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徹底消滅,普通地貿易朝廷可以不管,畢竟內地需要從草原輸入的牛羊、馬匹、毛皮等物,如果有人敢販賣鐵器等敏感地軍事物資進入草原,那麼他們的下場也會和這八家一樣。
第二天,行刑地日子如期來臨,這天太原萬人空巷,將整個刑場擠得人山人海,雖然許多人對於八大滿清的皇商被處斬唏唏不已,不過,看熱鬧是百姓地天性,這次近千人被殺,實在是難得一見的場景,自然不願錯過,何況,八家昔日高高在上,即使在山西做的再好,也會遭到不少人的忌恨,看到那些平時耀武揚威之人人頭落地,對於許多人來說正是痛快之事。
這次負責監斬的正是馮可宗和閻應元兩人,四周早早佈滿了軍士,由於要監斬的人太多,只能分批進行,此時臺上已經押了五十人,他們都是一些小角色,多是七家管事之類的角色,這些人被五花大綁,身後插了一塊大牌,嘴裡也被東西塞住,跪在臺上,每個人都渾身抖,面色白。
“啊呀呀,這不是王家的管事嗎,這個王管事可不壞,前年收租子時,因為天災,還減了我們好些錢糧,沒想到也沒有逃脫。”一名老農模樣之人忍不住嘆道。
“你這是小恩小惠,他們與滿人勾結,賺著大把大把的銀子,當然不在乎你哪點穀子。”一名商賈
人不屑的回道。
貧不與富鬥,老農瞧了商賈一眼,悶著頭不說話,心中卻是大不痛快,一點穀子,那在荒年可是救命的東西。
“咦,那不是黃家管事嗎,他奶奶地,上次不過是從罵了他一句就放狗咬老子,你***也有今日,該殺!”
各府管事都6續被人認了出來,臺下觀看的人有受過恩惠的,也有對之恨之入骨地,惋惜聲,罵聲夾雜在一起,使得整個刑場象趕集一起熱鬧,聽到這些議論,那些正跪在臺上正等待行刑的各府管事更是煎熬,汗水,淚水一齊流下。
無論下面如何議論,臺上的軍士都巋然不動,太陽終於到了正午時分,馮可宗向閻應元對視了一眼,兩人同時點了點頭,臺下的觀眾也意識到了什麼,剛才的議論頓時消失不見,現場變得靜悄悄一片。
馮可宗將一面令牌丟下,語氣森然的道:“準備!”
“噗。”早有準備的五十名劊子手向手中吐了一口唾沫,手持著鬼頭刀走到臺前,將犯人身後的木牌和嘴裡的東西一起取下,比劃了一下,手中地鬼頭刀高高舉起。
“冤枉。”嘴裡的東西剛取下,不少犯人拼命叫了起來,下面的觀眾忍不住搖頭,到了這個時候喊冤枉還有什麼用。
“行刑!”
話聲一落,閃電般的刀光一劃,五十顆人頭頓時一起落地,犯人脖子中的鮮血噴湧而出,整個高臺頓時被鮮血染紅,劊子手腳一踢,無頭的屍體掉落到臺下,整個現場一片啞雀無聲,許多人連呼吸都不敢放大。
“好!殺地好!”隨著一聲喝彩聲響起,各種聲音也一併響了起來,整個現場又熱鬧起來,雖然有不少人轉過頭不敢看,不過來現場的人都是膽子大的為多,被鮮血一刺激,不少剛才還同情之人也叫起好來。
“下一組。
”馮可宗面無表情的道,下面叫好也罷,反對也罷,只要沒有人衝進刑場搗亂,他就不管,總共有二十組人犯處決,前面十九組人犯還必須在半個時辰內解決,他自然沒有時間耽擱。
又是五十人被押了上來,很快,這五十顆人頭也落地,連續殺了十餘組後,整個臺下的屍體竟然堆到與檯面齊高,劊子手無法再將屍體踢下,只能由旁邊立著的軍士幫忙拖到遠處,整個場面血腥無比,這一幕深深地震憾著臺下觀看之人,到後面,即使是最大膽之人也有一點不忍卒睹。
最後一組是七家家主組成,他們將處於剮刑,七家家主並沒有一個硬骨頭,從割第一刀開始就哀嚎不已,還沒有割到一半,七人的聲音已經完全沙啞。
行刑結束後,許多觀看的人都有點失魂落魄,這一幕將深深的留在他們心中,以後接手的商人對於邊貿想必會謹慎許多,不敢隨意違反朝廷地禁令,不過,王福並沒有認為殺了這八家之人就會一勞逸,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潤就會有人冒殺頭地危險,朝廷禁的越厲害,違禁之物地利潤就會越高,十倍數十倍的利潤都有可能,除非能將草原變成大明地一部分,否則肯定是禁不絕。
當馮可宗和閻應元兩人向王福彙報行刑完畢時,王福忍不住有一點失神,這些為異族效力之人終於走上了他們應有的道路,而不是有原來的時空中繼續榮華富貴百年之久。
處理完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