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使帶著遮英一路去飛,遮英眼看著自己的計劃不能實施,心裡道:“我此次便是揹著我師父和父親出來的,現在又不明不白輕易得來這些明魂,定然會讓他們兩個也笑我,待被別的魔族知道時,也為他兩個臉上抹黑,我定然還要快些想辦法逃走。”
一邊這樣想著,身體扭動著大叫:“我不行了,肚子痛得厲害,我要去下面方便。”只把身體連番去扭,作特別痛苦狀。隕乍、塵可一見,也沒有辦法,只得落下身體。讓遮英躲到草地裡方便。
遮英本想像上次騙岸西和莫從陰一樣,自己在草地裡躲一時,而後悄悄的溜走,再藏上六七天,便去尋找阿離。
但是這次卻不靈了,左右二使卻是一前一後將他看住,自己要動半分都在他們眼裡。遮英只是站在草叢裡盤算,也不解腰帶,也不向下蹲。隕乍道:“你明明說要下來方便,怎麼此時又站在那裡不動。”
遮英道:“你兩個如此看著我,我如何方便,你們需要轉過臉去。”一句話,把左右二使聽得樂起來:“屁大個孩子,還怕我們看,好,我們轉過臉去,但是怕蛇蟲傷害你,我們便在周圍撒下結界。”說時,把手抑開,四周裡連著招了幾下手。
遮英看在眼裡,心裡暗暗的叫苦,本想等他兩個背過臉去時,自己好趁機溜開,現在他們卻撒下結界,結界一下,卻如一道無形天網,自己雖然有這麼多明魂,卻也難一時破得開。
遮英沒有辦法,只得道:“算了,被你們兩個這番折騰,早方便不出來了。現在便走。”隕乍、塵可對看一眼,笑得臉上的水波紋都平了:“你小娃子休要和我們耍心眼,來此之前,已聽星主說到你是如何逃離小芒峰的,現在又來用這個方法來對付我們。”
遮英一聽,心裡暗暗的怪自己,原來一計不可多用,正是他們知道了,先堤防了自己,倒也讓以後沒有辦法溜走了。
左右二使道:“星主特意安排,找到你時,一定要帶你回去,他只在嵩梁山上等。”說著時,又左右拉起遮英,意念空中去飛行,因為剛才一著,遮英再裝作肚子痛已沒有任何意義了,也只是隨著他們兩個向前飛行,但願到在嵩梁山後,自己還有脫身的機會。
意念飛行,速度極快,只感覺身下的山河滾滾向身後流動,耳邊呼呼風聲,未消多時,便已經飛到嵩梁山。
從空中向嵩梁山去望,只見奇峰峭壁,綠木相遮,白雲相伴著飄浮,把所有景緻半掩半現,更加顯得神秘幾分。
遮英一邊看著,心裡卻是不住的感嘆,自己剛來之時,便是在嵩梁山,那裡自己意氣風發,只想來這裡見一番功業,卻不想,自己來到地星之後,偏偏遇見阿離,他卻是自己的剋星,任自己如何也難以戰得過他,最為可惡的是這次,輕易的得來這些明魂,把這些本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帶在身上,只是恥辱,但願阿離能相幫自己。
遮英這樣想著時,已被左右二使帶著,飛到了前面那個天門之前。從向下看著,正看到雲朵相掩之下,無數人影正在下面忙碌不已,有的意念開石,有的去搬運樹木,原來他們正是把天門這裡當成了晉階大會的地點。其中忙碌的就有岸西和莫從陰。
隕乍和塵可哈哈笑一聲:“總算帶著他平安趕回來。”說著時,將身落下。對著岸西道:“星主在上,終於把這個孩子尋了回來。”
自遮英上次藉著屎遁出走,可把岸西和莫從陰牽掛得不輕,當時知道了,便四處山裡去尋找。雖然他們也都有意念飛行的本事,但是在諾大的苗疆來尋找單單的一個人,卻和大海里尋針沒有二般,連著的尋了數日,又找不到,偏偏這時隕乍和塵可帶著一些天尹上面的魔眾從天尹趕到。
說是要在地星興辦魔族晉階大會,一時間很多事情要處理,便沒有時間了。因為隕乍和塵可意念飛行的速度極快,因此才託他兩個幫自己尋找遮英,他和莫從陰卻帶著魔眾來到這裡著落大會的場地。
雖然他此時心在這裡,但是卻牽掛著遮英。突然看到左右二使把遮英帶回來,一時間欣喜不已,奔過去,抱緊了遮英,口裡道:“這麼些天,你去了哪裡,好讓我們擔心。”
莫從陰也從一邊過來,口裡道:“連番的找你,卻都尋你不到,牽掛得好苦。”一邊說時,去看遮英那一身的明魂。又說道:“果然你已經合來了這些明魂,只想你再擴張幾天的意脈呢,卻這麼過早的便開始合蠱。”岸西一邊也道:“都是你不聽話,白白辜負了我和你師父。”
遮英正在為這些明魂而苦惱,聽到他兩個口中帶有責怪的意思,更加不敢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