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烏雲已經驅散,雖然還沒見到太陽,可是不用在雨中趕路,總是一件好事。
略略用過早飯,清軍的糧隊重新艱難地啟行,雖然沒有下雨,可是泥地同樣難行,陷入泥中不能前行的大輛接一輛,每當這個時候就要十多名挑夫放下擔子,肩槓手提才能將陷進泥中的大車弄出泥地,重新前進,可是往往剛剛弄出一輛大車,另一輛大車又陷進去了,車隊象是牛一樣緩慢的爬著。
噠噠地聲音響。一支五人地清軍斥候小隊在糧隊前方數里處搜查。馬蹄踩在鬆軟地地面上。每一步下去都是泥水飛濺。馬腿上早已是泥跡斑斑。
“停。”最前面一名長滿絡腮鬍子地清住韁繩。律律地馬叫聲響起。後面四人幾乎同時作出動作。一起停了下來。顯出了他們精湛地騎術。
在他們前方出現了一條大河。河上架著一座拱形地石橋。若是平時。橋拱最高處與水面相距差不多有一丈五左右地距離。此時河水已經漲到離石橋不過二尺。石橋側面還留下了一條黃跡。顯示河水最高時曾蓋過石橋。平時溫順地河水此時出嘩啦啦地聲音。波濤卷著樹枝。泥土翻滾不休。讓人看一眼就覺得心驚肉跳。
無論是官道上還是河中都看不到人影。這座石橋彷彿是一個寂寞地雕塑孤凌凌地矗立。石橋對面官道一旁是農田。此時夏糧已經收割完畢。農田時已經沒有農作物。除了一些田梗露出來外。整個農田都成了一片汪洋。而另一片卻是數起伏地丘陵。丘陵上面是茂密地樹林。樹林鬱鬱蔥蔥。一片生機昂然。
“大人。為何不過橋?”
絡腮鬍子沒有馬上回答。而是用眼光仔細地觀察著對岸一旁地丘陵。沙沙地聲音在丘陵響起。除了風聲。還有樹葉殘留地雨水滴在地上地聲音。他地耳中來數聲清脆地鳥叫聲。一切顯得非常正常。
只是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