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十分猙獰可怕,如同被關押在牢籠中的怪獸一樣,目光直勾勾盯著王午劍,只想把他一口吞掉。
“暈死,難道你有異甲護體就變成了一個打不死的怪胎?切,我還不信這個邪!”
王午劍調回黑暗之子阻擋著部份戰者插手,同時加強斥天鏡的斥天之力,阻擋了其他戰者混入與飛雲聯手破解禁錮之氣。
意念一動,他的體內忽地綻放出一縷無比璀璨的金光,熟知的戰者都知道,這乃是高星王脈的震脈之寶——金魂圖。
飛雲的臉上寫盡了驚訝之色,怎麼高星王脈的金魂圖也在他手裡?莫非強大的高星王也成為了他的手下亡魂?可依他的實力卻是怎麼也做不到的。
正在疑雲叢生之際,金魂圖釋放出一道氣勢澎湃的攻擊波,目標直指非飛雲的心臟。
飛雲的焦紅的臉龐被金光照成了金黃色,強大的氣息令他高傲的臉上出現幾分畏懼之色,想要掙扎也連扭動分毫都做不到。
砰地一聲悶響,金光束直直砸中他的胸口。
按照常理來推算,這一次攻擊將會出現兩種情況,被攻擊者實力強大,那麼他的戰甲整體受損甚至會破裂,遭受重創,要麼被攻擊者實力稍弱,直接被貫穿心臟而死。
可這兩種情況都沒有發生在飛雲身上,光束散盡的過程中,不斷地能看到他胸口的位置有鮮血一樣的光點飛射而出,十分駭人,就如心臟被電鑽鑽開一樣,鮮血四射。
金光去盡,飛雲臉上多了幾分自傲,除了剛才的痛苦之外,並沒有帶給他多大創傷,甚至還不如蚊子咬了留下一個包。
“咳咳,真是太變態了,這樣你都安然無恙?”
王午劍幾乎是驚叫道,一雙眼睛都瞪得溜圓,不可思議地瞪著飛雲,他臉上的得意正在飛速地升值,顯然是有破開禁錮的把握了。
王午劍徹底無奈了,幾件法寶竟然都對他起不到作用,那件紅色的異甲看來真的是隻能獨享的稀世珍寶,要摧毀它,恐怕只能靠斥天鏡的神威了,可一心不能二用,要想利用斥天鏡攻擊,就必須先收回禁錮之氣,那樣的話,恐怕還沒來得進行攻擊,飛雲和這幫人已經玩命地對他發動致命的一擊了。
咬了咬牙,王午劍心一橫,挺了!
圓月彎刀和絕倫同時出現在左右手中,既然渾身的法寶都對他沒有效果,只能靠利刃說話了,如果這都沒有效果,那他已經做好了打算——逃,絕對只有逃這一個辦法,因為他不是無敵,但他是無死!
不同的光澤,不同的氣息,幾乎在瞬間沒入飛雲的胸膛。
面對一個文思不能動的強者,王午劍毫不猶豫地選擇了他的倆處致命點——咽喉和胸膛。
可讓他想要逃跑的一幕發生了,圓月彎刀是何等鋒利居然砍在他咽喉上如同普通的刀刃劈中鋼鐵一樣,反而震得手麻,絕倫也算是一等一的神器,歷來都是無所不破,可刺中他的心臟反而感覺到一個莫大的彈力。
“可惡,你他孃的真殺不死啊?”
王午劍氣憤地咆哮道,雙手輪圓,兩柄神器幾乎如狂風驟雨般交替砍刺到他身上不同位置,速度之快,彷彿看到他在輪著兩個圓形神環在捶打飛雲。
可即便如此,飛雲仍舊毫髮無傷,在接受灌了這樣的痛苦後,臉上竟浮現出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狂傲之笑。
“砍吧,刺吧,哈哈哈哈,我看你能把我怎麼樣?”
飛雲猖獗地大聲笑道。
外圍的戰者無不震驚失色地看著他,彷彿在看一出奇妙的表演,一個人發了瘋的在攻擊一塊金剛石,除了濺起血紅色的火花,連個裂縫都造不出來。
王午劍雙手發麻發酸,只感覺心中憋著一口氣上不來,差點把心肝脾肺都氣爆了。
“對了,軟肋,這樣的戰甲總有不完全的地方,他一定把死穴集中在了某個不容易被攻擊的地方,攻擊他的死穴,他這套戰甲算是瞬間費了,對啊!何必浪費體力呢?”
王午劍腦海中閃過一個激靈,欣慰地展顏一笑。
“死穴,他的死穴在哪兒?”
王午劍上下掃視了一遍,剛才一頓亂砍亂刺幾乎把他上半身的所有要害部位都攻擊了不下一遍,足以說明不再這裡。
目光一轉。臉上浮起邪異的笑容,王午劍身子下降一尺,眼睛賊溜溜地瞪著他的下體的*。
“嘿嘿嘿,我聽說你這種異甲通常都有一個死穴,只要攻擊這個死穴,就能讓你瞬間失去一切優勢,我猜會不會是你的*呢?”
王午劍邪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