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剛才的攻擊是傾盆大雨,那麼現在就好比站在了巨浪的下方,強大的能量箭矢排山倒海一般壓下來,所過之處,地面出現了觸目驚心的大坑。
可即便如此強大的攻擊,仍舊無法阻擋那單槍匹馬的入侵者。
城堡上的戰者開始驚慌了,這簡直是殺不死的怪胎啊!難道入侵者就要靠他一個人來攻破城堡?
烈焰宗的戰者也都驚呆了,看起來實力平平的凡聖,居然能夠催發出刀槍不入的防護圈,關鍵它還能反彈攻擊給對手造成一定的傷害,簡直就是兩用的超級技能。
這一招見怪不怪,與王午劍有“密切”接觸的烈火併不覺得驚訝,紫金光圈只是一個幌子,起到實質性作用的還是隱形的斥天鏡,眼看這王午劍距離城堡越來越近,能量光束幾乎覆蓋了他的身影,烈焰的臉上浮現起狡黠的神色,這樣下去將會有兩種結局,要麼王午劍破壞這箭雨,那樣的話,他必然露出了自己的身份,天靈之子可是眾人競相捕殺的物件,那時候就可以藉口殺了他;在要麼被寒髓宗的強者圍攻,弄不好那件蓋世神器還在宗內,說不定宗內的強者會藉助這神器殺死他,到頭來,便宜還是跑不出手掌心。
越想越覺得老天相助自己,烈火臉上的邪笑也越加明顯,賊心裸露無遺,按捺著心中的急切,默默地祈禱著寒髓宗內殺出幾個強者給王午劍以重創,然後自己撲過去收場。
可那不過是他的一廂情願,因為這些王午劍又何嘗沒有想到?
凝視著若隱若現的城堡,王午劍使勁眨了眨眼睛,試圖讓眼前的金光暗淡一些,長時間被金光籠罩,他的身體無礙,眼睛卻被刺得受不了了。
“好不容易有個讓我發揮的機會,乾脆試試死亡邪塔的威力吧!”
王午劍意念一動,巴掌中,已經出現一座別緻的小塔,看下面還稜角分明,可頂部卻像個禿頂老頭,完全不成塔樣,醜陋無比,讓著這尊邪氣盈天的魔塔,震懾力大打折扣。
“還想要殺了我嗎?嘿嘿,你們浪費的能量夠多了,挺一挺吧!”
王午劍大聲喝道,不過這聲音一出就被淹沒在呼嘯的箭矢破空聲中了。
但一道沖天的魔氣卻無法被金光所鎮壓下去,金光閃爍的世界反倒讓這魔塔的出現而變得黯然失色。
強大的能量如同天塌了之後,雨水如大海一般整個落下,頃刻便覆蓋了整個城堡,而且並不止於此,被死亡邪塔鎮住的戰者無不感到莫名其妙的壓抑,就連自身能量也頓覺枯竭了一半。
強烈的不安從城堡中的戰者心頭蔓延著,密集的箭雨戛然而止,整個寒髓宗呈現出一片死寂的情景。
“那,那是什麼?怎麼從來沒見過如此強大的法寶?”
一個戰者震驚地注視著高空中的小塔,所有的黑氣都是它所釋放出來的,若不留意,定然無法從濃重的煙霧中看到它的影子。
烈火也大為驚訝,他沒想到王午劍居然還有堪比斥天鏡一樣強大的法寶,並且聞所未聞。
它的實力也異常驚人,巨大的城堡竟被邪惡的死亡之氣所覆蓋,甚至看不到了城堡的影子。
“轟”
一聲悶響過後,整個地面都劇烈地晃抖起來,高聳入雲的山峰也有傾倒的趨勢,猛地晃了晃,大片的樹木都被峰頂滾落的巨大山石所毀滅,留下一道道深邃的痕跡。
寒髓宗固若金湯的城堡定然是廢了,可陰森恐怖的死亡之氣仍舊籠罩在上面,阻擋了所有人的視線。
震盪過後,烈火等人無不驚愕的尋找王午劍的身影,視野中,已經沒有了他的影子。
雖然相距很遠,但幾乎所有戰者都能感受到這霸道的黑霧與戰者的體質相悖,縱然現在毀了城堡,可一旦進入死亡之氣的區域內,說不定會發生什麼詭異的事情呢,眾人只能安耐著急躁的心情,等待死亡之氣散去。
然而這一等就是小半天,所有人都開始焦急了,不過這次卻不是著急攻入城堡中去,而是著急在這樣拖下去,寒髓宗的主力定然會飛速趕回,說不定正好能來個前後夾擊。
“三宗主,凡聖尊駕不是我烈焰宗的人,可他也不顧危險獨自殺了進去,要不,大家一起殺進去,免得將來傳出去,說工攻破了寒髓宗,可我們連門口都沒有踏進去,我們的顏面何存啊?”
一個戰者說道。
“哼,你以為他是為了烈焰宗才殺進去的嗎?”
烈火白了他一眼,冷冷地喝道,那人識趣地退後,默然不語。
“好你個天靈之子,你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