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Www;鑲紅旗和天助軍剩餘計程車兵眼中都是一片茫然無措的表情,只有少部分人拼命上前想把大火中的糧食、布匹等物資救出也來,多數人卻只顧呆呆的看著。
“快,快救火!”來援的清軍也顧不得追擊,他們明白,若是真讓所有物資都燒光了,他們過幾日就要喝西北風,所有人馬上都投入到救火當中。
只是起火的地點雖然是在河堤上,可運河的水位已經下降到了最低點,他們又沒有多少取火工具,只能將一些還沒有點著的物資搬開,好呆也算搶出了一點物資,其餘火堆只能任由它們燒著,間或遇到裝火藥的大車還會冷不的爆炸,已經有好幾名清軍被炸死。
葉臣身上全是血跡,腦後的辮子已經披散開了,尚可喜也是一臉蒼白,嘴裡嘮嘮叨叨的念著;“完了,完了。”
這次損失如次巨大,多鐸一定不會輕易饒過,葉臣是三朝老臣,又是滿人,自可以無事,他卻不知會受到什麼樣的處罰?
看到葉臣和尚可喜一幅失魂落魄的樣子,數名天助軍士卒嘴角卻微微露出一絲笑意。這幾名正是被鞭打地孫大哥幾人,若是他們能將得到的訊息及時報上去。雖然事後還是避免不了襲擊地命運,至少可以先儲存不少物資下來。
多鐸在營中來回的踱著步,臉上汗水不停的留下。彷彿一下子從寒冬到了盛夏,看到濃煙,他越想越是覺得不對勁,心中大為後悔,若是早點派出人馬過去接應就好了,眼下也不用如此著急。
其餘沒有派出去地將領也都坐在多鐸大營內。臉上全是緊張之色,多鐸踱步到哪裡。他們的目光也跟著到哪裡。
“不會的。明狗全是無膽之輩,只會躲在城中。怎麼敢主動襲擊大清的軍隊?”多鐸自言自語的安慰道,他不由想起數年前入侵山東的場景。大軍一次就搶了三十萬青壯,六十萬牲畜。隊伍拖成數百里,往往數十名清軍就敢押著數千青壯趕路,從城下經過時,城中明軍硬是不敢一箭。
葉臣有三千人,尚可喜也有三千人,能襲擊地明軍肯定不在少數,淮安府的明軍已經打殘,那些明軍又是從哪裡來?
只是又如何解釋前面地濃煙,難道是葉臣自己瘋放火不成,帶著這些疑問,不管多鐸如何自我安慰,心中地慌亂卻停不下來,從濟南之戰時,多鐸其實已經感覺到明軍與數年前相比好象又有了變化,那就是松錦之戰後丟失的精氣神好象又回來了,根本不能拿這股明軍和數年前地明軍相比。
一陣馬蹄聲從外面傳來。營中所有將領都抬頭向外。算算時間。報信地使者也該到了。多鐸大步向外掀開營帳。其餘將領也紛紛跟隨。果然。外面一名信使剛剛從馬上跳了下來。
多鐸還沒等信使站穩腳跟便急問道:“到底生了何事?”
“報。王爺。葉臣大人遇到明軍襲擊。所帶地物資多數燒燬。目前明軍已退。王爺所派過去地援軍正在全力搶救物資。”
“唉!”多鐸重重地在自己身上捶了一下。心中連腸子都要悔青了。可是話又說回來。眼下大明皇帝就在自己眼皮底下。又要圍攻大明皇帝。生怕其突圍。又要派人去抓捕進攻用地炮灰。人手已經不足。哪會想到一向安穩地後衛會出事。
“胡說。哪來地明軍?”一名清將不相信地問道。
“回將軍。據葉臣大人所言。有一部明軍極有可能是徐州過來地明軍。”
“孔有德、耿忠明誤我。”
多鐸聽到是徐州過來的明軍時,對孔有德等人大為惱火,若是孔有德在,他恨不得一切就將孔有德剁了,留給了孔有德五萬多人,本以為再不濟也可以和徐州城明軍相抗,沒想到居然讓一部分明軍突了出來,若是他知道孔有德等人已經率著殘兵敗將退入山東時,恐怕更是會氣得吐血。
“葉臣大人如何了?”問話的是鑲紅旗的一名將領,葉臣是鑲紅旗的固山額真,大清剛剛才死一名肅親王,若是再死一名固山額真,那臉就要丟大了。
“回將軍,葉臣大人無事?”
聽到葉臣無事,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多鐸心中也安穩了一點,葉臣好呆也是一名帶兵多年的老將,既然無事,自然會拼命保護物資,他用希冀的口氣問道:“物資損失如何?”
“王爺……”信使期期哎哎起來,他生怕將數字報出來豫親王會抽刀把自己一刀砍了,雖然不是他的錯,可是一個王爺要砍死一個奴才還需要什麼理由嗎。
看到信使的臉色,多鐸心中格登了一下,看來損失不會少,他強壓住怒氣,不願部下看到自己的失態:“說吧,本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