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私人恩怨,全心投入抵禦異族的戰爭。你倒好,一直自詡正道門派,玩的卻是勾心鬥角和爾虞我詐,真不知你大乘後期的修為是怎樣修成的。”
柳道陵看著面色青白相交的呂佰仲,知道被蕭然氣得不行,卻找不到理由反駁,暗自笑了笑:“行了,老哥哥,你答應過兄弟對付異族,今天就少說幾句吧。”
“好!誰叫我只有你這麼一個兄弟呢,不幫你還幫誰?老哥哥就暫且記下大衍宗的恩怨,等人獸大戰後再說。”蕭然爽快地揮手道。
柳道陵大笑兩聲,才轉頭環視眾人一眼:“各位具是本門中能夠決斷之人,剛才唐玉所講怎麼樣?經過我們反覆推衍,大戰略計劃達成的機率超過六成,大家參不參加聯合作戰就給個準信。”
“這個……蕭老前輩,晚輩有一事不明。”侯武陽這樣的人豈有不知道九劫散仙代表著什麼,這時候,也不想再留在這裡浪費時間了,“既然銀劍宗能邀請到那麼多高階修士助拳,為什麼還要讓我們給你低階修士?”
柳道陵面色平靜,語言上卻帶著一絲嘲諷:“我老哥哥所說的世外桃源有個好聽的名字,叫做龍島。只是,能夠有資格走進龍島的修士最低要求是合體期,而本人得到老哥哥的認同後,自然成了龍島的一員,在離開龍島時,不但有好友相隨,還得到他們的幫助,在西大陸及遠海里邀請到一些分神期高手。能夠做到這一步已是萬幸,我還不至於貪得無厭地去挖別人的老本。”
“哼,這一切都是你在說,我們再怎麼看都是一面之詞。”呂佰仲總算逮到了話頭,陰測測地說道,“我們又怎麼相信你沒有隱瞞地拿出了全部實力,如果你利用人獸大戰削弱我們的實力,之後,乘我們虛弱的時候一統龍神大陸,那就是你銀劍宗一家獨大的局面。”
“果然是小人之見。”柳道陵眯著眼,根本不怕呂佰仲會怎麼想,毫不留情地說道,“在這次人獸大戰期間,我銀劍宗最是安定,不但戰果輝煌,傷亡也是最小。如果龍島上擁有這麼強橫的力量,我只需要將銀劍宗四周佈滿絕域,就能輕易逼迫異獸自各個方向給予你們沉重的打擊,之後,我再來收拾殘局就是,何須召集你們到這裡談論什麼大戰略?”
“你會有這麼好心?不過就是怕龍神大陸被異獸完全佔領後,你龍島的實力不足以收拾殘局,才想出這樣的毒計,一面驅使我們與高階異獸互相消耗,一面集中優勢力量收穫民心。你果然狠毒!”呂佰仲咬牙切齒地說道。
“哼,信不信在你,我沒有時間與你說這麼多。你們忘了一件事,即便我收拾不了殘局,也只需將銀劍宗精英帶到龍島和龍島周邊的那些島嶼上就足夠了,還需要與你們協商什麼?你們不願意參與大戰略計劃就拉倒,我這就讓銀劍宗離開龍神大陸!”柳道陵一揮手,站起來就要走。
“等等!”說這話的是侯銳,“老祖宗,你總需要拿出令人信服的證據才行啊,畢竟現今的龍神大陸修仙介面對著太複雜的態勢,我們也不能憑几句話就把什麼家底都拿出來死拼。”
“侯銳這個話才算是有些商議的意思。”柳道陵揮揮衣袖,“我在三十七年前回到龍神大陸,正遇九陰宗與血神宗聯手攻擊銀劍宗,那時候,我就一直在考慮,為什麼龍神大陸的修仙界除了爾虞我詐與相互攻伐就沒有其他值得稱道的東西?因此,我當時出手拿下藍玉,卻沒有屠殺哪怕是邪派的修士,反而讓馮哲帶領殘兵回到了九陰宗。今天馮哲也在,他就應該清楚,如果我想要屠殺那些人,誰能跑得掉?”
“大言不慚!”呂佰仲似乎鐵了心想要引起柳道陵的怒火。
“呵呵!我說真話的時候,為什麼沒人相信?事實證明,本人在三十年前就能以合體中期修為,在你這位大乘後期加上四劫散仙洛長鳴和渡劫後期鳳千三人聯手下逃出生天,如果不是怕引起你們圍攻銀劍宗造成巨大的傷亡,鳳千能逃過我的絞殺?你們也太高估自己了!”
“你……”
柳道陵抬手止住呂佰仲的話:“行了!我剛才就說過,我請你們過來不是為了吵架的,甚至為了大局讓我老哥哥暫時拋開恩怨。就憑這一點就足以說明銀劍宗是站在大局的立場考慮事情。我在這裡再次呼籲,龍神大陸修仙界的長久安定就看這一戰,也希望各位能夠以大局為重,拋開個人恩怨,全力組織聯軍開赴戰場。”
侯武陽低頭想了想,抬頭道:“以道陵先生之見,我們三大門派需要拿出多大的實力,才能達成構想呢?”
“如果有可能,我希望大衍宗與玄陰宗兩家各派遣分神以上修士三名,元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