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是鎮南王?
洛飛也是知道虹翎神鳶的,當初還是張強告訴他的。
抬頭望去,只見虹翎神鳶的背上坐著五個人,其中三個十分眼熟,正是在雪夜城酒樓中,被自己狠狠教訓了一頓的白衣青年和他身邊的兩個玄尊境護衛,不過,那白衣青年此刻已經換了一身寬袖錦衣。至於另外兩人,一個身穿黑袍,一個身穿白袍,兩人中年模樣,長得幾乎一模一樣。
虹翎神鳶背上的錦衣青年一眼便看見了擂臺上的洛飛,當即,那眼中彷彿能噴出火焰來似的。
“言叔,就是那個人打傷我的。”錦衣青年伸手怒指向洛飛。
“哦?”身穿黑袍的中年人望向擂臺上的洛飛,眼中閃過一抹厲色,但是,他卻很快將目光從洛飛身上移開,轉而望向夜未央與江漁隱兩人。而這一望,不禁讓他皺起了眉頭。
看不透?居然看不透?
黑袍中年人心頭微微一怔,隨即不動聲色地帶頭從虹翎神鳶背上躍下。
緊隨其後,其他幾人也紛紛躍下,落在玄雲擂臺上。
錦衣青年狠狠地瞪了洛飛一眼,彷彿要吃人一般。畢竟,若不是他們王府中有上好的療傷聖藥,只怕他到現在還不敢出來見人,而且,即便是那傷藥頗為靈驗,可是那些被打掉的牙齒,也是需要一些時日才能重新長出來的。
此刻,他說話都彷彿透著風一般。
他又如何能不恨洛飛?
洛飛只是淡然一笑,對其憤恨的眼神視若無睹。
“哼!待會兒有你好看的。”輕哼了一聲,錦衣青年的目光又落到了穆宛嫣的身上,隨即眼中發亮起來,“你就是穆家的穆宛嫣?呵呵,果然和畫像上長得一模一樣,不錯,待本小王納你為妾之後,一定好好待你。”
聞言,不論是上官飛雲,還是穆宛嫣,也或是那些臺下的雪夜宗弟子,無不是面色一變。
難道……這個錦衣青年才是鎮南王世子公孫輕羽?
那擂臺上的那個人呢?
弄了半天,這個被他們恨不得挫骨揚灰的青年,根本就不是公孫輕羽。
所有雪夜宗弟子的目光無不是望向了洛飛,甚至不少人的眼中都露出了歉意之色。
黑袍中年人與白袍中年人先是望了一眼洛飛,並未急著動手,反而是衝著上官蕭等人的方向走去。
公孫輕羽瞥了洛飛一眼,輕哼一聲,領著兩個護衛跟上前去。
上官蕭站起身來,面色有些不悅地道:“兩位今日到訪,不知有何指教?”
“哈哈……”黑袍中年人笑了笑,“上官宗主,你似乎很不歡迎我們啊。”
“不敢。”上官蕭沒什麼好氣地回道。
黑袍中年人毫不在意地笑了笑,隨即目光轉向旁邊的夜未央與江漁隱,“上官宗主,不知這二位是?”
“沒有兩位前輩的首肯,恕難相告。”上官蕭瞥了黑袍中年人一眼。
“哼!”這時,站在黑袍中年人身後,一直沒有開過口的白袍中年人冷哼了一聲,“大哥,何必與他廢話?依我看,這兩個人也不過就是修煉了高明的藏匿手段,讓我試一試他們,一切就都清楚了。”
言罷,白袍中年人目光冰冷地掃向夜未央與江漁隱。
“落魂掌!”
轟隆!
白袍中年一抬掌,一道白色的掌印破空而去。
那掌印一出,彷彿能勾走人的魂魄一般,不少雪夜宗弟子的目光落在那掌印之上,頓時直接昏了過去。
“玄天境?”上官蕭的雙眸狠狠一縮。
數年之前,言未來與言過去這兄弟二人還與他一樣,是玄宗境九重巔峰的武道境界,可是剛才,那一身白袍的言過去出手之時,從真元波動上來看,分明已經是玄天境一重的強者!
心頭微微一顫,上官蕭知道,這兄弟二人來此,絕對不會有什麼好事。
不過……
不過,言過去自恃甚高,竟然敢招惹洛飛帶來的這兩位?簡直是找死。
對此,上官蕭根本就不可能提醒,反而巴不得言過去惹怒夜未央與江漁隱,到時,藉著二人之手,直接收拾了言未來與言過去兄弟兩人,甚至都無需驚動他們雪夜宗的太上長老。
而且,太上長老正在閉死關,根本不能受到打擾。
旁邊,一身黑袍的言未來似乎也有意要試探一番,所以並沒有阻攔。
轟隆……
說時遲,那時快。言過去拍出的一掌轉眼間便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