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好久不見啊雲倚!”一個聲音藏在不知道什麼地方回答道。
“18年,我和虎執召喚你們了無數次,為何不回答。”
叫做詭術的人辯解道:“那些人都戰死了,怎麼回答你嘛。”
“那你死了嗎?”雲倚的聲音慢慢寒冷。
“我怎麼知道你們不是叛徒。”詭術被質問之後語氣也兇狠起來:“當年為什麼會行蹤暴露,為什麼慶無他們會被伏擊而死,如今傀儡師七人只剩下我們三個,你和虎執之間一定有叛徒,難道我懷疑你們不應該嗎?”
黑暗中雲倚冷聲說道:“傀儡師,不可能有叛徒。”
她的話擲地有聲,就像是一種信仰。
“嘿嘿。”詭術笑了起來:“那可不一定,以前也許我會這麼想,但是現在不會了。”
雲倚似乎平靜了下來:“時間會證明一切,吾等自當耐心等待吾王的榮光歸來。”
“找我什麼事。”詭術笑了笑:“虎執來了就別藏著了,黑暗裡誰還能逃得過我的感知?”
黑暗裡有個中年漢子嘿嘿笑了兩聲以示存在,卻沒有多說什麼。
雲倚聲音重新冷了下來:“王將世界樹贈予他人的時候,你代王掌管世界樹威能為何不阻攔?當時你可守在世界樹旁邊?”
“我在啊,我又出不去那方世界,來這裡都只是神識過來的,而且我還跟他聊了幾句呢。”詭術美滋滋的說道:“新王即將覺醒,新的時代就要降臨了,王座之下盡皆走狗,真是懷念啊。不過,新王好像有點不太一樣……”
虎執憨厚的笑了起來:“我也覺得咱們王有點不太一樣,不過你還別說,我還挺喜歡這樣……”
“我問你,你為何沒有攔著他!”雲倚幾乎怒吼,虎執都呆在一旁大氣都不敢喘息了。
詭術啞巴了半天:“我攔了,誰說我沒攔了,但王執意要這麼做啊我問了好幾遍呢,而且你吼什麼吼,世界樹是吾王的寶藏,不想給那個女孩大可以收回來啊。”
“王現在根本無法使用世界樹。”雲倚冷笑:“你要不提醒,王怎麼知道世界樹能救那個女孩?詭術,你的腦子是不是現在不太好使了,這種事情還以為能夠瞞過我們?”
“王即意志,我當然要為他服務了啊。”詭術辯解道。
“那你為什麼又要封印那女孩的記憶,而且封印了為什麼還留著一線生機。”雲倚聲音冰冷刺骨,殺意將整個黑暗的空間都要填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