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
“奉維克多。雨果軍團長的命令,處決無用之人。”隨著拉斐爾的一揮手,他手下計程車兵衝著一排俘虜突突突的開槍。另一側的俘虜被嚇的哇哇大哭,很快又被踢了起來。
“喝點水,吃點東西。你們可以活下去了。”拉斐爾踩著軍靴在剩下的俘虜面前緩緩走過,血水浸染他的腳底,留下一個個血印。“你們要忠於維克多。雨果軍團長,哪怕只是表面的忠誠也是必要的。”
還活著的俘虜要麼大哭,要麼在食物和水面前不住點頭。拉斐爾也不管他們聽沒聽明白,目光只看向遠方墨西哥城的方向。
收攏俘虜,打掃戰場,白撿大概六個師的裝備。整個極光軍團墨西哥方面軍頓時是鳥槍換炮。當張洪的近衛第一團趕來時,羅姆已經兵力前出逼近了尤卡坦半島最後一個被敵人控制的城市坎佩切。
於是坎佩切乾脆投降了……。
大廈將傾,眾人逃避。雖然從尤卡坦半島到墨西哥城中間還有一千公里的距離,數十座城市。可接下里的路途已經沒有誰能擋住極光軍團前進的腳步。
拉斐爾的接收大軍緩緩向前,基本上就是郊遊一般的輕鬆,一路上遇到的敵軍不是投降就是棄守。極光軍團最大的煩惱是如何養活被敵人丟下的平民,那一張張嗷嗷待哺的嘴可以吞下山一樣的糧食。
而在千里之外的墨西哥城,那真是愁雲慘淡,陰雲密佈。作為大佬的蘇扎諾經歷一路坎坷僥倖逃了回來,城裡總算還有幾個忠心的部屬願意繼續圍繞在他身邊。
國家宮內,殭屍總統再次召集內閣和家族成員商議對策。在議會大廳上,這個枯瘦成一把骨頭的總統閣下用沙啞的聲音呼籲道:“我們還沒有徹底失敗,我們還有保住基業的機會,關鍵是籌糧籌錢。”
這次就連蘇扎諾都耷拉著腦袋,垂頭喪氣。主席臺上的總統再次點名問道:“蘇扎諾,你出多少?”
“我……,我出五萬金幣。”蘇扎諾遲疑一會,似乎覺著自己還可以再加點,“我還可以再出五百噸糧食。”
殭屍總統聽到這話,幾乎氣絕,“蘇扎諾,你有多少身家,當我不知道嗎?你這兩年年撈的貪的,百倍於此。都到這時候了,你才出五萬金幣和五百噸糧食?”
如果是個普通人,出五萬金幣那真是了不得了。可蘇扎諾過去兩年橫行整個墨西哥,全國各地都有人想辦法孝敬他。他撈去的財富完全是天文數字。全國大批的人在餓死,可他家的糧食多得都要黴爛了。
“可我真的沒錢啦。”蘇扎諾這次沒了強硬的氣勢,卻改為撒潑耍賴。他指天發誓道:“我的錢都用在組建部隊上了。現在我們前後損失了九個師,我花費的鉅額財力物力全完了,我真沒有錢了。”
殭屍總統盯著都要趴在地上的蘇扎諾,完全不敢想象這個過去橫行霸道的傢伙居然變得像一坨鼻涕般噁心人。
“蘇扎諾,你得出兩百萬金幣,三萬噸糧食,這是底限。”殭屍總統若是可以,真恨不能把蘇扎諾拖出去槍斃。可他現在卻只能威逼利誘道:“你拿出這些錢糧來,我把總統位置讓給你。”
蘇扎諾聽到這話愣了幾秒,但很快就搖頭拒絕。現在誰當墨西哥的總統都面臨巨大的難題,坐上寶座的那一刻就等於被架在火上烤,他才不要去當什麼總統。
蘇扎諾老大都不肯出錢出糧,議會大廳裡的其他人更是不會慷慨解囊了。結果就是殭屍總統放低姿態幾乎哀求大家救救這個國家,可一直趴在國家身體上吸血的權貴們卻對此毫無反應。
到了最後,殭屍總統徹底沒脾氣了——既然沒人願意自救,那麼大家都去死吧。
第1569章 驚聞
北美,芝加哥。
大批的流民正排著隊在城市廢墟間緩緩移動,人們穿著破爛,面無表情。偶爾有些騷動和爭吵,手持棍棒的警衛立刻就會上前把鬧事者拖出來痛毆一頓。
流民的身體看上去都很差,一個個面黃肌瘦,麻木而呆滯。他們手裡抓著各種各樣的容器,就等著到隊伍前方的救濟點領取食物。
在隊伍的前方,穿著一身樸素灰裙的蕾切爾正在接受流民的感謝。好多人喝一口熱騰騰的小麥粥後能感激的掉眼淚,紛紛撲倒在蕾切爾身前嚎哭不已。
蕾切爾身邊站在個高壯的男子,他單手叉腰,按著腰間一支左輪手槍說道:“勞倫斯夫人,你對這些流民的關注太多了點。
給他們吃再好的東西,他們也不會真正感恩的。你信不信他們中很多人實際上在罵你?這都是些混蛋,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