖然日日放光不停,但是時隔一段時間,便會換光,是由內部能量向外脫落的過程。一個的換光便是一日。
第三日,燦衣再去那座空中閣樓時,本想能練通老祖秘法,但是仍如先前一樣,最後又和那弟子披瀝男歡女愛。如此連著十多天,皆是如此,心裡對修煉老祖秘法已經失望,這些天之所以去那座空中閣樓,其實更大的目的,倒是為了和那個俊俏的弟子之歡。
這日,燦衣寂寞的煩悶,便又來到拜慕山下,又踏著那道七彩樓梯,來到相閣樓上,此次也不再練秘法,上來便已經控制不住,先抱上去,三兩下就剝光了衣服。
正酣之際,忽聽遠處人聲嘈雜,亂哄哄的亂上來。燦衣趴到視窗向下一望,只見很多人正向這邊來,不住亂喊,有人道:“不知道那是個什麼東西,見星主夫人每次走上去,很多時也不下來……”
燦衣一時慌亂,驚叫道:“怎麼是好?我身為星主夫人,又有兒有女,正是正和你做這種事,被他們發現,叫我怎麼活?”
她這邊說著時,只聽那七彩樓梯的音樂便已響起,這邊窗再望時,伊慕天便已踏上七彩臺階。燦衣更加慌亂,扯來衣服緊往身上捉。卻聽老祖弟子道:“不怕,她們上不得這上面。”
說著時,揮手順窗拂去,應著手勢,那道七彩臺階突然消去,伊慕天剛上兩階,突然落到地上。向上驚叫道:“燦衣,你因何來到這上面?這是個什麼去處……”
一聲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