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宗至親,那你比我可做的絕啊,當年你為了提防我與你爭奪王位,可謂算盡心機,哼哼,你也不想想,我縱然功勞再大可也不是舅舅親生的,難道他還能把王位給我不成?多少年來,你早已穩固了王位,可你早就把我泡在腦後,我只能居住在這片森林中,已經幾百年沒有見過親人了。如今你被聖王擊敗,這才想到還有我這麼個兄弟,你真是好記性啊!”
樂永炎憤恨地埋怨道。
“樂永炎,你,哼,沒想到你居然如此記仇!算我看走了眼,居然來投奔你,沒想到卻被你無情地出賣了,我真是無顏面對九泉下的列祖列宗啊!”
雙儀王白了他一眼,冷冷地說道。
“多少年的基業斷送在你的手裡,你確實無顏面對九泉下的列祖列宗,換作是我,早就自我了斷了,又有何面目東躲西藏,苟且偷生?”
樂永炎毫不客氣地打擊道。
“哼,炎叔把我們推倒刑場上也就罷了,又何必落井下石說這些風涼話?大家同時樂家人,就算死,我們也是站著的,而你,雖然活著,可是跪著的。”
樂寶態憤憤不平地瞪著跪在地上的樂永炎嘲諷道,事情發展到如此地步,他也自覺沒有生還的希望了。
“哼,死到臨頭了,還在嘴硬?你若不是貪生怕死的小人,就不會跑到這裡避難了,而是應該與你七萬大軍共存亡,真是樂家的敗類,幾百年的祖業就毀在了你們父子手裡,你們死後還有何面目見列祖列宗?”
樂永炎扭過頭狠狠地白了她一眼喝道。
“好了,你們的家務事我沒興趣,我感興趣的是,我的目標終於安分守己地站在了眼前,我該怎麼處置你們呢?”
王午劍冷笑著打斷了他們的交談。
現場的氣氛一下子沉寂下來,彷彿這裡的溫度突然間從炎熱的夏天變成了酷寒的冬季一樣,令人大企業“”不敢多穿一聲。
“到了這步田地,我只能怨我自己有眼無珠,看錯了人,投錯了地方,既然落到了你的手中,但求給個痛快!”
雙儀王突然間擺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說道。
王午劍嘿嘿一笑,道:“我會滿足你的,給你們所有人一個痛快!”
他的笑聲讓每個人都感覺入墜冰窖,忍不住顫了一顫。
樂寶態和樂寶嘉更是面如土灰,雙腿劇烈地哆嗦著。
可被捆綁著站在最後面的西褐卻一臉陰霾地注視著周圍的一切以及笑裡藏刀的王午劍,作為一個強大的異甲戰者,他才不會心甘情願地被仍人宰殺呢!而且當他第一眼看到王午劍的時候就開始感知百里內的一切,為的就是尋覓王午劍是否是獨身前來,不過直到現在他也沒有發現百里內還有其他戰者群,因此逃跑的把握也增加了五分。不過他終究還是有些膽怯,因為樂永炎投降了王午劍,如果逃跑中遇到了片刻的阻礙,也許便會遭到隱形戰者的阻擊,對於一個沒有斥天鏡那麼強大的護體法寶的戰者來說,隱形戰者的攻擊無疑是最具有殺傷力的。
“你可以殺了我,但我有個不情之請。”雙儀王說著便向後退了幾步,退到西褐身前,繼續道,“我希望你能放過我的兩個兒子和一干手下,他們對我忠心耿耿,相比日後也會對你忠心不二,況且這次戰亂都是因我而起,與他們無關,希望你能放過他們,給他們一條生路。”
他的這番話讓樂寶態和樂寶嘉感到十分詫異,平日裡的雙儀王是絕對不會為別人考慮的,更何況是其他下人了。
而他那番話的意思也只有他身後的西褐能夠明白,雙儀王之所以退後來,目的就是為了讓他西褐幫助他殺出去,膽小怕死如雙儀王之輩,怎會在這個生死的節骨眼上念及他人?
西褐眼睛裡閃過幾分複雜的光芒,他自己要殺出去都沒有十分把握,更何況再帶上個雙儀王了。尤其是當他看到了王午劍那副帶著邪笑的表情時,頓時做出了一個不容後退的決定。
西褐突然間悶喝一聲,周身如血霧般的光芒大盛,大半個房子都被染成了恐怖的血紅色,這讓所有人驚愕的臉孔也看起來猙獰了幾分。
砰砰砰,一陣類似於牛筋帶斷裂的聲音響起,只見捆綁西褐的繩索全部被他掙脫,裂成無數小條猶如會飛的蚯蚓一樣在空中四射舞動,乒乒乓乓掉落在地上。
他的突變立刻讓周圍的氣氛變得不尋常起來,首先行動的便是距離他不遠的樂永炎。作為出賣者,樂永炎做賊心虛,一骨碌怕站起來朝著王午劍側方跑。
事實上,西褐對他並不感興趣,因為這次如果不被他出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