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康只感覺被戳到了痛處,氣息一滯,不免氣道:“臭小子,你以為你是誰,可以在這教訓我!不過是一個先鋒指揮官,信不信現在我就將你打入死牢!”
“呦!好大的脾氣啊。”武沐聳了聳肩道:“因為被戳到了痛點,就火冒三丈了。”
“好小子,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能耐!”周康驟然喝道:“來人,把他給我拿下!”
“放肆!”武天烈‘啪’的一聲,直接把椅子扶手拍個粉粹,站起來喝道:“武沐乃是皇帝欽點的西域戰場先鋒指揮官!你難道要造反嗎!”
曹廣一看氣氛忽然緊張,趕忙上前打圓場道:“諸位都消消火,現在兩軍對峙,乃是生死存亡之時,還是不要內鬥的好。”
“曹將軍還知道現在是生死存亡的時候,武某真心佩服!”武沐笑道:“我還以為曹將軍是在遊山玩水呢。”
“臭小子,我給你”曹廣喝道:“方才給你機會,只是不想再看到你們武家在死人罷了,可莫要給臉不要臉!”
“是嗎!”武沐聳了聳肩,淡淡道:“多謝曹將軍的好意,武某心領了,可是你已經沒有那樣的權利了!”
“你什麼意思?”曹光心裡驟然一驚道。
武沐笑了笑,從懷中掏出了一個金色蠶絲卷軸,隨手扔給了門側的一個士兵,道:“來,你來讀讀。”
隨後,武沐優哉遊哉的坐在了一處紅木椅子上,端起茶杯,放在嘴邊喝了起來。
一旁的小士兵,驚慌的結果蠶絲卷軸,看了看曹廣和周康,在兩人的示意下,嚥了口唾沫,開啟了卷軸。
曹廣和周康也想看看武沐到底能玩出什麼花樣。
小士兵手拿著卷軸,有些哆嗦。他只是個小士兵,何時見過這麼多大的場面。想必一輩子都沒被如此多的將軍注視過,所以他的內心很是惶恐,手都顫抖起來。
除了武沐之外的所有人,都是聚精會神的盯著小士兵。小士兵顫抖著將金色蠶絲卷軸緩緩開啟,旋即眼睛也越瞪越大。
眾人都是好奇的看著這一幕,周康已經不耐煩的喝道:“快念!”
小士兵頓時嚇得手一抖,卷軸掉落在地,他趕忙又將其撿起,隨後用這顫抖的聲音唸叨:“奉……奉天承運,皇帝詔曰……”
說到這裡,曹廣和周康都是一愣,連日跟沒有完全沒有想到,那金色的蠶絲卷軸,竟然是聖旨。
武沐手端著茶杯,淡淡一笑,沒有說話。
小士兵用顫抖的聲音繼續念道:“……任武沐為西域戰場兵馬大元帥,兼任總提督一職。所有……所有將軍盡數聽於武元帥指揮,如有不服者,可先斬後奏,欽此……”
話音落,周康和曹廣都是愣在了那裡,半晌說不出一句話。
武沐喝了一小口茶水,旋即將茶杯放在了桌子上,發出了‘啪’的聲響,在安靜的顛內,清脆之極:“既然兩位也都清楚了,那我們是不是要按規矩辦事了呢。”
此時的武天烈不禁有些驚訝,他認為皇帝派武沐來到戰場,只是為了起輔助作用,卻沒想到給了後者如此大的實權。而武沐方到紫荊城,卻並沒宣佈這件事。可見武沐並不想拿權利壓人。
此時,周康和曹廣兩人的額頭都滲出了細密的汗珠。如果這聖旨是真的,武沐就會成為西域戰場兵馬大元帥,而知道真相的武沐,也會降罪於他們,他們以後的日子定然不會好過。
周康眸光閃爍片刻,忽然一咬牙道:“武沐,誰知道你小子拿的是不是聖旨?萬一你做了個假的,我們怎麼分辯得出!”
“你懷疑我作假?”武沐冷冷喝道:“你難道想要違抗君命,造反不成。”
周康心頭一抖,半晌說不出話來,如果真是造反,那可是要株連九族的,他可沒那麼大的膽子。可是,他也不想被武沐處以刑罰。
一時間,他忽然進退兩難。
身旁的周康只感覺後背的衣服都被打溼了,他沒想武沐竟然拿出了這麼強大的利器。旋即,他用眼睛示意周康,意思是讓他退一步。
武沐冷哼道:“現在就認罪還來得及。”
此刻周康驟然緊咬牙關,突然抬起頭喝道:“我無罪,我不信你的聖旨是真的!皇帝怎麼可能讓你這麼一個戰場小白做兵馬大元帥,我絕不相信。”
“看來,你是想抗旨了!”武沐眸中越來越冷。
“我看是你們假造聖旨,欺下瞞上想要造反!”周康驟然指著武沐三人,眼睛都是紅了一片,道:“今日我就要殺掉你們,為國除